蝶儿、玉儿上前摆上桌、上牌,田帮主和叶儿、黄冷玫先后落座,还剩一个空位没人坐上,田帮主就让赵天义坐在上面。
赵天义可不想打牌,就让丝君打,但是丝君坐在田帮主后面也不打,她要帮帮主看牌、洗牌,赵天义又想找别人上,但其它人都有别的事,都不上。
推来推去谁也没上,田帮主就指着赵天义说:“就你了,别推了,坐下来。”
叶儿也一劲地催促,赵天义只好坐在了那个空位上。
黄冷玫看了看田帮主,一笑,尽找牌应她,想让她赢,可总也碰不上,不禁有些着急,冲丝君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帮主要什么牌?”
丝君摇摇头,用嘴努努赵天义,暗想:“帮主是想让义儿赢呢,你哪能碰上?”
黄冷玫这才注意到田帮主尽发牌应赵天义,可是也碰不上,她不由一乐,暗想:“难怪都糊不成呢,我助他一把吧!”
想到这儿,她发出一张二饼,正好应了赵天义的牌,但是赵天义却好像没看见,依旧打自已的牌。
黄冷玫不由暗自着急,用肘一推梅儿,梅儿会意,故意看了看赵天义的牌,然后说:“奶奶,你怎么打这张?义儿糊了。”
赵天义一愣,说:“我糊了?没有啊!”
众人忍不住大笑起来,这样都不行啊!
赵天义把牌一推,不打了,反正他也不会打,他站起来就要走。
田帮主无奈,只好让他在一旁看,然后叫梅儿上,梅儿借口推辞,于是丝君就替上了赵天义的位置。
赵天义则拽了条椅子坐在田帮主和叶儿中间,看她们如何打牌。
打了两圈,叶儿觉得这么干打着没趣,总得有个彩头才行,她就从怀内摸出十几个银锞子,约莫二十两,往桌上一放说:“就用它好了。”
田帮主也来了兴趣,就叫丝君去取一百两银子来,她们一人五十两。
黄冷玫见玩真的了,有些发毛,她可不想玩这么大,但是也没办法,只好不情愿地摸出二十两银子陪她们玩。
丝君从柜子中取出一百两银子堆在桌上,白哗哗一片。
叶儿大为兴奋,拍手笑道:“好了,这下可大赌一场了!”
她还嫌自已的钱不够,就让赵天义去通知阿胭和阿脂,让她们再去取一百两银子来。
赵天义一看她们真赌大了,开始还吓了一跳,后来听叶儿一说,更是生气,上前把叶儿面前的十几个银锞子收在手中说:“不许赌!你不但赌,还动了上百两银子,这还了得?不行!我不许你赌!”
叶儿大为不满,又不是我一个人出?她们都出钱了,我不出行吗?她就叫赵天义把钱还给她。
赵天义说:“不行,这钱没收了。田姐姐也不许赌。”
他又收走了田帮主面前的五十两银子,手抓不住,就用衣服兜着,然后他又把丝君的钱收走,将这些赌资全没收了。
但是黄冷玫面前的钱收不收呢?他看了看,不知如何是好。
黄冷玫正希望有人出来阻止,见他来了心中暗喜,作样把钱往赵天义面前一推说:“好,不赌了,这钱被义儿收去吧,总之,这回义儿是最大赢家。”
赵天义一笑,既然黄夫人姐姐知错就改,那就好,不没收你的钱了。
说完他就转向田帮主和叶儿,叫她们不许赌钱,永远也不许赌,否则他可不依了。
说着他抱着约一百二十两银子气鼓鼓坐在床头。
田帮主见他生气了,连说再也不赌了,然后她用脚碰了一下叶儿,叫她也向义儿认错,这全是她挑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