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下) 右虎翼愤欺辱定志_武林争霸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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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下) 右虎翼愤欺辱定志(1 / 1)

有没有想过和周老弟再打一场?”赵良臣也不多话,直接问屠金。

屠金望着赵良臣,自己的一干事情还未说出口,赵良臣却问自己要不要和周书再打上一回。屠金想了想,将目光转开,道:“我打不过他。”

赵良臣一听,哈哈大笑道:“好,很好。我喜欢你这样的小子!”

屠金听了,转过目光忘了赵良臣一眼,却是尴尬得连道谢都忘了说。赵良臣见得屠金此时扭扭捏捏的模样,完全没有早先时候使枪时的那股霸气,不禁道:“你想不想知道你为什么打不过他?你想不想打赢他?”

屠金听得赵良臣此言,心中琢磨着赵良臣到底是什么意思,刘头不是说他恼自己折了兵器吗,怎么此时却一个劲儿的问自己能不能打过周书?屠金心思虽然敏捷,但也不至于未卜先知,思量了一会儿之后道:“赵统领,其实我来……”

赵良臣也不待屠金说完,还是那句话道:“你敢不敢和周老弟再比试一场?”

屠金此时终是明白了赵良臣的意图,他要在众人面前羞辱自己,明知自己不是周书的对手,还一个劲儿的紧追不舍。一时间,屠金想得明白了之后,也是犯了横,道:“为何不敢?”

赵良臣一听,一下子在屠金肩上拍了一巴掌,大笑道:“是个男子汉!”

屠金肩上受力,还未好的晒伤发出钻心的痛楚,但屠金也只是一个激灵而已,还连忙说话掩饰了过去。道:“我要是打不过他又如何?”

屠金心中想,你既然不明着责罚我,而要当中羞辱我,恐怕这事儿还没那么轻易就了结了的,于是便想将一干事情弄清楚了,省得到时候更加难堪。

赵良臣这时收回手,问道:“你用什么兵器?”

屠金见赵良臣总是答非所问,但谁让赵良臣是官而他只是个兵呢,心中虽然有气也只能忍着。回道:“我不用兵器。”

赵良臣一听,这可不成,不用兵器,只比拳脚,自己和周书的赌,那是必输无疑。又想起先前屠金使枪的情形,疑惑的问道:“你不用兵器?我方才见你使枪也是像模像样的嘛。”

屠金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只能照实说了,道:“我本就不会兵器,方才也只是一时兴起而已。”

赵良臣看了看屠金,计上心来,于是道:“嗯,你明日来找我。”说完也不理会屠金,自身旁护卫手中接过头盔戴上,走到在一旁指挥的旗头手里拿过令旗,亲自操练起来。屠金见得赵良臣明日再行找他,本是揣着一肚子的不解而来,又只能是怀着满腔的疑惑而去。

再说周书,自先前在教场上见得屠金使枪,也是心中感叹这小子颇有几分能耐,直到后来在一怒之下与好友赵良臣定下赌约,心中很是不快。赵良臣自己武功了得也就算了,平日里受点他的窝囊气也就忍了,哪想得他竟要一个小子来羞辱自己,故而在回到自己的营帐后,也是唤来护卫送上酒菜,独自喝着闷酒。

那护卫是周书的亲信,也是自老家带来的小辈,唤作周乾,跟在身边已有些年月。按辈分该唤周书为叔,故而此时帐中就他们俩叔侄二人,周书又是一脸的忿忿不平,周乾便上前为周书斟酒,笑着问道:“叔,谁惹您生气了?”

周书一听,放下手中酒杯,望了一眼周乾道:“还不是前锋营那小子,居然说我连昨天那小子都打不过,还与我定下什么三月之期。你说,这不是欺人太甚吗,这是……”

周乾听得周书说起,又是笑着道:“昨日叔叔不是将那小子打败了么,赵统领怎么……”

周乾的话还没说完,周书便打断他道:“哼,一说到那小子我就心烦,他娘的。”

这下周乾接不过话去了,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此时周书口中“小子”指的是屠金还是赵良臣,故而只得干笑了几声,不做言语。

周书说完,也是又灌了几口酒,心中琢磨这事难道真的要与赵良臣较真儿?如是自己胜了,别人会说以前辈欺负后生,并不稀奇。若要是……不,不会。自己怎么会输给一个辎重营的小子?可是万一呢,万一自己要是真的输了,自己这一张脸该往哪儿放?要不……干脆和那小子说一句,这赌不打了?可是自己这么一说,那小子定会说自己怕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他娘的!”周书恨恨的骂了一句。

见得周书这般表情,周乾也是在一旁想了一会儿,安慰道:“叔,依我看,屠金那小子定不是你的对手,何必这么烦恼?”

周书听了周乾的话,也是不答,心想你哪能明白我在想什么啊。自周乾手中夺了酒壶,却是空荡荡的,内里只滴出几滴来,周书不禁对周乾道:“给我取些酒来。”

周乾一听,脸上泛上难色,赔笑道:“叔啊,这一壶您已经喝完了,就别再喝了。若要是被别人撞见,报到统制那儿去也不好。您老若是喝得厉害,我给你取些军水来可好?”

周书一听,狠狠的瞪着周乾,那军水是什么玩意儿他是清楚得很,不是加了盐的清水便是和着一些花花草草煮的汤水。那是人喝的东西?可是军中已有禁令,夏日酷暑时,为将者一日两壶酒,兵丁半壶,还是酌情调济,不得越情,特殊日子除外。冬日的时候会多一些,但此时又不是冬日,而且今晨已喝过一壶了,此时喝完这一壶便喝完了今天的配给。倒也不是拿不到,而是会有记录,上头不查也就罢了,若上头哪日心血来潮,到时候被查到那就不好交差了。

虽是大热天的,周书还是瞪得周乾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禁不住后退了几步。周书终是收回他那要吃人的目光,愤愤的骂了声,埋着头不说话。正在周乾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帐外进来一个护卫,径直走到周书身旁,耳语了一阵,周书听得更是生气,涨得满脸通红。

原来刚才进来这一护卫是周书安排下去打探赵良臣与屠金二人的消息的,此时回报说屠金已与赵良臣见面,两人说了些什么却是没有听见。周书听得那护卫如此一说,心中也是大骂赵良臣龟孙小子,还真当自己打不过那小子。

气归气,周书还是知道事情已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此时解除赌约,无异于说自己怕了屠金那小子,更是向赵良臣俯首认输,可是若真待到三个月之后,那时候屠金那小子又会是怎么个样子?想当年自己拜师学艺,也不过是半载之间,便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子变成一个开碑断石的江湖好手。

想着,周书不禁心中升起一丝不安,但转瞬便被他一个坚定的念头给冲淡——定不能让赵良臣给看扁了!

不知周书听得两个手下的回报有何打算,也不知赵良臣让屠金再去找他又是何故,因为何事,屠金折枪之事又当作如何解决,屠金在与赵良臣的隔日之会上又会惹出什么纰漏,赵良臣对自己定下的赌约可有十全的把握,他的初衷又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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