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专程想让我出丑,折磨我,我想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傅凌止,你从头到尾都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半个字都没有。”她的眼角还挂着泪,杏眸半阖,颤抖着唇说完这一句,转身就跑了出去。
包间静的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傅凌止一把抹掉脸上的水珠,声音刺骨地寒冷,“把嘴闭紧点儿!谁敢把刚才看到的抖出去半句,都他妈没好下场!我说到做到。你们也知道我的本事。”
“是!”一群男女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地听从命令。
傅凌止拿了外套追出去。嘴角泛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就是要把她逼急了,小样儿,当真以为斗得过他?
072论持久战
音弥甩袖,擦掉眼泪,在长廊里横冲直撞的,突然背后一股巨大的力将她拽了回去。
傅凌止那死人的低沉愠怒的声音响彻在耳边,“你去哪里?!”
音弥使劲甩手,就是甩不开他的桎梏,她急了,哽咽着皱着鼻子,“离你远点!”
“薄音弥,你小心眼!就许你当着爷爷妈妈的面儿污蔑我是不是?你成心给老子添堵!你说的那些分明都是误会!”
“你那么对我,我为什么就不能反击?你没有生气的资格!”音弥抹着眼泪,眼圈红红的,扶风弱柳,别有一番羸弱的韵致。
傅凌止停下来,揪着她手臂的手松了松,想起下午的事他似笑非笑地睨着她,眉宇间锐气不减,“我还真没看出来!以前总以为你温温吞吞的,没想到你还挺诡计多端的!”
“你滥用成语!语文不及格的草包!我这叫以逸待劳隔岸观火,再釜底抽薪,稍微采用了一点苦肉计。”
傅凌止眼角的肌肉不断抽搐,她还真是文化人,给他整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扯淡玩意儿!
“我怎么不知道你研究过三十六计和孙子兵法?”
“因为某个陈世美我不得不研究。接下来,我还打算实践一下《论持久战》!”
傅凌止开始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突然变了脸色,“你他妈就可劲儿牙尖嘴利吧!老子大不了把你打晕再动你!”
她拐着弯责备自己故意拖着她不让她走!《论持久战》?亏她能想出来!他眼角忍不住堆了细细的纹路,纵然是含着笑,依旧气势凌人。
音弥有些恍惚,她顿了顿身子,又开始挣扎。可这男人的手也太硬了一点,怎么甩都挣不开。
“我讨厌你!我不就揭了你一回老底吗?没见过你这么蛮不讲理的臭混蛋!放开我!我要回家!”
“今儿你肯屈尊来找我,难道不是为了倪泪瞳那一百万的救助金?求人也得有个求人的态度!”
音弥刚要说话,他就一把将她扯到自己怀里。她被他身上的酒味熏得回不了神,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白色格子间,有消毒水味。她一抬头就跌入一双暗沉如潭的眸子里,漆黑一片,折射着透明的光波。
傅凌止的手还放在她纤细的腰上,他一脚踹上门,站在大镜子面前补妆的小姐们都忍不住抖了抖,她们偷偷往镜子里瞧,但也只能看见门缝下的两双脚。夜总会这种地方,风流事多了去了,她们也见怪不怪了。
“都滚!”
这一怒喝传来,小姐们拿起包包就往外面狂奔。洗手间瞬时安静下来。
音弥还有些转不过弯来,但她在颤抖,不知道是他的骨节分明的手太热,还是她的身体太凉。
他就那么直白的看着她,噬心碎骨的眼神,音弥觉得她的脸都快烧出一个洞来了。可她不敢张嘴,因为傅凌止总会给人一种无法主动开口说话的压迫感。
洗手间本来没什么,但是和傅凌止一起呆着,就有点说不清的危险了。
他还是那么无耻地看着她,目光舔舐她的每寸肌肤。突然走近了两步,音弥往后退,可背后就是冷冰冰的墙壁。
“这么整我舒服吗?出气了吗?”他在笑,周身透出来的气息却像深渊。傅凌止生气的时候真的很可怕,你完全猜不到他的下一步。尤其是喝了酒的傅凌止,站在他旁边都会窒息。
073你爱怎么玩怎么玩
音弥应对不来,脑袋里一片苍白,她想,温醉墨折磨我的时候你傅凌止看见了也当做没看见,我不过是回礼了一下,你就紧张得不得了!
“我以为你很安分,可事实证明我看错你了。//你够聪明,不但没无理取闹,还轻轻松松就把我和小醉,白墨一起解决了。更绝的是你还在老爷子和我妈那里打够了同情牌。可是你忘了,我是你丈夫,我有的是时间让你哭着求饶!”
他的声音从远处渐渐移到了她的头顶,鼻尖呼出的气体打着她软弱的发丝,让她钝钝的痛。
她颤抖着声音也吼起来,“这么多年我还不够安分吗!温醉墨白墨什么墨我都可以不在意,你和他们怎么样我也无所谓!但是不该把我拽进你们这趟浑水里!傅凌止,你爱怎么玩怎么玩,我要的只是宁静的生活!”她看着他,镇定的掉着眼泪,镇定地说完每一句话。
墙壁被她的声音震得颤抖,他皱着眉头冷冷地看着她,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原来她根本不在乎,根本就不在意他和别的女人怎么样!挫败感随之而来,他竟然有些招架不住。。
他突然低头发了狠,凑到她身上,沉重的身子挤压着她,把她肺部的空气都逼了出来。
“你干什么!走开!离我远点!”
在他嘴唇舔着她耳朵根子的时候,音弥胡乱地叫着挣扎着,他裤腰里的衬衫下摆扯了出来,裤子也被她踢得乱七八糟。
吻一路耳根辗转纠缠到了白皙的脖子上,音弥被他呼出的热气烫得一抖一抖的,双手被他固定在墙上,分毫不能移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外套已经落在了高跟鞋底下,里头的领衬衣胸口袒露一大片,蕾丝文胸的边角在他的下巴处不断摩挲着。
她躲他,他就追随而来,她咬着牙不发出声音,屈了膝盖想要顶开他,他却眯着眼睛轻而易举的躲过。
她梗着气儿,往前凸着上半身,却没想到为他提供了方便,他的薄唇不轻不重的顺着她的半个浑圆往下,胸衣边沿完全被他占领,往下掉,他用蘸着酒的舌尖挑逗她的柔软正中间已经坚硬的红点,然后一口含住……
酒精凉丝丝的感觉和他温热的舌混在一起,让她几乎晕厥,能感觉到一股汁液从身体某个地方不知羞耻地流了出来。
音弥被自己的反应弄得窘迫不堪,她咬着舌尖让自己清醒,“傅凌止!求你了,别这样,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