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找不到水源,就只得在植物身上动脑筋了。”
丛林深处,她们见证了难得一见的取水方法。
几名队员砍下一节藤葛,几个人分两头像拧湿衣服一样开始猛拧藤葛,一会儿,她们就得到了大约500毫升左右的水。
第一七五章。借刀杀人之计
一。
但是,如果挤出来的汁液是乳白色,肯定有毒,万万饮不得。
为了判别食物是否有毒,他们还有一个简单的方法:用刀把植物切开一个口子,撒上一撮食盐,如果不变色就可食用,如果变成黑色或别的颜色则不能食用。
不知走了多久,婆娑的树影让人分不清时辰,好像就这么艰苦地走了一个世纪,头顶的烈日拷打着身体。
她开始听见耳朵有嗡嗡嘤嘤的声音,不多时,这声音变得愈发嘈杂起来,眼前的景色也随之斑谰,脚步也越来越踉跄。
小分队每遇枯树,就撕下烂皮,这时会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四散狂奔。
一开始她们还专吃蚂蚁蛋,后来也不再挑剔,捧起一把活蚂蚁就塞在嘴里‘嘎吱嘎吱’地猛嚼,蚂蚁就在嘴里乱跑。
好不容易捉到一条长蛇,可惜这里山峰海拔又太高,水的沸点过低,水煮蛇肉总是硬得像象皮筋,用牙狠命撕咬一块,蛇肉往往还在滴血。”
一寸河山一寸血,已有太多的赞颂。
积弱百年的民族绝处逢生的胜利,但在它之前和之后的悲怆,至今令人唏嘘。
我们脚上穿着布鞋。
而此时美械师士兵们穿的则都是皮鞋。
敌人突然在黑暗中怒涛般地涌了过来,一场军刃和刺刀的混战。
敌人被击溃,遁入灌木丛用机枪反击。
这时她们推出一门山地炮,朱凤春队长命令:“零距离射击,放!”
敌人丛里飞溅起巨大的火花,五六发以后,哑然无声,远处微微传来日军的呻吟声。
敌人并没有就此败退,一个个地接替上来继续对实施轮番进攻,阵地上的绿色树木几乎全被毁坏。
痛苦中死去的战友尸体还紧紧地抱着枪身。
从凹洼处爬上来的敌人在我方重机枪的枪口下,像小山一样堆积。
但我们的子弹已所剩无几。
敌人立即在层层堆积的他们同伴的尸体上架起机枪开始扫射。
两旁重叠着码放着被炸死的友军尸体,有的没了手,有的没了脚,路旁也有没死的二三名士兵,表情痛苦地伸出满是血污的手向她求救。
只有准确把握战场变化,科学判断战场态势,不按“套路”出牌,给敌人“添乱子”,“找岔子”,给敌人设置复杂情况,构建特殊“战场”,才能随机应变,带领部队攻难破险,冲出重围,赢得主动。
领先于敌人和战场现状,抢占先机,卓越的作战部队总是会战胜敌人。
二.
野战军部队还成立了突击侦察兵,各种侦察工具被广泛应用,不光有地面侦察,也有空中无线电侦察,还有技术侦听等,他们担负着特种侦察和特种作战任务。
时代在新军种和兵种不断出现的同时,一些特殊的军种和兵种专业也借此机会得到了快速发展。
即使是最古老的步兵兵种,也今非昔比。
当年的“铁脚板”步兵已逐步发展成山地步兵,摩托化步兵和骑兵。
这里每天都子弹纷飞,远离战火,有时候,只是一个遥远危险的话题。
她们常带着胜利的微笑,在荒凉而危险的地方,几经残酷杀戮。
安静,迅速,机智,活着并且健康,曾经利落地折断敌人颈部,这方面朱凤春是特别有经验的。
更注重于直接行动,特殊侦察,她是突击队的灵魂人物。
数次参加高风险的军事行动,但都生存下来了。
士兵可能比生命更重要,但她们的任务要求匿名。
不管公开与否,神秘性是肯定的。
不是因为懦弱,突击队只是";实施者";造就中的一小部分。
除非是超级精英,否则是没有机会成为她们的一员。
在东北,卫立煌因为得不到补充,只得龟缩在几个大城市里,郑洞国更绝,他连长春城一步也不出,既然功劳都是人家的,辛苦才是自己的。
那就让别人去打仗吧,反正委员长要的是大城市,我给他守住东北的首府,也算对得起他了。
卫立煌太了解林彪了,此时出城,必然被林彪的百万大军包了饺子。
为了转移视线,卫联合郑洞国,廖耀湘等人,向国民党总部揭露陈诚贪污,腐败,接收日本女人,克扣军饷,指挥作战不利等问题。
白崇僖恨死了陈诚,他对老蒋扣下陈明仁,撤换杜聿明,又把战略预备役兵力全部推向陕北等等一直心里不痛快。
但是,他只是个参谋总长,不是委员长,关键的时候他放屁也是不响的。
小诸葛白崇僖想出了个借刀杀人之计,他未等老蒋审批,就将东北诸将领发来的电报公布于报端。
时值南京召开国民大会,国民党的老代表们鼻涕横流,纷纷要求杀陈诚以谢国人。吓得陈诚赶快躲进上海的陆军总医院,治他的老毛病,梅毒。
陈诚的夫人将陈从东北搜刮来的黄金珠宝连夜全部奉送给了宋美龄。
委员长救了陈诚,因为他发现了这个将军抓军事不行,抓经济还是有一套的。
卫立煌把自己关在作战室里,面对沙盘上东北的山山水水,苦苦地思考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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