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穿内衣,睡衣被褪下后就几乎毫无保留。
他耐心地探索我的每一寸肌肤,直到来到那片禁忌的领地。
电流从他的指尖窜到我的每一根神经,我情不自禁地嘤咛出声,换来他更肆意的挑逗。
最后一寸遮蔽被他除去,身上的重量离开,我睁开眼睛,却看到他脱去自己的内裤,慌乱地闭上眼睛。
他握着我的手朝他的身下探去,我本能地抗拒,他轻声调戏我:“又不是没碰过。”
我更羞恼,却抽不开手,只能任由他引着触到了他的欲||望。依旧不熟悉的触感,却不似初次般惶恐,我慢慢地摩挲它,感受男人的蓬勃与强悍。
他的声音略微低哑:“若绮,睁开眼睛,看看它。”
灼热的气息吹在脸庞,充满了诱惑,我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手中握着的属于男人的力量。
虽然已经触碰过,可亲眼看到又是不同的冲击。我愈发紧张:“不行,太大了,我怕疼。”
他露出无奈的表情,话却说得很露骨:“大不大第一次都疼,大的你以后还舒服,不亏。”
我被他说得又羞又好笑,只见他伸手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摸出了一盒没有拆封的避|yun|套。
意识明明很模糊,却觉得他的动作格外刺眼:“这里怎么会有这个?”
他立刻明白我的意思,安抚道:“不但这里有,s市也有,就怕有意外惊喜,比如现在。”
我懵懵懂懂地,琢磨了好半天才听懂他的话,眼见他拆出一个,一把抓住他的手:“不用了……”
他怔住,眼里带了几分不确信。
“那个……我吃了药,二十一天的那种,”见他愣着,我硬着头皮说,“我想这样会比较方便,而且第一次……”
他随手就把避|yun|套扔到了地上,俯身亲吻我的额头:“可能会有点疼。”
我紧张得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恍惚间一条腿被抬起,他抵着我,慢慢地进入。
我能感受到他小心到诚惶诚恐,但身体还是像被撕成两半,疼得撕心裂肺。
他听到我哼出声,迟疑了一下,又撤了出去。
比起初次的疼痛,我更不愿他失望,于是在他耳边呢喃:“没关系的,我能忍住。”
他伏在我的颈间,滚烫的身体剧烈地起伏:“我忍不住,让我缓一下。”
他难得像个大男孩似的害羞,我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他捏住我的下巴,一双眼睛亮得吓人,笑容却腼腆:“不许笑。”
我几时见过他这种模样,心头一动,娇嗔地推了推他的胸口:“说得自己跟纯情少男似的。”
他拿那处坚硬在下面蹭了蹭我:“就是啊,它见了你就跟纯情少男似的。”
我脸皮哪能厚过他,难为情地别过脸,他不让,霸道地用舌尖撬开我的唇齿,好一阵厮磨。
身体再次被填满,疼痛、紧张和情||yu令我混混沌沌,到最后都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只觉得身下的床单被各种液体浸了个透,体内是滚烫的,后背却是冰凉的。
他抽离我的身体,温柔地用亲吻安抚我:“难过吗?”
“还好,就是累,”紧张的情绪一下子松弛下来,疲倦渗入四肢百骸,我估摸着这样折腾了一轮已经过了十二点,“凯华,生日快乐。”
他抓着我的手放到嘴边不停地吻着:“这是我这辈子收到过最好的生日礼物。”
“嗯。”我含糊地应了一声,眼皮已经撑不住。
“抱你去洗一下。”
“不要,”我推开他伸过来的手,翻过身背对着他,“累,不想动。”
“乖啊。”他这么洁癖哪能放过我,不由分说地就把我抱起来了。
“等一下!”我叫住他,“先放我下来。”
被子早就被踢到地上去了,床上凌乱到无法直视,但米色的纯色床单一目了然,一点血迹也没有。
我像被雷劈中一样呆立在原地,黎华又一把将我抱起,对上他眼睛的那一瞬间,所有的情绪都涌了上来,鼻根酸到不行。
“怎么会没血……”我听到自己带着哭腔的声音,觉得自己矫情得不行,心悬在半空,隐隐在害怕些什么。
黎华把我放在洗手台上,打开了浴室的灯,明亮的光线一下子填满视线,我睁不开眼,眼泪就这么无声地掉了下来。
“哭什么。”黎华站在我面前,用手指为我擦拭泪水。
“为什么会没血,我又没学过骑自行车,也没怎么跌倒碰伤过……我真的是第一次。”
“我知道我知道,有没有血我都相信你是第一次,别难过了。”
“真的吗?”我怯怯地看进他的眼睛,“你真的相信?”
“真的,你说的我都相信。况且,”他顿了一下,才又说下去,“我又不是纯情少男,是不是第一次还能不知道?”
“那你介意吗,如果对方不是第一次?”
他的目光微微闪烁:“如果我说介意,你会judge我吗?”
果然是这样,我一点也不意外。他对任何事情要求都很高,不可能在这方面没有要求,圣诞舞会时他说自己有洁癖也并不是句玩笑话。
因为如此,我才想要将完整的自己送给他作为生日礼物,才会对自己没有落红耿耿于怀。
现在网络上的女权思想如火如荼,chu|女情结早被不齿,可我觉得黎华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反而他此时流露出的窘意看起来有点可爱。
当然,因为我确实是初次,才能有恃无恐,但若不是,那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如果……我是说假设不是真的啊,如果我不是第一次,你还会爱我吗?”
“会,”他不假思索地说,“我爱你,当然可以接受你的一切,不过可能会觉得很遗憾。但这样的假设是没有意义的,若绮,从今往后,你是我一个人的。”
他说着,在我唇上重重地咬了两下,我吃痛,他趁机探进来,不断作恶。
洗手台的高度很微妙,他站在我两腿之间,下腹的坚硬刚好顶着我。
“你怎么又这样了?”我被他弄得又燥热起来,手顺势就往下抓住了那个不安分的家伙,它在我手里继续膨胀。
“你说呢?”他抬头看我,眼神跟看到了猎物的猛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