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过来!”姚老头向张宇招手示意。
张宇似乎听到有人叫他,不过没有听清楚,回头望了一下,见没有人叫自己又回头继续观察去了。
姚老头招手示意张宇过去,却只见他回头向自己这边望了一下便有回过去了。心中微微不快,你个臭小子,叫你居然不理,你架子还蛮大的嘛!看我呆会儿不好好收拾你。
姚崇独自端起杯子将里面的酒一口喝下,放下杯子向王知县招呼道:“王大人,你过来一下!”
王知县正在和旁边的一个据他自己说是洛阳的一个什么长史的官员聊竹子呢!听了张宇的那首咏竹的诗,他二人都觉得这首诗非常适合用在官场上,所以两个人就彼此畅谈开了,且越谈越兴奋,大有知己之感。直到姚老头叫他的时候他才听下来,向那个长史告了个罪便来到了姚崇身边。
“大人,您找我?”
“不,老夫是要向你了解一点情况。”姚崇淡淡地说道。
向我了解情况,王知县一阵纳闷。自己就是他一手提拔的,还有什么他不了解的?不过还是恭敬地请道:“大人请问,下官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姚老头微微眯起眼睛,瞟了一眼张宇,对王知县道:“张宇这个小子你了解多少?”
张宇?了解多少?这可有点让王知县为难了,不是他对张宇了解多少的问题,而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对姚老头说?
“大人,这――!”王知县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姚崇看了一眼王知县:“怎么?不好说?随便说一说吧,比如他是不是从小就有如此才情?”
王知县松了一口气,你有目的地问,我也才好回答啊!他整理了一下思绪方开口道:“回大人,下官说来和张家还是比较熟悉的。倒是这个张宇具体怎么样我也不是很清楚,倒是一个月前他爹因为他的事情来找过我。”
“哦,什么事情说来听听!”姚老头感兴趣地问道。
“也不是很大的事情,就是这个张宇失踪了。据说还是半夜失踪的,早上家人起来去叫他,许久没有反应,便推门进去一看,被窝早就凉了人也不见了,整个张家上上下下几十号人找了五六天都没有结果。这才来县衙找下官的,下官当时碍于情面曾下令全城寻找并悬赏重金,半个月过去了却依然还是没有结果。就在张家逐渐放弃希望的时候,这小子却不知从哪儿冒出又回来了。可笑的是他居然拿着自己的玉佩到自己家的当铺里去换钱,被当铺里的人认出来了忙叫来他的家人。这个时候却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他居然不认识他的父母了,以前的事情他也想不起来了,唯一能想起的就是知道他知道的名字,其他的问他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其行为举止极为奇怪,和以前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
姚崇边听边点头,脸上的表情时而轻松时而凝重,听到判若两人时那张老脸终于笑了:“哦,立青啊!听你这么一说,现在这个张宇和以前那个张宇两人的行为举止似乎不是同一个人?”
“具体怎么样的情况下官下官也不是很清楚,下官也是刚才和他爹在闲聊时才知道的。姚大人,恕下官冒昧问一句,大人为何突然张宇的过去感兴趣?”
呵呵!”姚老头笑了一下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叹了一口气道:“老夫老了,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立青啊(王知县全名王立青)!你在这山阳当了多久的知县了?”
王知县愣了一下急忙答道:“回大人,下官在山阳已经当了六年知县了,”
“六年,六年――!”姚老头独自喃喃道:“立青啊!你也别老是叫我大人大人的了,就叫我声老师吧!按说以你在山阳的表现早就该往上调了,却是因为我啊!”
王知县有点糊涂了,不明白这个姚大人今天是怎么了?对自己说这些话!听他的口气自己似乎早就该升官了,却又说什么因为他?实在搞不明白?
“老师,这――?”王知县刚要说话便被姚老头打断了。
“你不用说了,老夫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这样认为也对,其实你并不适合在官场打磨,你为人太过正直了,不懂得拐弯,在官场上这一条是大忌。也正是因为你这样所以我才在让你一直在山阳当县令!”姚老头对王知县淳淳教导道,神情颇为语重心长。
“老师,学生一定会记住你的话,好好的做这个山阳县令,定不负老师的一片苦心。”看这个样子,自己往上升是没有什么希望了。王知县顿时有点丧气,不过没有让姚崇发现。
“呵呵,立青。我知道你心里在埋怨我,也罢,今天就给你细说了吧!你最近把山阳的事情交代一下准备去河定府上任吧!”姚老头笑着对正失望的王知县道。
“什么――?”王知县一下子傻了:“让我去河定府上任,老师这是真的吗?”这幸福来得有点太快了,好像作梦一样。刚才还在地狱呢?现在却一下子升到了天堂,怎能不让王知县犯傻。
“当然是真的了,这山阳就交给张宇吧!呆会儿我再提提他,不错的一个年轻人,将来有前途。”姚崇望着远处还在同别人聊天的张宇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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