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跆拳黑带
艾博助教鉴于刘玉柱的表现,也认为刘玉柱可以参加正式考试。于是,让刘玉柱进入模拟考试阶段,并加大了对考试内容的讲解。
以前总听着老师们诉说托福考试的严苛与辛苦,但是当自己真正面对时却是另外一种情形了。
让刘玉柱总算见识到一个考试要考四个多小时的厉害:声嘶力竭,精疲力竭;考完试离开凉爽舒适的考场,只感觉四肢无力一片空白。
还好,如此多次模拟考的安排果然是有其奥妙之处,让刘玉柱很快进入佳境,所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沮。
但是刘玉柱有麻烦了。
一日,作完模拟考试卷的刘玉柱,从教室出来时,天已黑了,刘玉柱独自向家走去。
才过二条街,一辆黑色小车拦住了刘玉柱。车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公子哥儿和二个黑衣黑裤保镖模样的人。
公子哥恶狠狠地对刘玉柱说:“小子,不要赖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警告你离俞芝菊远点。”
靠,来横的,真好笑。
刘玉柱怎么能吃这一套、以牙还牙地道:“小子,我警告你,以后也离我远点。”
公子哥似乎没想到刘玉柱如此反应,愣了一下,手一挥:“他妈的,给他个教训。”
随着手势,两个黑衣汉逼进了一步。
“嘿嘿,他妈的,莫说只有两条狗,再来几条也不行。”
刘玉柱一腿照着一黑衣人侧踹过去,黑衣人大概也没想到刘玉柱如此凶狠,被踹中小腿,‘咕咚’一声,被踹跪下了。
转过身来,刘玉柱一肘打在另一个黑衣人的左肋上,这个黑衣人马上也蹲了下来。
太快了,公子哥被刘玉柱如此快的速度,就打爬下两个保镖的场面所吓蒙,指着走向自己面前的刘玉柱说:“你,你想干什么?”“还用说干什么?给你留点记号,免得你记不住我叫你离我远点的警告。”刘玉柱嘲笑着说。
刘玉柱没敢使用太大的劲儿,给公子哥留了一个“熊猫”眼,心中还在暗笑,看你回家如何见人。
“小子,记住了,以后离我远点。”说完,刘玉柱扬长而去。
第二天,刘玉柱早早就到了学校,看见俞芝菊眼睛红红的来上学。刘玉柱心里有数,问俞芝菊,她却不肯说。
刘玉柱找到俞芝兰,俞芝兰才说了真相:四朵花在家闹着玩的时候,被三哥(就是那个公子哥)听到了,而三哥的一个朋友早就喜欢俞芝菊,并通过三哥向俞家说过,因俞芝菊年龄尚小,俞家家长却未置可否。可能三哥,通过人打探到了刘玉柱,故要给刘玉柱一个下马威,令刘玉柱知难而退,但是昨天晚上三哥顶着黑眼框吃饭时,被家长看到追问下来,得知了原由,将三哥狠狠地骂了一顿;在问明了刘玉柱的身世后,强制勒令俞芝菊必须断绝与刘玉柱的往来。
知道了内里情由的刘玉柱,一方面恨恨不已,一方面也无可奈何,这个社会本来就是这么现实,大门大户的婚姻,总要讲个门当户对。而自己老爸却是一个无钱的小军头,属于小户人家的那种。
下课了,俞芝菊爬在刘玉柱肩上悄悄地流着眼泪。
“宝贝,看看这个。”刘玉柱拉起了俞芝菊,为她抹去泪痕后,给了俞芝菊一张白纸:
风,吹着想念
云,裹着爱恋
山,藏着真心
水,流着柔情
雨,飘着浪漫
雾,漫着赤诚
你,怀着温馨
我,揣着思念
我喜欢你,宝贝,你若真喜欢我,那么给我五年时间。
俞芝菊看着白纸黑字,又爬在刘玉柱肩膀流眼泪,过了一会儿又抬头痴痴地看着刘玉柱眼睛说:“拉勾!”
“拉勾?”刘玉柱又要晕了!
第二天,刘玉柱来上学就看到俞家四朵花个个神情有异,特别是在看着自己的时候,问之,个个不说,让刘玉柱很郁闷。
终于在中午吃饭时,有人憋不住了:“刘玉柱,明天放学后,去我们家,家长要请你吃饭。”
“请我吃饭,就怕宴无好宴吧。”
“不要去!”俞芝菊有些担心。
“不,去,一定要去!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怕什么?”
俞芝菊听了这话,挂着泪珠的脸,竟然笑了。
“唉,也是,总要见面解决。”大姐俞梅妹叹息着说。
刘玉柱追问:“到底是是怎么了?”
大姐就详细说给刘玉柱听:“昨天放学回家,俞芝菊缠着家长甚至以死作威胁,家长才松口,要见你一下。”
听说是这样,刘玉柱握着俞芝菊的小手:“菊妹,辛苦你了。”
“嘿嘿,鸿门宴又怎样?来,跟我来。”
刘玉柱带着四朵花,走到学校后门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下,看看前后无人,连跑几步,一纵身,八步赶蝉,上了墙头。
四朵花眼里直放电。
“你会武功。”
“这是轻功。”
“我若不会两手,那天不被你三哥吓死了,又怎么能给他弄了一个熊猫眼?”
俞芝菊满脸崇拜地依在刘玉柱的胳膊弯里,原本的烦恼一扫而光,刘玉柱附在她的耳旁悄声地说:“把我教你的功夫练好,你也能作到!”
“真的?”
“若是练得大成,还能保持美丽常在青春不老呢。”
“好,我一定要好好锻练。”俞芝菊立刻保证道。
青春永驻,大概世上没有比这更能吸引女人的了。
……
当天晚上,刘玉柱盘算了一下,准备了几张符,以作备用。他明白,那天打倒两个保镖的事,肯定会使俞家家主明白自己有武功。那么明天会否难为自己?打闷棍的事,不会作,但是不能借口切磋比试,不是不可能的。有备才能无患。
第二天放学后,刘玉柱毫无胆怯地随着俞家四姐妹到了俞府。
俞家果然够重视,刘玉柱被引着进入客厅时,一听介绍,除了俞家家长外,几个儿子都在,更小一辈的,包括三哥也在。刘玉柱不卑不亢地礼貌地随着介绍应付着。
俞爷爷,好。俞伯父好。
十几双眼睛细细地打量着刘玉柱。
俞家四姐妹紧张地大概手心都出汗了吧,见着刘玉柱礼貌得体的应对,略为放下心来。
“哈哈,小伙子,果然有点胆气!来这边坐。”俞家家长招呼着。
“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我叫刘玉柱,今年17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