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毅笑了笑,“一分不少的给你们。”
找了半天也不见尔西,蒋毅刚要打她手机问她在哪,有人进来说,“太子,是不是在找苏小姐?我刚出去看她在走廊的尽头站着。”
蒋毅对她笑笑,“我去找她。”
果真她就站在走廊的落地窗前,出神地望着窗外,并且还抽着烟。蒋毅不得不说她抽烟的姿势不风尘也不做作,就是自然不过的常态却别有一种韵味在。
但蒋毅还是皱着眉头夺过她手里剩下的半截的烟,“哪来的?”
尔西对他摆摆手,笑得有点牵强,“找服务生要的。我说蒋太子要的,他就给我拿了。果然你的大名无人不知晓。”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忽然拍了一下额头,“夜色夜城,就凭这相似的名字我也得想到这个是你蒋太子的地盘。”
从尔西手里夺过的烟蒋毅接着抽了起来,“怎么出来了?”
“透透气。”尔西又从手里的烟盒里拿出另一只烟,刚要点上就被蒋毅夺了去,“女孩子少抽烟,抽烟对女孩子不好。”
“我很少抽,不过我们痞子街出来的女孩子抽烟喝酒样样在行,很豪气。”说起痞子街尔西竟无奈地笑了,对啊,离开了痞子街一切都变了。
变得她有点无所适从了。
“听你这么说,痞子街应该是个传奇的地方。”蒋毅自然地拿过她手里的烟盒和打火机。虽然她抽烟的样子很漂亮,可是他却不希望她抽烟。
“嗯。从那里出来的人大多都有种不管不顾的勇气。”尔西自然地笑了,说起痞子街她是怀念的,“我和万芊拍过别人板砖,万芊打过女孩流产,我在同学里的跑鞋放过玻璃渣子,甚至还把拒绝我的男同学的□给曝出来过。”
“看不出来你还挺狠的。”蒋毅扔掉手里的烟蒂,想着再抽一支,看了看尔西又放进了烟盒里。
尔西笑而不语。
“你还有多少惊奇是我不知道的。”蒋毅此刻似乎有点明白他为什么非要让她做情人不可了。她身上的躁动不安,以及她藏匿在背后的惊奇,都吸引着他,甚至非她不可。
“我很普通,我也有爱恨情仇。”尔西挑了挑眉,“蒋毅,你放过我吧。反正你也得到我的身体了,我跟别的女人也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还不如别的女人在床上有技巧,也不会取悦你,也不懂的让你舒服。我太普通了。”
听尔西说完,蒋毅眼睛里是勃‖然的怒意,“苏尔西,你似乎还不太了解,在这场游戏里我才是主导者,结不结束由我说了算。”
“蒋毅,算我求你,我真的玩不起了,你放过我吧。”尔西的语气近乎恳求。从知道蒋毅有未婚妻开始,她就开始后悔答应了蒋毅陪他玩这场游戏,而且是后悔的要死。
蒋毅靠近她,捏住她的肩膀,“苏尔西,以后别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否则你求我的每一件事我都不会管。”
尔西依旧瞪着眼盯着他,满眼的倔强和执拗,“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害怕。我怕我会以最惨烈的方式被抛出局,输的灰头土脸。”
蒋毅大抵能够明白她心里的顾虑,手上的力道渐渐小了。他把她揽进怀里,“你顾虑太多了,也许你会逆转的。”
》这场情爱游戏才刚刚开始,谁会先破坏了规矩还不一定呢?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哦,我一定会努力写更好。我在写温暖治愈系的,会不会有人看呢?嘿嘿。大家一起加油哦。
、第20章
成为报社正式编制的记者,尔西接的第一个新闻任务是宝马车在校园里撞死了清洁工的事件。尔西先去采访了校园的领导,又去采访了死者的妻子。
死者的妻子是个老实的中年妇女,家里还有一儿一女。尔西采访她的时候,她几度哽咽说不出话来。尔西实在是不想揭她的痛楚,但是又不能不这样做。
其实记者这个职业是最理智的,也是最残忍的。
家里的女孩贝贝只有四岁,还不懂得死亡的概念。她窝在妇女的怀里,一直好奇地盯着尔西的录音笔和手机,有时还想伸手去摸一摸。
尔西只问了几个问题,就没有再继续了。中年妇女还留尔西吃饭,尔西婉言拒绝了。
从清洁工家出来,可能受妇女悲痛的影响,尔西心情有点低落。做记者的见惯了社会的暗面,别人的悲欢离合,已经足够坚强的面对各种情况了。但毕竟尔西才刚开始不久,总要经过一番磨练,才能变得更加理智,甚至足够坚韧地面对社会上的各种新闻。
突然想吃麻辣烫了,尔西找了个干净的路边摊,点了不少的麻辣烫。坐在小桌子旁等麻辣烫的时候,尔西看到一辆酷炫拉风的兰博基尼停在了路边摊旁边。
尔西突然想笑,这么一辆酷炫价值不菲的跑车停在并不是很干净的街道旁边怎么看都有些格格不入。现在这年头真是什么怪人怪事都有。
从车上下来的一男一女,穿得光鲜艳丽的,跟车一样招摇。女人胸前的波涛汹涌让尔西咋舌,真是要喷薄欲出了。那男人看起来还算有品位,但是挑女人的眼光有点差劲。尔西打赌,这个女人绝对是卸妆死。
尔西盯着两人看,发现男人也在看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有点眼熟。毕竟盯着人家不太好,尔西低下头若无其事地看了看自己的脚底。
她忽然听到女人嗲着声音对男人娇嗔,“亲爱的,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我们去吃西餐不是更好吗?这里很不干净的。”
“我也想去干净的地方去吃西餐,不过我没钱了。”男人摆摆手,一脸苦相,“你以为租车不要钱啊,我去做了个造型还被坑了好多钱的。”
女人僵硬的脸满是惊讶,“你的车是租的?那你的衣服呢?”
“找人借的。”
“那你送我的包包呢?”
“二手的。”
“那怎么人家都喊你陈二少呢?”
男人笑了笑,“因为我特二。”
女人立刻变了脸色,气氛地把包包甩给男人,
“原来是想骗老娘上床啊,妈的,没钱还装什么爹啊。”发泄完女人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走了。
听完两人的对话,尔西实在没有忍住就笑出了声。老板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