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平日怎么教你的,像个男人一样。”蒋毅原地站着,颇有严父的样子。
小豹子盯着蒋毅动了动眼皮,慢慢张开了嘴巴。医生拽出小豹子的舌头,把透视管伸了进去,仪器上显示木屑就卡在喉咙管上。
医生只能用镊子将木屑取出来,而且不能打麻药。木屑取出来之后,木屑把嗓子都划破了,小豹子哭出了声。
林亚风抱着他也跟着哭。
蒋中浩松了口气,“取出来就好了。”
蒋毅上前摸了摸小豹子的头,“儿子很棒。”
尔西买了个大蛋糕去了大院,可氛围却不太对。两三年过去了,虽然她与林亚风的关系没有什么进展,但也没有什么冷眼相对过。
“小豹子呢?”尔西看到蒋毅从楼上下来,尔西把蛋糕放在桌子上,迎着他走去。
蒋毅看了一眼楼上,示意尔西等下说。
走到玄关处,蒋毅小声对尔
西说,“西西,我跟你说件事,你先别生气。”
“你先跟我说。”
“小豹子嗓子里卡了木屑。”见尔西立即变了脸色,蒋毅赶紧接着说,“先别着急,已经让医生取出来了。我妈刚把他哄睡着了。等他醒了,我们再给他过生日。西西,这件事不怪我妈。”
尔西稍稍放心了些,“是怎么回事?”
“他吃糖葫芦,我妈把木棍的尖头给折断了,他吃得时候把一点木屑也吃进去了。”蒋毅怕尔西对林亚风还得产生隔阂,“我妈也吓得不轻,咱们就别说什么了。”
尔西点点头,“我知道,这件事不怪她。”
蒋毅抱了抱尔西,“宝贝,谢谢你。”
“谢谢什么?”尔西撇撇嘴,“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蛮不讲理的人?”
蒋毅笑,“当然不是,我谢谢你让我爱你,谢谢你成为我的妻子。”
“好了,我知道了。我去看看小豹子。”
轻轻推开门,林亚风坐在小床边静静地看着小豹子。尔西进去后顺势坐在小床的另一边,小声对林亚风说,“你先去休息吧,我来照看他。”
林亚风红着眼睛,摇摇头,“如果小豹子出点什么事情,我也活不下去了。”
“这件事不怪你。”虽然林亚风一直没有对尔西热情过,可她对小豹子的疼爱是尔西有目共睹的,“而且小豹子也没事了。”
“我没照顾好他,我可怜的小豹子。”林亚风摸了摸小豹子的小脸,心疼地不得了。
尔西习惯性地没有说话。她和林亚风之间一直都是这样不咸不淡,即使想要说句暖心的话安慰对方也从来都是闷在心里不说。
但彼此之间早就没有怨恨了。
小豹子睡了两三个小时就醒了,一醒来就哑着嗓子喊妈妈。尔西抱起他,亲亲他的小脸,“宝贝,告诉妈妈嗓子还疼吗?”
小豹子摇摇头,“爸爸说,男子汉不应该怕疼。”
“小豹子真乖,走,我们下去吃蛋糕,给你过生日。”尔西有点吃力地抱起他,下楼去了。
林亚风自然地从尔西手里抱过小豹子,“小豹子告诉奶奶,嗓子还疼不疼?”
“不疼了,奶奶别担心我。”小豹子搂住林亚风的脖子,对她很亲昵。
林亚风欣慰地笑了。有了小豹子,她这一生又有盼头了,她要亲眼看着小豹子长大事业有成然后结婚生子。
“小豹子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啊?”蒋中浩摸着爱孙的头,由衷地笑。
小豹子歪着毛茸茸的小脑袋,黑漆漆的眼珠左转右转,“我想要爷爷抽屉里那个。”
待蒋中浩反应过来却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小豹子果真不一样。”
“你抽屉里放了什么?”林亚风和蒋毅他们都不解。
“手枪。”蒋中浩答。
林亚风却吓了一跳,“这种东西怎么能让他看到呢?多危险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千万别让他碰到。”
“估计是上次我在书房教他写字被他看到了。”蒋中浩对小豹子说,“小豹子,爷爷先送你把小的,等你长大了,爷爷再把抽屉那个送给你。”
“谢谢爷爷。”
蒋中浩甚是欣慰,“真是我的好孙子,长大一定比你爸爸更有出息。”
蒋毅对自己的儿子也满意地不得了,他对尔西笑,不过这主要的功劳都是尔西的,是她为他生下了一个这么好的尔西。
尔西给小豹子盛了一碗汤,“主要是爸妈教得好。”虽然是随便一句爸妈,也让林亚风感动了,她对尔西笑了,“应该的。”
蒋毅端起桌上的酒杯举向小豹子,“蒋慕飞,生日快乐,以后一定要做个男子汉,别给我丢脸。”
小豹子举起放着可乐的玻璃杯与蒋毅碰了一下,“我不会让爸爸失望的。”
、番外2
林亚风生病住院了,尔西打电话给蒋慕飞向学校请假回来去高干医院看望林亚风。林亚风最在乎最疼爱的就是蒋慕飞,说不定他去看望她,她的病也会好得快一些。
蒋慕飞很快就到了高干医院,尔西觉得有点奇怪,“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蒋慕飞支支吾吾地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尔西急着去报社,也就没有追问,“你好好陪陪你奶奶,我先去报社了。你爸今晚有应酬会回来很晚,晚上你陪你爷爷奶奶吃个饭。”尔西现在成了责编,虽然不用亲自跑新闻,但却比以前当记者跑新闻的时候还要忙些。
蒋慕飞挥挥手,“老妈你先去忙吧,我去照顾奶奶。”
尔西走了,蒋慕飞才松了口气,幸好没有追问下去,不然又要被训骂了。
推门进去,蒋慕飞就笑嘻嘻地喊林亚风,“奶奶,我来看你了,你真是想死我了。”蒋慕飞嘴甜,很会讨林亚风欢心,所以这么多年他一犯了错误就拿林亚风和蒋中浩为挡箭牌,逃避蒋毅和尔西的训责。
蒋慕飞接过护士手里的药亲自和水杯亲自递到林亚风的手里,“奶奶,你生病了怎么也不跟我说,要不是我妈给我打电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