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靠近,童苏苏却又恢复了所有的理智,满脸厌恶地竖起了全身利刺:“你别碰我!”
“苏苏,你为什么非要弄得大家都不高兴呢?”舒凯辰放下了手臂,忍耐地说:“不要无理取闹。”
真的,他还从来没有在谁的面前这么低声下气过。
好言好语跟她说了那么久的好话,她却还是不领情。任他脾气再好,也有些不耐烦了。
“不知谁在无理取闹?我本来就不高兴,难道还有什么必要讨你的欢心吗?”童苏苏冷冷地说:“你也别指望我看到你会高兴,因为我现在,只觉得你恶心!”
是的,也许原本她对他,还有着几分说不清楚的特殊感觉。
可是经过了今天下午,经过了刚才那样一场难以启齿的难堪经历,被他强制性的脱掉衣服,强制性地侵犯爱抚。她觉得自己像足了他的一个玩物,什么美好温情的感觉都没有了……
“难道跟我在一起,就那么不可忍受吗?”舒凯辰的语气微微冷沉下来,神情中仿佛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伤痛,不过稍纵即逝,谁也捕捉不到。
“是!”童苏苏简单利落地吐出一个字,冷若冰霜地扭过头去:“舒总,请你打电话让人给我送一套衣服过来,我要马上离开这里!”
舒凯辰紧锁双眉凝视着她,黑眸中的色彩阴晴不定地变幻了好几种,好半天才咬咬牙说:“好!我打电话。”
他不再看童苏苏,漠无表情地走到办公桌边坐下,随手拨了一个电话吩咐下去,然后便开始处理公务。好像又回复到了紧张有序的工作时间,变身为铁面无私的冷傲总裁,再也没有搭理童苏苏一句。
童苏苏暗自松了一口气,总算彻底放下心来。
凭着她与舒凯辰的多次激烈过招,她知道,只要他摆出了这么一副人家欠了他的债没还的样子,就是不打算再招惹她了。
看来这个贪得无厌的变态色狼,今天终于打算放过她了……
虽然危险暂时得以解除,可是眼前这种情况却着实令人尴尬,尤其是在童苏苏还下身光裸,衣不蔽体的情况之下。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度过这段等待衣服送过来的难捱时间?原本准备走到沙发边坐下,可是一想到刚才就是在那里,她被舒凯辰当成一个性(爱)玩偶般百般欺凌玩弄,她就仿佛有了心理障碍。不愿意再坐那张承载了她的屈辱经历的宽大沙发,甚至连看都不愿再看一眼那边。
于是,童苏苏只好裹着舒凯辰的衣服又走回到了窗边,故作平静地欣赏着窗外的风景。
其实,她的心里一点儿也不能平静。就像塞满了千头万绪的乱麻绳似的,找不到一丝丝头绪,沮丧懊恼极了。
因为,经过了今天下午的这件事情。她和舒凯辰之间,似乎就更加牵扯不清了,几乎可以说是一点秘密都没有了。
不对,他并没有脱光,他一直还是衣冠楚楚的。所以,她并没有看到他赤身(裸)体的样子。
说来说去,还是她亏大了。而那个恶心变态的坏男人,一星半点的损失也没有,只是又占到了她的大便宜。
还有一件窝心又难以启齿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还算不算一个处女?被男人这样过,是不是就表示有了性经历?
虽然舒凯辰并没有和她真正进行到最后那实质性的一步,可是她身体最隐秘宝贵的部位都已经被他全线攻占,被他肆无忌惮地看过摸过也亲过了。这么亲近直接的接触,不也就和发生了那种关系差不多吗?
101。我想你了
刚刚走过来的时候,也许是情绪终于放松了。童苏苏感到自己的两(腿)之间隐隐作痛,下身那块儿火辣辣的,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她只能小步小步地走,才似乎稍微好一点点。
想来,舒凯辰刚才在只顾自己尽兴享乐对她为所欲为的时候,一定弄伤了她的那里。
应该就是他的手指伸进去的那时,呸!想想就恶心,更气愤。
他这样,和一个强(奸)犯又有什么两样?只是比别的罪犯多了一个金光闪亮的外壳……
童苏苏就这样闷闷不乐地胡思乱想着,满腹心事,烦恼重重。
不知不觉,她就自顾自把舒凯辰定义为一个十恶不赦的强(奸)犯了。而她,就是那个被他残酷摧残凌辱的可怜受害者。于是乎,心情更加郁闷。
其实她不知道,舒凯辰也只是对她才这样。而每个男人在面对自己最心爱的女孩,都会有这种占有性的冲动……
舒凯辰坐在办公桌边,用眼角的余光瞟到那个让他又爱又气的女孩,此时就像根木头桩子似的,一言不发地站在宽大的玻璃窗前。面色严肃,神情纠结,红艳的嘴唇愤怒地抿在一起,拉着衣服的小手也越攥越紧。好像他的那件衣服,就是她最大的敌人。
他明白,她一定又在想什么生气的事了。说不准就在这短短的一会儿,已经给他罗列出了十大几条罪状。
舒凯辰不由在心底无奈地苦笑了,这个童苏苏,还真是他命里注定的克星。他简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可是偏偏,就是放不下她。
哪怕在今天已经千真万确地知道了,她是他最痛恨的仇人的女儿。他还是,不想放开她……
时间在两人各怀心事的沉默中缓缓流逝,办公室的大门终于被敲响,凯越的一位秘书为童苏苏送来了全套的新衣服。尺码,当然还是和上次一样。
舒凯辰拿过衣服后依然没有说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