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还是他们从前同居过的那套,婚礼自然是不会有的。
重新搬到舒凯辰那里的那个晚上,童苏苏独自坐在宽大又空荡的房间中,心底一片对未来的茫然与怅然。
她觉得他们现在就好像还和从前一样,依然是一场双方对等你情我愿的交易。却又有些不一样,因为交易的内容已经升了级,他们由单纯的同居关系变成了结婚,是真正意义上的捆绑在一起了。
只是不知道,以后等待她的,将会是怎样的一种生活?
而无论什么样的生活,她也都得心甘情愿地承受着。毕竟,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甚至,是她求着舒凯辰换来的。
她当然明白,舒凯辰是相当痛恨她爸爸和她们家的,连带着,也应该会相当的恨她……
舒凯辰推门进来,漠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如同一个木偶人一样端坐在房中的女孩,径直到走床边坐下,嘴里轻飘飘地吐出几个字:“上床躺好,把衣服脱光。”
该来的终究要来,再拖延也逃脱不过……
童苏苏用力咬了咬嘴唇,脚步僵硬地走过去,一言不发地褪下自己的外衣,短裙……
当全身脱得只剩下小小的胸罩和内裤时,她无论如何进行不下去了,近乎祈求地看了一眼依然悠然自若坐在一边欣赏着她窘态的男人,想要拉过床上的薄被盖住自己。
舒凯辰却先她一步拉住了被子,俊美无敌的脸容浮起清晰的嘲讽:“别弄得这么委屈,好像我要强暴你一样。童苏苏,不是你哭着求着让我放过你爸爸的吗?那就表现聪明点。”
是的,是她求他!童苏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扯下身上最后一丝遮挡,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就连这样自欺欺人的逃避他都不许,只是一瞬之间,舒凯辰就捏住了她的下颌,冷冷地道:“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谁,我不想跟一个木头人做。”
童苏苏被迫张开双目,只觉得自己此刻就像躺在案板上的鲶鱼,任人宰割,无依无靠……
舒凯辰没有忽略女孩脸上那生不如死极力隐忍的表情,他很满意这个效果,一边慢条斯理解开自己的衣服,一边恶意十足地开口:“童苏苏,你说,如果你那早就该死掉的爸爸知道他的宝贝女儿现在正脱得光光的躺在我的床上,任我玩弄,他会怎么想?”
童苏苏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颤,虽然压根不想理会他,可终是忍不住疲惫不堪地说了句:“舒凯辰,我知道你恨我,也恨我家里,我爸爸欠你们的,你觉得怎样好,尽管在我身上讨回去就是,我什么也不会多说的……”
舒凯辰黑深的眼眸沉了沉,闪过几丝让人看不懂的情绪,忽然轻轻笑了,笑得春风荡漾,近乎温存:“傻瓜,我怎么会恨你?从现在起,你就是我最亲爱的妻子,我宝贝你都来不及。”
说罢,他俯身压住微微战栗的她,没有任何前奏,不带一丝怜惜,硬生生地闯入她干涩紧致的身体,粗暴地撞击开来……
童苏苏咬紧牙关忍耐着,以为会很快结束。毕竟,一个男人,如果不爱一个女人,这种事情,应该也是不会持续多久的吧。
然而,事实又一次证明她的想法太天真了。他的索取犹如永无止境的狂风暴雨,铺天盖地,惊心动魄。
她真希望自己能昏死过去,这样就不必清醒地感受这无休无止的凌辱和折磨。可是,她的承受力似乎太过于强悍,从始至终,她的头脑和身体都是那么清醒。
终于,他停了下来,不带丝毫留恋地起身,整理好衣服,然后从口袋掏出一盒东西甩到已经快要虚脱的她身边:“把这个吃下,我不希望不相关的人怀上我的孩子。”
童苏苏浑身酸痛得似乎骨头都散了架,强撑着看了一眼,不由咬牙苦笑:他丢给她的,原来,是一盒崭新的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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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
昏昏噩噩的一夜,也不知到底睡着了多少时间?
早上起来,童苏苏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苍白憔悴的脸容,双目黯然无神,眼圈下面是暗青色的,好像刚刚被风雨摧残过失去了鲜亮色泽的花朵。浑身上下,更是酸痛虚软得没有一丝气力。
昨天夜里,舒凯辰将她折腾得太狠。虽然不是初经人事,可真的是比初夜还要让她难受。
以前,他们也有过无数次的欢爱缠绵,有时舒凯辰兴致来了,也会疯狂无度地纠缠着她索要很久。
可是那时候,舒凯辰待她还算是温柔的。即使自己(欲)望高涨到快要爆裂,也还会顾及到她的感受,从来不会让她太痛苦。
只要她叫疼,他总会小心翼翼地放慢自己的动作。百般耐心地讨好她,爱抚她,直到她,从身到心地融化在他火一般炽烈的热情里……
那段日子,在他强悍而又不失温存的引领之下,她也真的体验到了男女间身体交流最神秘的那种快(感)。
然而昨晚,却完全和从前不一样。
舒凯辰就像疯了一样,在她柔嫩紧致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近乎肆虐地宣泄。难道真是太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吗?还是,把对她爸爸和她们家的仇恨都靠这种方式发泄在她身上了?
她一点点愉悦快乐的滋味都没有体会到,只感到将灵肉凿穿,难以忍受的疼痛和屈辱。
他还对她说:这还只是刚开始,我会让你喜欢上这种痛的……
看来,一切真的只是刚开始。以后,她要随时准备好接受他这种暴风骤雨般的身体凌虐了。
他还不许她怀孕,呵,正好,她也不想要孩子。
一个生长在父母不爱,充满恨意和冷漠家庭的小孩,又会有多少快乐和幸福可言呢?
没准哪天舒凯辰彻底厌倦她这个人和她的身体了,一纸离婚书又会准确无误地摆在她的面前。她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他绝不会给她说yes或no的权利。
单亲家庭的小孩好可怜,她真的不要,这样生下自己的宝宝……
童苏苏心事重重地想着,拖着虚软无力的身体走到卫生间里去洗漱。
这房子从前她住过不短的一段时间,各处布置和设施都没有太大变化,给她的感觉是熟悉而陌生的。
昨晚过来时她随意看了一下,她以前的衣服和一些小饰品竟然都还在这里,依然好好地挂在衣柜里,摆在抽屉里。
就好像,她一直住在这儿没有离开过一样。倒让她感觉十分意外,而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怅然。
是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她现在虽然重新回来了,甚至和舒凯辰的关系更为明确了,直接变成了他的妻子。可是,她明白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只是更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