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过了几日,便真的再次见到那名叫池若枫的男人。
而所需付出的代价,却是席卷桑林的血与火。
郁郁葱葱的绿色桑林被赤色的火焰吞噬再吞噬,林中被困的蚕女和飞禽走兽们尖叫著四散奔逃。
其实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她们赖以生存的桑林已被烧掉。
化缧拼命朝林子的出口奔去,身後的青鸟扑扇著小翅膀紧紧跟随他。
到达出口的时候他止住了脚步,一大群戎装的人骑马搭弓将整个林子团团围住。
一支黑铁铸成的利箭擦著他的乌发掠过,将他身後的小小青鸟射落。
“慢著,这个蚕人的脖颈上戴著世子的玉佩!不要杀他,把他带回王府!”
有人高声喊著,有绳索编成的网从天而降兜头罩住了他,又有人将他紧紧束在里面拖走。
他厉声尖叫,望著唯一的朋友在血泊中挣扎,望著它一身凌乱翠羽沾上了鲜红血迹,僵直在地上再也不动。
他身後冲出的蚕女,全部被箭雨射杀。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蚕族的血也是鲜红色。
屠杀结束後,有人上前割下女人们乌黑厚重的长发,那是毯子、丝帕或坐垫;有人用水银灌顶,剥下她们整张白皙如缎的皮,那是灯罩、裘衣内衬或书籍。
化缧看著这宛如人间地狱的一切全身发抖,连哭泣都忘了。
人们心满意足的带著化缧离开时,桑林仍然在燃烧著,熊熊火焰映红了半个天空。
从此呕丝之野只存在於传说中。
那是艘巨大的船,船身漆成黝黝的黑,其上起了三层楼阁,四角悬著红色琉璃灯。近千名艄公分布在下层舱两侧,一声令下便可在海上疾驰如飞。
现在它沈静的横在蔚蓝海面,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若闭眼入睡的黑色巨龙。
全身颤抖,惊魂未定的化缧被带上了这艘船。
里面的奢华更是超出人间想象。
珍珠为帘玉为案,室内日夜焚薰的是最昂贵的龙涎香。来往的仆役侍女,个个衣著光鲜,姿容动人。
来到最高层的楼阁大厅,只见池若枫穿著一身便服,坐在铺了白虎皮的檀木椅上,身後还立著两个打扇侍妾。
“你们都下去吧。”
池若枫看见是他,连忙支开带他来的那些下人,亲自走到他身边解开绳网。
“被吓坏了吧,可怜的小东西,那天多亏了你。”
池若枫宽大粗糙的手掌用力抚著他细嫩的面颊,他感觉到有些刺痛。男人黑色的眼珠中有种迷醉,手掌沿著他赤裸美丽的身子一径向下,握住了他跨间粉红色的软垂yang具,轻轻揉搓。
化缧在这男人掌控中不可抑止的颤栗,害怕得完全说不出话。
“喜欢吗?”池若枫望著他浅笑。
他无法喜欢。如果知道救了这男人的代价,是毁掉他赖以生存的桑林,是他唯一朋友的死亡,他宁愿未曾救过。
池若枫看他死死咬住下唇,纤细的身子不停发抖,眼角也涌出湿意,误以为这是他开始动情的模样,揉搓得越发殷勤。
不一会儿,化缧就在他的掌中释放。
这是他的第一次,只有一点点白色体液,散发著青涩的淡淡香气。
“唔……居然是甜的。”池若枫将手掌凑到嘴边,舔去掌心中的白液,语调又惊又喜。
望著化缧怯怯的模样,闻著他身体上的淡淡香气,池若枫只觉得下体慢慢坚硬,再也无法抑止心中的渴望,将他纤细轻盈的身体打横抱起,放在铺了白虎皮的宽大檀木椅上,高高架起他的双腿。
当池若枫的坚硬埋入化缧体内时,化缧厉声尖叫,泪水横流。
如钉入楔子将身体裂成两半,从来没有过的痛。
“宝贝忍一会儿,很快就好了。”
池若枫一边吻著他安慰,一边喘著粗气在他身上疯狂律动。
可是他说谎。
仿若过了百年那麽久,一直到化缧哭喊到声音微弱,他心满意足的释放了全部欲望,这场撕心裂肺的痛刑方才结束。
这时候,侍妾点亮了屋子四角鹤形长颈的铜油灯。
他看著怀中浑身是汗、虚脱无力的化缧笑笑:“已经是晚上了呢。”
说完他抱起化缧,朝内室走去。
善解人意的侍妾们,早在屋子里准备了一大桶洒了玫瑰香精的热水。池若枫抱著化缧趟进水中,两名侍妾连忙拿著澡巾香胰上前。
“今天不用你们侍候了,都下去吧。”
侍妾们放下澡具躬身而退,池若枫在水中抱著化缧,将他的双腿打开,只见那粉色花x微微肿胀,其上几道深红裂伤正在慢慢愈合。
“哈哈……真是个妙身子。”池若枫笑著,将手指伸进去抠出甬道内的白浊。
三十年前,曾有异族人携一蚕女至京城贩卖。据说捕捉时赔上了好几条人命,极为艰难不易,要价甚高。
有巨贾贪恋那女人的美色,心生爱慕,买回家来百般温存体贴。原以为煨得熟稔,纵是铁石心肠也化了,却在洞房花烛夜被那蚕女呕丝绞死。
愤怒中的巨贾家人将蚕女塞了嘴,拖到院子中间让人轮暴,然後砍下了头。
三十年後,仍然有人将那场性事挂在嘴边。说那蚕女容颜身子销人魂魄,说那蚕女肌肤如水,用指甲刮出的渗血伤口就在人眼前愈合,果然是妖物。
如今看来这传言不假。
虽属同类,但化缧跟那些无心的蚕女不一样,化缧对他有情。
化缧头脑昏沈全身酸痛,虚弱瘫软的任他摆布洗浴。不知道过了多久,池若枫才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