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内侧的肌肤虽然不似内壁,但也是极敏感,而且主人极尽温柔地用自己的硕大与它们磨擦,动作很慢,轻轻地用自己的热烫在男人娇嫩的嫩肉上慢慢的接触研磨。
男人不耐地挣扎起来,可是腰扣在主人手里,只好无助地挥动双臂,处于身后的主人却只是得意满满的用昂扬的男性在他身上轻戳玩弄。
主人的每一下动作,仿佛都在男人的神经上拉据,主人动得越慢,这条肉锯拉得越慢,男人早已失去了神志,迷乱昏茫,只想主人快一点进入自己。
男人发出狂乱的低喊,完全分辨不出音符和字音,但是嘶哑低沉的嗓音尤为性感诱人。
主人终于忍耐不住,分开男人的双腿,插入进去。
在插入的瞬间,男人停止了动作。
一切的渴望终于得到满足,身体被填得满满的。
世界安静下来,可以感觉到阳具上血脉突突地跳动,也仿佛听得到主人嘭嘭的心跳声。
浑然的粗大楔在身体内,不管头脑再昏茫,不管觉得多孤独寂寞,只要这种被填满的感觉来到,心也渐渐温暖起来,体内被充实,思想被夺走,意识被主人牵离。
体内的茎体被夹逼着,先是有些不耐,胡乱地钻动了一下,在习惯了肉壁的紧窒后开始了他的动作。
主人双手扣紧细腰用力一顿,立刻将男人身体带得猛然后挫,粗大捅入了身体从未到达的深处。
身体仿佛被劈开,有种心灵和灵魂都被人劈开的错觉。
不管经受过多少调教,肉壁仍然会传来闷闷的阵痛,但是酥麻骚痒终于落到了实处,不再是抓也抓不着,挠也挠不到的烦人影雾,男人放任着疼痛和酥痒贯穿自己,仿佛在某一刻,感觉到快乐。
深深的捅入,浅浅地抽出。
男人再次耐不住地摇动屁股。
完美的s形曲线就在掌下,主人忍不住亲吻男人的背,背上还有平时留下的吻痕,殷紫色的斑斑痕迹就如花园里盛开的鲜花。
(bsp;这是属于我的烙印,主人对自己说。
想到这具完美的身躯属于自己,在自己身下娇吟喘息,在自己的驱驰下如鲜花怒放,想到他眼底的不屈、愤怒、惊惶不安尽已拔除,现在的温畅柔顺……主人只觉得全身电力四窜。
于是再次用力,全然不顾地猛力抽插起来。
被紧紧的夹弄着,仍然游刃有余地来回穿梭。
男人的肉壁颤抖着,仿佛羞涩,仿佛惧怕,仿佛欢迎,又仿佛痛楚,随着男人身体的颤抖,时而夹紧,时而松驰,时而欲迎还惧,时而又情深意切的挽留。
看到男人的充血艳红的媚肉每一次被肉刃带出,再一次又一次被捅塞回去,男人的身体仿佛完全张开在肉刃之下,那样的依恋,那样的留连不舍。
男人先始还是随着抽插抖动身体,慢慢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抽搐不已。
主人被他的抽动一下一下夹得直至颠峰……
忍不住高喊:“太棒了——”
男人听不见,狂乱地甩着头。
情欲伴随着苦恼、羞愧、焦灼、骚动、不安……扰动着他的身心。
安宁……甜蜜……既想把主人的肉刃甩脱,又仿佛想要更多更多。
心底有小小声音在喊:不要呀,停止吧,又有另一个小小声音呐喊:用力吧,捅穿吧。
身体被主人扳成跪立在床上的姿势,就连抓住床单的可能都不再有。
无助地挥手,只能抓住空气,唯一能做的事情只能向后靠,紧紧靠紧主人的身体。
(bsp;主人的胸膛被情潮熏得热烫,贴在宽大平坦的胸上,找到安心的感觉。
男人的身体随着主人震动,情欲也越加高炽,只是在登上情欲高峰的时候,男人不能解释为什么自己这么热爱主人毫不留情的捅戮自己,仿佛只有主人大力的鞭挞,才能让人不去留意脑海中偶然闪过的清明。
果然如愿地被主人带上高峰。
在峰顶有闪亮的白光和热烫的雨。
射到体内极深处的热液烫得人全身发抖,也迎来了最终的黑暗。
陈川扶着手中脱力的身体苦笑。
又昏过去了,似乎这具身体太弱,每一次都不堪承受。
不管喂多少,仿佛都没有吃饱一样,真不知道恺尔的营养师是怎么调配的食物。
想拉过毯子来帮他盖好,才想起两个人都没有清理。
以前没有帮他清理的习惯,搞得几次都拉肚子,现在陈川已经是灌肠的老手。
抱着男人向浴室走去。
陈川自己身上也很粘腻,却把男人先抱到灌肠的仪器面前,将平时调好的软管拉进,慢慢插进蜜穴深处。
一有东西插入,男人就有感觉了。
就算在睡梦中,男人仍然发出情动的呻吟声。
陈川忍不住在他身上来回抚摸,暗暗说:“调教得真是好呀。”
完全想不到的结果。
一开始调教的过程大家都很辛苦,男人虽然没有记忆,但是跟从本能,根本不愿意屈服,陈川也有跟进过调教,但是每次看到他不是被虐打就是被责罚,心里十分不安。
后来听从恺尔的话,离开岛上三个月,回去处理了一些不得不亲自出面处理的公事,等到再回来,男人已经是乖乖的性奴。
接下来恺尔安排两个人互相熟悉,建立主奴关系,根据调教师的安排,男人渐渐越来越信任自己,而且,主人只有一个——是调教师给他的潜规则,直至后来,男人眼中只有陈川这一个主人,对他百依百顺,随时敞开身体任他享用。
陈川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恺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