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宁亦愿为宫将军前锋。”
欧兰看了看李琅亦是说道:“请王爷准欧兰与宫将军一同前往山海关。”
铁寒苦着个脸看着众将在请命,唯有他是被排除在外的。
“哈,你们要去哪?很好玩吗?大灰狼,我也要去!”坐在李琅身边的笑纤依两个小爪子般的玉手一下抓住李琅的手臂摇晃起来。
李琅笑了笑道:“好!只要你们谁能灌得倒宫将军,本王便答应那人为宫将军副将,随同宫将军一同前往山海关!”
此言一出,众人皆将目光望向宫洋,而宫洋却依旧面无表情,正襟危坐,丝毫没对众人已将他当成待宰的羊羔而有丝毫畏缩。
“啊?要比喝酒比赢才能去吗?呃……那我不去了,酒好难喝,喝了还会头晕。”笑纤依嘟了嘟小嘴说道,然后便一下开始清剿桌上的佳肴起来。
欧杰一脸的奸笑捧着一碗酒对宫洋道:“嘿嘿,宫将军……”
结果欧杰一句话还未说完,宫洋已是端起身前的一碗酒一饮而尽,并亮了亮碗底给欧杰。
欧杰不禁皱起了苦瓜脸,今天还真他吗的遇到酒仙了,喝酒跟喝水一样轻松,暗自摇了摇头将碗中酒喝尽。
于是乎包间中便展开了又一轮猛烈的敬酒大战,众武将皆不落人后地争相给宫洋敬酒,而宫洋亦是来者不拒,近百碗酒下肚却是依旧面不改色,冷酷的俊脸上甚至连一丝泛红都没有。而笑纤依更是瞪大了绣目难以置信地看着宫洋的肚子,口中念念有词,李琅禁不住凑耳过去一听,却听得笑纤依竟是在自言自语问道宫洋的肚子里是不是有酒虫,将他喝下的酒都吸干了?
不多时欧杰、卢峻、费宁已是酒力不支趴倒在了桌上,而欧兰和仇笛两人虽一开始就喝得较少,但现在和宫洋一拼亦是丝毫占不得便宜。
仇笛在觉得自己就快醉倒时便将酒碗往桌上一扣,表示认输。
而欧兰似乎喝得兴起,虽俏脸通红,美目也如罩了一层水雾般蒙胧,却依旧不甘认输。
又是干完几碗后欧兰已是摇摇晃晃几欲无法站立,欧飞赶忙劝阻,而欧兰竟忽然一下颠到李琅身边,搂着李琅的脖子道:“你……你这个小家伙……,才……才十……十五岁,就……就……想我嫁给……你,没……没门,叫……叫我……姐姐……,快……快叫。”
李琅只觉欧兰一身的酒气,透过几件衣裳他已是能感到欧兰的身体如火一般滚烫,知道她已是醉了,便轻轻将她推到了身边的楚燕怀中,而欧兰一倒入楚燕怀中竟是立马睡着了。
欧飞看了看醉得不省人事的欧兰无奈地笑了笑,转头对宫洋道:“宫将军酒量实在非凡,足称当代酒仙。”
而一旁的铁寒却是心中吃惊不小,由于过往同宫洋在一起时从未见过他喝酒,并不知他酒量如何,但有一点却可以肯定,宫洋并不常喝酒,甚至在今天以前是否喝过酒都是个疑问。酒席刚开始时,铁寒见宫洋以一敌多竟是丝毫未露醉态,只以为他是天生酒量好。而今他竟一人灌倒数人而面不改色就实在不能不让人感到惊讶了。因为铁寒和宫洋的武功都是在军队中,在沙场上磨练出来的,而内功亦是只修习了民间广为流传的少林“无心经”心法。宫洋并未有过人的内力,是不可能如此轻松地化解喝入体内的烈酒的。那他喝入体的那些酒到去哪了呢?居然连喝上百碗而不需入厕,铁寒都差点要笑纤依一样以为宫洋肚子里有酒虫了。
李琅微微一笑道:“今晚便让他们几个在这醉仙楼中过夜吧,仇箫,你去让掌柜开几间上房,将他们抬进去休息。宫将军也去休息吧,后天便要出征山海关了,今天喝了这么多酒,要养好精神。”
“是。”宫洋的回话还是那样的简练。
将众将安排好后,李琅便与楚燕、仇箫、侯三浪、欧飞等先回欧府了。
“公子,你为什么要让欧将军他们和宫将军拼酒呢,最后连欧姐姐都醉倒了。”马车之上,楚燕不解地对李琅问道。
李琅微微一笑:“人生难得几回醉,今朝有酒今朝醉,难得他们有机会聚在一起,便让他们一醉方休又如何。今天之后,会不会还有这样的机会就不得而知了。他们都是武将,都是要在战场之上拼命的人,沙场无情,……”说到此李琅轻轻叹了口气未再说下去。
“王爷是否对瓜州的西凉人不放心?”欧飞轻摇羽扇道,从李琅的话语中,欧飞便感到了他的担忧。
李琅点点头:“之前我们守住齐州太容易了些,而今看来,胡人并不像我们以为的那样脆弱,在瓜州的西凉人也是一个随时会爆发的隐患。我想,我们应该不久便会要有一场恶战了。齐州的和平还需要几场大胜来捍卫。”
整晚一直未多说话的正德公此时也道:“西凉人确实要注意,云中舞不会是个容易对付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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