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_洒女游悠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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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2 / 2)

其实,孟、白两家,只是想让两个孩子在独处的过程中互相包含。也不出其料,两孩子自罚站了一个星期以后,关系竟如同好友一般,可谓是不打不成冤家。

此后,两人便经常上下课一起,凭着他俩大喇喇的性格,竟志同道合默契十足的玩到了一块。

记得那年悠悠刚升到了小学六年级,全家在大院里过春节,便少不了要去隔壁的孟家吃年夜饭。

悠悠刚进屋,乖巧的唤了孟长河与其他长辈,就问着孟言在哪儿?知道了他还在楼上房里,她便急匆匆的上了楼去找他。

这两小无猜的一对儿,似乎已被几个家长都看眼里。于是,趁着春节的家庭聚会,孟长河竟是难得的将白江叫道一边,聊了些私人话。

已经不知来过多少次孟言的卧房了,悠悠也懒得敲门,推开了就往里面进。

刚进去,就见着孟言光着胳膊穿内裤,愣是吓了悠悠一跳。

孟言见门口立着那人,脸上一红,连忙提起裤衩,对着她没好气的说了句:“妳这人进屋怎么不敲门?”

“我以前都不敲的。”悠悠显然有些无奈,她走过去坐在他那张整洁的单人床上,笑道:“这有什么关系,反正上次在游泳馆里,我已经看过了。”

想到上次在游泳馆里,悠悠竟然跑到男更衣间里找他,那脸不红心不跳打量他裸‘体的模样,孟言真想找个地洞钻了。

“妳个姑娘家家的也没点羞耻心,也不怕别人找妳负责任?”孟言刚洗完澡,一头黑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他拿着毛巾随意在头上揉了两揉,便坐在了悠悠旁边。

悠悠车轻熟路的从衣柜里找出吹风机,插上电源,立在孟言前面,揉着他一头的柔亮的湿短发,道:“负什么责?看了又不会少一块肉。过来,我给你把头发吹干了。”

说着,头顶吹风机的声音已经呼啦啦的响起。温热的风顺着悠悠拂在他发顶的手,微微的发着烫。

因为,家里有暖气的缘故,此时游悠只穿了一件贴身薄针织衫,发育未成熟的身材,因着她双手抬起,而显现在孟言眼前。有意无意的瞥见她胸前那微凸,孟言不由动了动喉结,问道:“妳是不是要开始穿胸‘罩了?”

他声音太小,又因着吹风机的声音实在嘈杂,悠悠一时没听见,只道:“你说什么呢?声音大点,我听不清。”

“没什么。”撇开视线,他盯着自己的脚尖有些发呆。想起不知从何时开始,对女人身体感兴趣的自己,就觉得有些羞愧,他似乎不应该对悠悠抱有那种想法。

给他吹完了头发,悠悠已坐回他身边。看着他将一个挂着两枚银戒指的项链带在脖子上,不免好奇:“以前我就想问你了,你干嘛老带着这玩意儿?”

“这个?”孟言拿起脖子上的银对戒,道:“这是我爸妈的结婚戒指。”

在听到他说爸妈时,悠悠小脸顿时一惊,自从与孟言认识以来,她还真没见过他父母长得什么样儿。只听说,孟言的妈妈在他出生的时候难产去世,父亲一直忙于生意,因为无暇顾及他,便将他托给了岳父抚养。

此时听着他说起自己父母,悠悠不免好奇。

只见他套了件t恤,与她笑道:“我有好几年没见着我老爹了。”

“那你不想他吗?”

“不想。”孟言说着话时,眼里闪过一丝悲凄,却转瞬即逝。这晚,他们躺在床上聊了许久,她听着他说着自己家里的事,她亦是。直到,楼下上来喊人,他们才下去。

晚上一起看了春节联欢晚会,到倒数计时时,白江带着几个孩子出去放花炮。

因为妹妹还太小,白江一直抱着她玩。白悠悠便拉着孟言去空旷的远着里玩地老鼠。她让孟言拿着打火机,去点手上的地老鼠,然后往地上一扔,一团花火,迅速的在水泥地上旋转,带起绚丽的火光,数秒钟后又归于平静。

地上的玩完,他们又开始玩往天上冲的,悠悠一手拿着冲天炮,一手拿着烟头,引子一着,她便对着天上。“呲啦”一声,一团花火从细管子里往外冲,光华四溅,照亮了他们头顶一片天。

悠悠看着那一阵一阵往上飞的花火,听着四周鞭炮震耳欲聋的响着,悠悠大笑着捂住自己一只耳朵,对着孟言大声吼道:“臭孟言,新年快乐!”

这一霎,四处彩光之下的绚烂的笑容竟是让孟言微微一震,也是这一瞬,他突然觉得身边有她,真的挺好。

只是,这一年中,也发生了悠悠一辈子都不愿面对的事情,父亲的因公殉职与母亲的自杀,让十一岁的游悠承受了一个孩子无法承受的仇恨与痛苦。也是这一年,悠悠带着妹妹被她所恨的人接走,永远离开了从小居住的大院。

在临走之前,孟言追着接走她们的那辆车跑了数里。直到,游悠在车上的后视镜里发现了奔跑的他。下车时,她对着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的孟言骂道:“你这个笨蛋!”却在瞬间,抱着他湿透的肩膀,大哭了起来。

见着她哭花了一张脆弱的小脸,他终于将脖子上的项链娶了下来,把那略大的戒指递给了她,说:“帮我保管,等我长大了,再还给我。”

悠悠看着阳光下泛着银色光辉的戒指,紧紧握住,她使劲的点头,答应道:“我们拉钩。”

可,命运总是个喜欢折磨人玩意儿。就在他们保持了半年通信之后的三个月里,悠悠再也没接到他的回信。等到的却是一则发生在a市的重大泥石流坍塌事故,看着报纸上贴着的遇害人照片,少年年轻的容颜,被一片灰白覆盖,明明这张相片上他嘴角还带着笑,可再也看不见了。

对于游悠而言,十六年与十五年之间,她几乎处于崩溃边缘。不止休学了两年,无形之中也秃废了所有的年少时光。至那以后,她竟开始学会喝酒抽烟,叛逆的把自己的头发染成五颜六色,打架混日子,度过了麻木而自欺欺人的初中时光。

游悠疾步走出旅馆,外面还刮着狂风聚雨,她并不在乎,刚走出去,全身已是湿透。感受这雨水重重拍打在脸上的那一瞬,游悠似乎感觉不到痛。

还未走出几步,已见着前方急速刹出一辆黑色的保时捷,侧身停在她两步开外,车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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