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番外二(皇甫言)
夜色昏花的窗外点缀着零星的灯光,迷迷糊糊的梦就像是又回到了儿时。
将旁边女子滑腻的胳膊从身上拉开,皇甫言起身揉了揉发涨的脑袋,也不知昨晚又被灌了多少酒。他从床上起来,拿起手机拨了助理的电话,让他来酒店,顺便带套干净的衣服,便去浴室里冲了个冷水澡。
看着镜子上雾气蒸腾的自己,只见摸搓着颈脖上的戒指,十五年了,也不知她过的好不好。轻叹了声,又想起了她娇笑倔强的容颜,与那分别时满脸的泪花。和不少女人交往过,却怎么也忘不了。以前常听女人说,男人对初恋只有感觉,感觉去得快也来得快。
可,他为何去还是想着她?或许,只因为没有实现儿时的诺言。十五年前,他出得那场意外,让他在医院住了半年,为了康复那双没有知觉的腿,使他吃了不少苦。
好在,他并不想让再次的相遇成为彼此的遗憾,所以还是坚持了下来。只是,十几年过去了,他也试图去寻找她,再次回到a市呆了一年,却怎么也无法打听到她的消息。之后,他那个忙于工作的老爹也决定把他送到国外深造,也从外公的姓氏换成了他老爹的。
不过,以他的性子,去了国外也是与那些狐朋狗友瞎混,不过正好迎合了娱乐圈里的生活。倒也玩得风生水起。
他围着一条干毛巾就出来的时候,手机也正好响起,看来助理动作也挺快的。只是,这手机一震,便将那床上的女人给闹醒了。
浴室昏黄的光将女子半露的身体照着惑人,她呻吟的唤了声:“言,你要走了?”
他走到床边,低头与女人相拥吻了一下,依旧是那邪气的笑挂在脸上:“我还有事,妳累了就睡这吧!”
“但是‘‘‘‘‘‘‘”她伸手,撒娇地环上他的胳膊:“你还没答应人家了。”
皇甫言眉角挑起,不动声色的从她手里抽开手,拇指磨了磨她的脸颊,口气似是宠溺,却又寒冷:“小东西,明天的头条还不够妳乐上一阵子的吗?嗯?”
今天,他不是不知道这刚出道的新人想用自己的名气将她拉上位,只是,这对于他这名扬在外的花花公子,已经没多少损失。毕竟,人家也甘愿献身,他不过是酒后乱性。
坐在后车座上,望着窗外黑夜闪过的寂寥路灯依稀点缀,皇甫言接下颈脖上的扣子,双手慵懒的搭在两侧。
开车的助理韩云,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自家的少爷,这又是哪门子的宿醉闹性子了。不由,关心的问了句:“言少,你还好吧?”
“好什么好,你没看见酒店外的狗仔吗?”见他闭上了眼,冷哼了句。
韩云连忙说道:“要不我找人把照片给截下来。”
“不用了,由着他们去吧!也少不了一块肉。”
韩云也明白,少爷这又是被利用了,倒是不知道这次又是那个小明星。韩云不由暗暗地捏了把冷汗。毕竟,前些天他还和宅男女神白梦绕传得沸沸扬扬,转眼又换了一个,恐怕也太快了。
过了片刻,皇甫言却突然开口:“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
“已经查清楚了,是言少要找的人,不过名字已经换了。”韩云扒着方向盘,想起之前少爷一直让他找侦探社查的人,如今终于有了丝眉目。
霍地,皇甫言睁开眼,平时有些轻浮的声音有些激动:“真的是她?”
“是的,您明天要上任的云端广告,也正好是她工作的地方。”
两年后,他在订婚典礼上打开黄颖代她送来的礼盒时,看着里面暗红绒布上的银色男戒,心里竟是说不出的涩。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却没有分的结果。
、番外三
番外三(邢肃)
邢肃从没想过,他这一辈子也会有被女人迷惑的时候。可,当遇到她的那时起,他才明白了色也不一定是空。
为了掩饰身份,自从回国后,夜晚时分,他总是混在自己所开的youclub中。而,刚巧,这一晚,他刚接过一个电话,就在酒吧前台,看见了那个一身短礼服,被一群男人围住的艳丽女子。
原本,这样的事情夜夜都会上演,他也不屑一顾,只是刚才那电话后面的人,有特别的说了句,要好好照顾他们家失恋的大小姐。邢肃不由喟叹一声,走到那些被蜜蜂见花就采的男人中,一手将那坐在别的男人怀里调‘情的醉酒女人拉了下来。
沿着酒吧喧闹的过道,将她拉进不远的办公室里。本来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给她醒醒酒,熟料门还没关上,她就扑到了他的身上。
泛着的酒昏的脸颊,微厚的小嘴殷红,她口中吐出的气息湿热的黏在他颈脖上,竟是憨笑着说他好香。
邢肃还是第一次被女人这样调侃,不由抚了抚额头,因为外面太过喧哗,他有意低头靠近了些,无奈笑叹:“是妳喝多了。”
“那你闻闻‘‘‘‘‘‘”她这话还未说完,柔软的唇瓣带着酒气热乎乎的贴在了他的唇角上,也不知这煞那间是如何变故,邢肃竟是愣了几秒后,认栽般的将她抵在了墙上,吻了个透彻。
原本一夜的发生,他是有些情不自禁。或者,也并不想让彼此难堪,便故意用了低俗的方法。本以为会惹到她,竟是没想到却是个格外的别扭倔强,明明是第一次,还得装作无所谓的潇洒。
邢肃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执着旧情的人,何况他们不过一夜关系,再说了,因为大哥死因的牵连,她也是他不想惹上的女人。可能,等到时间冲淡,一切也就犹如未发生般。
只是,他似乎太低估了她的魅力所在,也太高估了自己的情感自控能力。四年过去,当她坐进自己拦下的计程车上,在身旁说出让他忘了的话题,竟有股莫名的怒火窜进心口。而他,翩翩又是那种不喜形色露于表的人,毕竟他曾今是位卧底。然,情绪化只会让他陷入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