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缓缓靠近纱帐,想要把帐子撩起,一声娇笑声响起:“那曦国的公主长得的确很美,连玉白大哥也忍不住要多看几眼了么?”
他回过身,看着笑得正甜的莺歌,笑道:“你说笑了。”
“杨侍卫坐呀。”
“站惯了。”他佯作一笑。
莺歌一听,低低笑了起来:“玉白大哥真是有趣呢。”
“上次多谢你把披风转交给大王。”
“小事一桩。”想起大王当时模样,他心里又起了异样,又一次将目光落在帐中,她可真是命大,既没被砸死,也没被冻死。
他告诉自己,决不能让郡主受一点委屈,看来又得寻时机把未央公主送入黄泉路了。只是,现在有人在场,而且在王府里杀掉王爷的贵宾,定会引火上身,说不定会连累到郡主。
思量再三,他终于暗暗把捏紧的拳头放下,将一口气沉下。
“玉白大哥,你怎么了?”莺歌凑到正在凝神专注于此事的杨玉白的耳边,轻轻唤了几句。
好一会,杨玉白才缓过神来,应了一句。
这时,步潇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身旁的子音虽然淡淡笑着,却很落寞,这一切留在杨玉白的心里,深深地刺痛着他的灵魂。
莺歌为步潇撩开帷帐,退了下去。
音夺过药碗,笑道:“我也是女人,我来喂她比较合适吧。”
步潇一怔,又取回碗来,说道:“你们都出去吧。”
音不敢相信,用美丽的眼睛直视着步潇:“这个女人在你的心里这么重要么?”几乎是忍着眼泪的。
“子音,不要胡闹。”步潇有些厌烦。
“那好,你说,什么时候娶我?”她的目光那么坚韧,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她就告诉自己,要做他的新娘。
步潇的目光夹杂着不解与异样的情愫:“子音,你在说什么?”
她突然为自己刚才的那番话后悔起来,不该这样子沉不住气,其实她真的还没有摸清楚他的意思。
不过,她现在懂了。她不是唯一。
“我……我……出去了。”一旦戳破了他们之间的薄膜,也许一辈子都无法伤愈了。
在莺歌的陪同下,她颤抖着身子走了出去。
杨玉白实在看不下去,也随之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了卧床不醒的未央和端着药的云步潇。
他走出帷帐,将房门关上。又很快踱回床边,坐到她的身畔。
明明想要远离她,却总是不自觉地被她吸引,不断地为他担心。他是怎么了,怎么可以对汉人产生心动的感觉。
几乎要将手中的药碗捏碎,但很快他便冷静下来。
目光落在床榻上的未央脸上,他缓缓解下金色的眼罩,露出银蓝色的右眼,泛着微微的寒气,却流露出一点点的柔情。
各位允不允许我用很老套的桥段呢?汗,我不知道接下来除了用嘴对嘴,怎样对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子喂药。
汗,各位宽恕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