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洪良莫名其妙地望着思思的背影,大惑不解地问我,“她这是怎么啦,平常不是这个样子嘛!”
我避开洪良询问的目光,心烦意乱地收拾起桌上的文件:“去去去,我怎么知道她的事情,不要乱打听!”
洪良瞠目结舌地瞪着我,愣了半晌,怏怏地走出办公室。
值班的一整天,彭思思总是板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想找个时机和她单独说几句话,可是去了护士办公室,里面都有其它人在,直到傍晚,工友送来了晚餐的盒饭,我才有机会和她一同坐在办公桌旁。
“瞎说,谁、谁躲你啦……”
她压低了声音,飞快地回头向外张望——走廊上,护士辛洁正在帮工友分病号饭。
“前天晚上是我不好,不应该在那种地方……”
我的声音卡在嗓子里,含混不清。
思思没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低着头,她一面用筷子来回拨拉着饭盒里的米粒,一面留神谛听外面的动静。
没有回应,我只得讷讷地住了口,趴在桌上一个劲儿地扒饭。
忽然,思思轻声地说了一句:“傻乎乎的……”
她看了看我,又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快速地忽闪着,“我又没怪你什么。”
看着她的嘴角浮出一丝浅笑,我终于放下心里的一块石头,“我……我就怕你不高兴,这二天后悔死了……”
我的心砰砰乱跳,分不清是兴奋还是紧张。
“后悔什么?”
思思看着我面红耳赤的模样,她咬紧下唇,拚命忍住笑。
“……后悔当时没真的亲你……”
我壮着胆子说下去,一脑门的汗。
咚!思思在桌子下面暗地里踢我一脚:“还不死心……”
我刚要说话,辛洁哼着歌儿从外面走了进来。
“好呀!我忙得要命,你们倒在这里偷吃!”
她一面在水池边洗手,一面快活地嚷着,“思思姐,给我留一点吧,别让‘黄豆’吃光了,哈哈哈!”
思思望她一眼,意味深长地笑道:“馋猫!‘黄豆’想吃都吃不到……”
说完,她的眉梢往上一挑。
饭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坐下,两只耳朵却在不停搜巡房外的声音。辛洁和思思的脚步声来了又去了,更多的是病人家属进进出出的动静。
笃笃笃!门上有人叩击,我跳过去一把拉开房门,门外站着一个中年汉子。
“黄医生,我……”
他谦恭地哈了哈腰,“我是716床的儿子,前天程主任叫我来手术签字的……”
“716床?”
我按住心跳,思索了一下,“哦!知道了,要换人工股骨头的……等等,我去拿病历夹……”
来到护士站,思思正襟危坐在办公桌前,辛洁在里间配药室里忙活,我走到思思身后,在病历架前蹲下。
“干啥?”
她小声问,眼睛盯着里间的辛洁。
“病历,716床的病人后天手术……”
我用手扶着病历夹,佯装寻找的样子,停了一会儿,我用耳语的声音问,“今晚还回去么?”
“你要干什么……”
她顿了顿,把声音放得低低的,“我……我十点半以前一定要走……”
“到时候你打传呼,我给你开门。”
我丢下一句,挟着要找的病历,快步走开。
送走病人家属,时针已指向九点半,我焦燥地站起身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最后,我踱到门边,轻轻地拉开一道门缝,眼睛悄悄地凑上前去,望向斜对面的护士办公室。
思思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面朝着我的方向,辛洁坐在她对面,正在指手划脚地讲述什么有趣的故事,思思嘻嘻哈哈地笑成一团,但她的视线不时溜向墙上的挂钟。
思思无意之中向我这里一瞥,忽然发现我从门背后向她张望,一碰上我的目光,她就赶紧把眼睛避开,抿了抿鬓边的头发,低头装作端详桌玻璃下的日历。
辛洁还在不知疲倦地说着,叽叽喳渣的笑语从办公室里溢出来,钻进了我的耳朵。
我无可奈何地离开门边,坐在床沿上发了好一会儿呆。
忽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我走过去,拿起话筒:“谁呀?”
“你先把灯关上,我这就过来,”
思思的声音很轻很低,仿佛怕被别人听了去,“记得别锁门……”
“好,好,我知道了。”
我顿时激动起来,放下电话一步窜到门口,按熄了墙上的电灯开关,然后轻轻拉开门扉。
一丝光亮透了进来,投到我身后的墙上,接着,光线一晃,一个白衣白帽的人影推门而入,身形一转,重新关上房门。
黑漆漆的房间内,门背后站着一个浅灰色的身影。
我伸出手去,人影一动不动,我的手搭在她的肩上,一阵熟悉的香水气味飘来。
口干舌燥的感觉袭上心头,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思思,”
我向她走前一步,扯起她的骼膊。
“别说了,”
她依偎在我胸前,滚烫的脸颊,靠在我的肩头上,“啥都不要说……”
黑暗中,我撩起她的护士制服,手指钻进布裙下面,她屏息等待着,直至我的手找到她系得紧紧的长裤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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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一扯布条,肥大的棉布长裤无声地滑落下去。
“嘶——”
思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使她裸露的大腿表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踮起脚尖,袒露的小腹贴上我的身体。
我撤回手,飞快地解开自己的裤腰,一只手从裤裆里掏出暴胀的阳具,另一只手再次钻入思思的裙下,胡乱地扯住她窄小的紧身内裤,把挂在髋骨上的橡筋裤腰往下拉。
我和她赤裸的肚皮紧密地贴在一起,她并拢两腿,骼膊挂住了我的脖子,她轻轻地喘息着,长长的睫毛刷着我的面颊:“就放在那里吧……一会儿我还要出去……”
我的肉体已经穿过了湿淋淋的裆底,在她紧张的两腿间颤动,粗糙的阴毛磨擦着阴茎背面,龟头深陷在两瓣厚实的臀肉中央。
“不要再动了……”
她闭着眼喃喃自语,额头抵住我的脸颊。
我试探着,把阴茎头部更深地顶入思思的臀沟深处,那臀沟很深,被脂肪包裹的肌肉非常结实,不知道是由于身处工作场所的惊恐,还是真的有了兴奋的反应,我明显地感受到思思的臀部肌肉在不断绷紧。
思思的双腿微微抖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