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可不可以不要了?”夏怡航哀哀地求饶着,浑身赤裸地坐在原石池畔上,双腿大敞,将最幼嫩、最娇美的花穴,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纤白的小手还被迫在敞开的娇花间揉弄着,探入湿润的花穴里,浅浅地抽动,指上那种滑腻的触感让她觉得好羞好丢脸,只是……
“当然不行。”如同威风凛凛的君王一般,观看着女奴为了取悦他而进行的表演,“动作快一点。”语气凶狠。
还有比这种让人羞窘的事情吗?夏怡航在心里低吼着,这个男人的恶劣,实在是到了极点,竟然威胁她,如果不自己玩自己给他看,就要抱她去公共浴间,做给所有人听。
她要是任由他带她去那种只有一片布帘作区隔的公共地方就有鬼了,虽然知道他是威胁的成份居多,不太可能真的会当众表演,可是她还是害怕,可耻地屈服于恶势力之下,陷入如此悲惨的境界……
“这里不要忽略了。”拉起柔嫩的手抚上挺立珠玉。
“它最喜欢的就是重重的揉,还有轻轻地扯。”俯在她的耳边,如魔鬼般低语着,充满着堕落气息。
“嗯……”与在体内的感觉不同,那里被揉动的快感非常强烈,让她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
不过,他怎么可能让她收起如此美景,宽厚的肩膀挡住了她的双褪,让她只能在他面前无助地敞开。
“感觉很强烈是不是?”手掌按压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你看,你流出来好多。”
他的话、他的气息,让她情动得更加厉害,丝丝缕缕的春液从紧闭的花瓣间流了出来,滴落在深色的原石上,轻微的水渍声从她的指间传来。
“腿再张开些,乖。”手掌略一用力,让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方便他将她的每一个细节看得清清楚,乌黑曲卷的毛发间,嫣红的羞花,被她揉得绽放开来,红肿的花瓣时开时合,吐出丝丝花蜜,顺着细小的洞口,一直往臀下流去,那种淫美的妖娆景象,能迷惑世间所有男子的眼。
“现在,自己伸进去。”他想看看更神秘幽微的地方。
帝王下令,她只好颤颤地照办,细细的手指顺着透明的春液,伸入自己的花穴中,却被里面的炽热和湿滑吓了一跳。
“啊……”她竟然在他面前湿得一塌糊涂,感觉到指下狼狈的水润,她的脸蛋上布满粉色。
“一只手指够吗?”看着那蠕动得厉害的花穴,他低声浅笑着,“再加一只吧,动作要快。”
听话地再加入一根手指,两指在紧窒的甬道里抽动着,摩擦着敏感的瓣蕊,带来强烈的快感,她克制不住地娇吟起来,身体被欲望控制住,手上的动作加快,力道加强。
可是,不够,即使已经加上二根手指,还是不够,被他用欲望喂养起来的野兽,不满足于这样的安抚,在她体力窜动着、挣扎着,需要更强烈的,想要破体而出。
“凌风,啊……凌风……”她焦躁地摆动着如柳的腰胶,手里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嫣红的蕊瓣被她拉扯开来,露出里面的粉红肉壁。
真是绝艳的姿色,他叹息地望着她因为欲望而变得娇媚的姿容,脸蛋涨得通红,眼儿迷蒙,嘴唇张开来,香舌微吐,高耸的乳房上的樱桃又翘又挺,随着她急切的动作上下起伏着。
“想要了,是吧?”低低地笑着,仿佛很满意似的。
“要……快点……”失去了平常的矜持与淡雅,摇身一变成为娇媚的爱奴,只求情人的一抹疼惜。
“真拿你没办法。”宠爱的语气,从池中起身,粗壮的男性欲望散发出强烈的侵略气息,靠近她湿漉漉的花唇,就着不断涌出的滑液,在她的花唇间滑动着。
“啊……”摩擦的感觉太好,让她禁不住呻吟出来,她挺起纤细的腰肢,准备迎接那可以让她的欲望得到满足的强烈冲击……
◎i◎◎i◎◎i◎◎i◎◎i◎◎i◎◎i◎◎i◎◎i◎◎i◎
可是他就只是用圆硕的头部去轻点她挺翘的珠蒂,在花瓣间滑动,却不进入,惹得她急切地挺身,想要将他纳入,谁知他避了开去。
“凌风,我想要。”他再不进来,她会死的,死于这种激烈的,不得满足的欲望之中。向来床底都是他做主导,但这次她被挑逗得太久,欲望已经冲破理智的栅栏,让她难耐。
“想要,是吗?”粗大的圆头抵住急急地一开一合的花瓣,轻轻地挤开它们,浅浅地插入。
“嗯……”他进入的感觉太过美好,让她娇吟出声。
但是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只进入一小部份又定住不动,还恶劣地紧紧稳住她的腰,让她不能躁动。
“拜托……不要这样……”水眸盈满不得满足的水气,可怜无助地望向他。
“告诉我,那个女人说的是不是真的,嗯?”他浅浅地挺动着,既不满足她,又不冷落她,隔靴搔痒的痛苦,只是让渴求加倍,操纵着她的欲望,让她任他予取予求。
“啊……谁……”他在说什么,她的脑中早已经糊成一片,反应不过来。
“陈秀娟,关于徐勉华的事情,你真的是因为欣赏他才进开阳的吗?”平静的语气,丝毫没有受到欲望的折磨。
“啊……”既便只是浅浅的律动,也让她体内升起快感,水灵的眸子变得朦胧起来,双手掐住他强壮的手臂。
这个女人!
“看来你需要清醒一下,才能回答问题。”柏凌风直接抽身走人。
“不要!”突来的空虚感让她惊呼着,想要拉住他的身子,却发现全身酸软无力,是不是这里太热了呢?
“凌风。求你。”不想要这么没用地哀求,可是体内泛起的空虚,让她抵挡不住,想要他的感觉如此强烈,原来欲望真的会被养大。
“那就说吧。”
“说什么?”她根本没有搞清楚。
“徐勉华!”这个名字似乎从他的齿缝中进出来一般。
“关他什么事?”为什么要在两人亲热的时候提起不相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