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她无法让注意力转移开。只能感受着身体在石膏压迫下的变化。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莎丽感觉一动不能动的身体开始麻木。麻木感从半悬着
的双腿开始产生,逐渐沿着腰、胸遍布全身,她不停活动唯一能动的手指和脚趾,
却带来更强烈的麻木感。身体似乎已经不属于她,极其难受,想要叫喊,被绷带
填满的口腔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怀疑再这样下去,她会就此死去。
正当阿莎丽被难耐的麻木弄得痛不欲生时,一只电动阳具插人了她的阴道。
阳具不停地震动和抽插着,一阵阵强烈的剌激从下体传来,除了大脑和下体,
阿莎丽再也感觉不到身体其它部份的存在,自己好象一个轻飘飘的风筝,悠悠荡
荡飘在云里,随风摇摆、飘逝。
阳具消失了,麻木感也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阿莎丽回到了地面。她察觉到
身上出了不少汗,或许因为汗水的作用,原本硬梆梆贴着身体的石膏似乎不那么
紧了,石膏和皮肤间好象有了一点点空隙,尽管微不足道,但相比刚才舒服了许
多。
一个插着橡皮管的肛门塞塞住了肛门。阿莎丽感到有液体缓缓地流进肛门,
慢慢地在身体里聚集着,她明白正被灌肠。是否意味着,他们将使用它呢?
她生出些期待。液体不紧不慢地流着,便意越来越浓,快要达到阿莎丽忍受的极
限了,但她不能发声,也做不出任何表示拒绝的动作。她努力挤压着,试图用自
身的力量把肛门塞挤出去,但是徒劳。房间里静得吓人,阿莎丽意识到根本没人
在旁边,她是被挂起来的灌肠器自动灌肠。她只能企盼,灌肠器里不要有太多的
水。
液体终于停止丁进入,阿莎丽已经腹痛欲裂了。根据经验,她只能尽量放松
括约肌,以免收缩括约肌带来更强烈的便意,的确是种滑稽的情形:肛门完全处
于方便时的松驰状态,身体处于强烈的便意状态,却无法排出半点秽物。唉,喜
爱sm的女人啊!
阿莎丽流出了眼泪,真正痛恨自己的、伤心的眼泪。她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为什么偏偏喜欧折磨自己的sm,为什么要甘愿忍受这么
多的痛苦。尽管等到这一切结束,她会留念或忘记,然后再开始新的自我折
磨,但此刻,她是真的在悔恨自己所做的一切——唉,喜爱sm的女人啊,究竟
是上帝赐予你的快乐,抑或魔鬼施予你的苦难?
忍受了多长时间?几小时?一夜?一整天?阿莎丽己经记不清了,她唯一记
得的,是肛门塞被拔出的瞬间,所有秽物喷礴而出的快感和威金森强有力的阳具
在她肛门和阴道轮番冲击的喜悦——她试图配合他,但根本不能动弹,只能完全
被动地忍受、享受他给予的一切,直到至美的一刻来临。此刻,坐在飞往沙特的
客机上,回想起这一切,阿莎丽感到下体又湿了。她恨自己这个淫贱的身体。
不过,cast的确是很剌激的,尽管残酷了些。身上的肌肉和关节似乎仍然
僵硬酸痛。不管怎么说,还是值得留念的。
飞机缓缓降落在利雅德机场。走出舱门,阿莎丽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七八辆豪华奔驰在停机坪一字排开,几个身着阿拉伯白袍的男子举着欢迎阿莎
丽小姐莅临沙特的横幅站在舷梯下。阿莎丽走向他们,乘客们都用惊疑的眼光
着着她,似乎以为她是哪国的公主。坐上车子,车队在警车护卫下浩浩荡荡驶出
机场。阿莎丽不得不承认,做为女人,她的虚荣心在到达沙特的一刻得到了极大
的满足。
我是法赫特亲王,欢迎你的到来,阿莎丽小姐。身旁胖呵呵的中年男子
自我介绍道,他的英语很糟,不过可以听懂。难怪这么大排场。阿莎丽笑了,
她注意到他有两撇很好看的胡子。在她印象里,这些石油亲王们都是挥金如土,
不把钱花出去就会难受的角色。
阿莎丽想得一点不错,走进法赫特的豪宅(或者宫殿更切确),她着实被吓
了一跳:客厅足有三百平方,装饰得富丽堂皇。老天,要是要我像狗似的爬一
圈,我肯定得累爬下。阿莎丽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趣。法赫特走过来,向她介
绍墙上阿拉伯风格的饰物。他几乎矮她一个头,体形上的优势让她很轻松。
在法赫特身上看不到中东男人的大男子作派,相反,他的热情好客让阿莎丽
感动,或许,因为他面对的是位西方美女吧,阿莎丽知道他肯定是妻妾成群的。
丰盛的阿拉伯美食源源不断地送上来,法赫特一边殷勤地招呼着阿莎丽用餐,一
边解说着阿拉伯的风俗。阿莎丽的确是长了不少见识。
在清凉的屋里养足了精神,他们去到花园。在足有足球场大的花园里,一架
直升机正在等待起飞。随法赫特上了飞机,他们向郊外飞去。
走下直升机,阿莎丽发现己置身于一个豪华的、规模极大的游乐场。气温很
高,阿莎丽己经被中东的烈日烤得浑身冒汗,她实在没有心情玩什么游戏。这
是我专门为你这样的美女而建造的好地方。法赫特解释着。阿莎丽吓了一跳,
你是说,这游乐场是你私人的?得到肯定的答复。阿莎丽咋舌不已,现在她
才深切体会到什么叫豪奢。
游乐场空无一人,法赫特领阿莎丽进了一间休息室,坐下,然后拿出一副扑
克,咱们来玩个有趣的游戏——你从这副牌中任抽一张。他把扑克背摊在桌
下载
上。阿莎丽依言抽了一张。翻开一看,上面却没有普通扑克的花色和牌点,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