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切。法赫特让阿莎丽躺在一块人字形的木板上,双手紧贴身子两侧放好,
取出绷带,把阿莎丽的身体和木板紧紧缠裹在一起。木板似乎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长度和宽度都很吻合。绷带缠得很紧很厚实,从脚掌一直到颈部,她马上成了一
具白色的木乃伊,完全无法动弹。阿莎丽想弯曲一下关节都不可能,只能僵直地
困在木板和绷带的束缚中。
法赫特拿出一个组合的橡胶装置,阿莎丽被吓了一跳——她常在sm杂志的
商品广告中看到它,专门配合长途押运女奴用的、由肛门塞、阳具、导尿管和口
塞组成的下体阻碍器。她从来没想过去尝试它,因为她害怕尿道插入异物的痛苦。
阿莎丽感到头皮发麻。
阻碍器的肛门塞插入了阿莎丽的肛门,塞子很大,中间还有一道槽,牢牢卡
在她的肛口,阻止了她任何排泻的可能;阳具插入了她的阳道,特别地粗和长,
下体被涨得满满的,他打开开关,阳具在体内震动起来并旋转着。阿莎丽条伴反
射地发出轻微的呻吟。
导尿管开始进入尿道,撕裂般痛苦传遍全身,尽管法赫特的动作很慢,很轻
柔,阿莎丽还是无法克制的疼痛。如果不是阴道里阳具带来的快感分散了一些注
意力,她恐怕已经昏过去了。终于插进了膀胱,她长舒一口气,忍受着尿道里火
辣辣的痛。
寻尿管的另一端连着口塞,阿莎丽的嘴被它塞住了。这意味着,在被解开之
前,她的尿液将无可选择地通过口塞全部回到她的身体。
“上帝啊,中东的水资源难道缺乏到如此地步吗?”阿莎丽无奈地接受着这
一切。
接下来,法赫特在阿莎丽鼻孔里插了两根橡皮管,又用绷带把的头和木板缠
在一起,没有任何一处地方露出。鼻子和嘴被绷带紧紧包裹让阿莎丽呼吸不畅,
她只靠两根橡皮管艰难地吸入空气。所有孔道都被插入,每一寸肌肤都被严密包
裹,她彻底成了一个有生命的木乃伊。
被装进一个金属箱,盖上厚重的箱盖,阿莎丽彻底与世隔绝了。
当终于有人打开箱子,解开身上的绑带时,阿莎丽感觉自己就是从坟墓中复
活的僵尸,己经被这个狭小阴森的金属棺材幽闭了千年。
嘴里是无以名状的腥臊,肚子饥饿难耐,下体是忍无可忍的憋胀,如果没有
阳具对身体的安慰,恐怕现在她已经是个神经错乱的疯子了。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沙漠!顾不得惊谔,恢复自由的第一件事,阿莎丽蹲在沙
地上,尽情地排泻着,舒畅地低吟着。处理好身体,她才看到,自己是处在三匹
骆驼的包围中,上面是三个穿着长袍的男人。身边,是一个和自己一样赤身裸体
的少女。
一个男人递过面包和水,阿莎丽接过,囫囵地把它们塞进胃里。身体舒服许
多。“好了,我们还要赶路呢。”一个男人取下一个双孔
长木枷,把阿莎丽和少女的脖子枷到木枷里,扬了扬鞭子,催动她们前行。
脚下的沙子在烈日下烫得出奇,但并非难以忍受。阿莎丽难受的,是这种两
个人枷在一块木板里的行走方式。少女在她前面,她必须随时留意让自己的步伐
和少女一致,既不能快也不能慢,否则就会互相牵扯而摔倒。糟糕的是,枷板的
阻挡使她无法用眼睛观察少女的步伐,只能凭感觉判断对方行走的频率。双手是
自由的,但阿莎丽还是被迫用手扶着枷板,以防出现意外对脖子造成伤害。尽管
如此,不时的步伐不一致仍然让颈部被木枷硌得生疼。
少女的姿势和阿莎丽一模一样,也是用双手扶着枷。阿莎丽小声问道:“你
也是参加旅行的吗?”“旅行?不,我是阿卡扎伊酋长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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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阿莎丽大吃一惊,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这个世界上还有奴
隶?她匪夷所思。
“我是菲律宾人,叫尼娜,家里太穷,妈妈要把我卖了,卡尔扎伊酋长给了
她五万美元,我就成了他的奴隶。”
“那你为他做些什么呢?”阿莎丽确信这个卡尔扎伊就是她埃及的“主人”。
“哦…我做一些——一些让他开心的事。”尼娜嚅动着嘴巴。
“你多大?你喜欢sm吗?”“十九。什么是sm?”
阿莎丽明白了,眼前是个不懂得sm的姑娘。她感到愤怒——她完全可以想
象,一个酷爱性虐、以残暴闻名的家伙,会对他的女奴做些什么,而眼前这个可
怜的少女,是根本不可能从中得到快乐的。在一个完全不能接受sm的女性身上
发泻自己的欲望,这个卡尔扎伊太没有人性了。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丑恶是不为人知的呵!”阿莎丽伤感地叹息。
一片绿洲终于出现,他们达到了目的地。取下木枷,阿莎丽揉着酸痛不己的
脖子,上面已经有一圈粗粗的血痕。阿莎丽开始担心自己的命运了。尼娜自觉地
在一个大帐篷门前跪下,看着她熟练的动作和麻木的神情,阿莎丽心中一阵酸楚。
一个身着长袍、体格剽悍的男人从帐篷里走了出来,从装束上阿莎丽知道他
就是酋长卡尔扎伊。他走到阿莎丽面前,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她的容
貌。尽管长时间行走在烈日下的沙漠,阿莎丽的神色憔悴,但仍掩不住她的秀美。
“上等货色。”卡尔扎伊很满意。他转向尼娜,手中的鞭子在她背上抽了一
下,她痛苦地抽搐。“去拿点水来,懒鬼。”尼娜飞快地爬起来,跑进帐篷。
“你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