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下体昂起的阳具。
“去让她享受最后的快乐吧。”卡尔扎伊命令阿莎丽。他躺到高处一个豪华
舒适的椅子里,开始欣赏她们的表演。
阿莎丽不清楚究竟尼娜要受到什么惩罚,但她很清楚,自己必须在卡尔扎伊
面前出色地表现,否则,他会让她生不如死的。面对这个男人,她除了恐惧,还
是恐惧。本来兴味盎然的旅行,现在实实在在成一场噩梦了。
阿莎丽开始动作。她俯下身,用舌尖轻抚着尼娜的下体,用牙齿轻咬她的阴
核,同时让唾液润湿她干涩的阴道。尼娜发出轻微的呻吟,身体开始兴奋,阴道
湿润起来。因为手被捆在腰后,阿莎丽很难让阳具准确地插入尼娜阴道,只能凭
下体的感觉一次次尝试,而每一次阳具和尼娜的下体接触,传来的压力让尚未复
原的阴道疼痛不己。
阳具终于进入了尼娜身体,现在,两个女子的阳道插在了同一根阳具的两边,
都没入很深。忍着每一次抽动的剧疼,阿莎丽努力运动着,不停向尼娜传递着快
乐。尼娜的声音越来越大,终于,在一声带着哭声的闷哼之后,她松开了绷得很
紧的肌肉。
阿莎丽肯定自己的阴道经过这番摩擦又破裂了。果然,阳具被拔出身体时,
她看到上面沾满血迹。
卡尔扎伊似乎很满意阿莎丽表现,接下来,让阿莎丽跪在一边,他开始无休
无止地享用尼娜的身体。他的身体简直象一头公牛,整夜,尼娜都在发出各种叫
声,是快乐?痛苦?留恋?绝望?阿莎丽分不清。总之,不是女人在享受性爱时
该有的正常声音。
天明,尼娜被带出帐篷。卡尔扎伊梳洗一番,把阿莎丽也带了出去。
尼娜己经被四肢张开捆在一个架子上,绳子牢牢束缚着她的手臂、胳膊、大
腿、小腿、腰,甚至脖子上也勒着一条绳子。她两腿被分得很开,阴部朝天敞露
着,阴毛已被刮净,露出尚稚嫩的粉红色阴唇。看着被如此严厉束缚的尼娜,阿
莎丽想起杰夫为自己穿环的情形。她预感到,卡尔扎伊的处罚是针对尼娜最娇嫩
的部位的。
“亲爱的杰夫,你知道我在地狱中吗?”阿莎丽哀叹着。
阿莎丽的双脚也被捆住,和手上的绳子连在一起,她只能跪着。她被放到尼
娜身前,可以清楚看到将发生的一切。
人群聚拢成一个圆圈围住她们。卡尔扎伊站到中间,“对于爱嚼舌的女人,
我们贝都因人如何处置?”
“封住她上面的嘴,再锁住她下面的嘴。”众人回答。
“照办吧。”卡尔扎伊冷漠地下令。尼娜不绝口的求饶声丝毫没能打动他。
一个衣着怪异的男人走到架子边,他是部落的巫师。他打开手中的布包,里
面是些古怪的工具。阿莎丽被这些东西吓了一跳——简直是一套屠宰牲口的工具。
她的心怦怦乱跳,暗自为尼娜祈祷。
巫师拿起一根粗针,穿上细麻线,捏紧尼娜的双唇,一针穿了下去。尼娜发
出一声痛喊,接着便发不出声。七八针以后,尼娜的双唇被麻线缝在了一起。不
管多大的痛苦,她都无法再发出半点声息了。她拼命摇晃全身唯一能动的头,脖
子被绳子勒得通红。阿莎丽想不到他们竟用如此惨酷的方式封住尼娜的嘴。她痛
苦地自责着,恨自己的冲动给尼娜带来灾难。
巫师对自己的手艺很满意,熟练地把尼娜唇上的麻线打结系牢,他转向她的
下体。他右手拿起一把形状怪异、闪着寒光的小刀,左手在尼娜的阴唇、阴蒂上
摩娑着。很快,阴唇充血变得肥大。没等阿莎丽反应过来,巫师提起尼娜的阴唇,
一刀割了下去。他的动作非常迅速,片刻工夫,尼娜的大小阴唇和阳蒂就脱离了
身体。
尼娜的身子在紧缚全身的麻绳下疯狂地扭摆着,像煎锅里的鱼一样不住地弓
起身体,鼻腔发出痛苦而怪异的闷哼声。可以想像,她经受的痛苦是何其惨烈。
几分钟后,浑身汗水淋漓的尼娜瘫软在架子上,身子停住了挣扎。
阿莎丽看得血脉喷张,如果没有绳子的束缚,她早已不顾一切冲上去了,可
惜,无情的绳索深深陷入肌肤,她只能发出尖厉的叫声。
她做梦也想不到,世间还有如此没有人性的惨剧。唉,面对女人的苦难,女
人总是感同身受。
切除完尼娜的全部外性器,巫师开始用麻线缝合她的阴道,除了一个细小的
排泻孔,整个阴道闭合在一起。他把一根小木棍插进小孔,防止阴道堵塞,然后
解开尼娜双腿,把它们并拢,用绳子一道道捆紧,这样防止脚的运动撕裂伤口,
可以加速愈合。尼娜早就疼得昏死过去,象烂泥一样任由摆布。
阿莎丽己经被眼前惨无人道的景象惊吓得麻木了。她只知道,如果不进行手
术的话,尼娜将永远不能享受性生活了。既使用手术再次切开阴道,永远失去性
外器,她做为一个女人该享受的快乐也几乎不存在了。
天,她才十九岁啊!在强烈的痛苦和自责中,阿莎丽昏倒了。
醒过来,阿莎丽己躺在一个豪华房间的沙发上。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坐在办
公桌后,旁边站着表情恭敬的卡尔扎伊。阿莎丽四处扫了一眼,明白自己是在一
所城市,已脱离了噩梦般的沙漠部落。
“这里是开罗,阿莎丽小姐。”男子开口了,“卡尔扎伊酋长告诉我,你是
他见过最坚强的女性。”卡尔扎伊喏喏附合着,很明显,他敬畏这个男子。
“你在埃及的旅行结束了,”男子拿出一张支票,“这是对你在这里所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