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情急之下,阿莎丽猛一拐车把,硬生生把车冲上了人行道。车子的颠簸令下
体被阳具戳得生疼。阿莎丽顾不得这些,用力猛蹬几下,控制住差点摔倒的车子,
转下右边的另一条路。
行人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纷纷避让这个疯子一样的外国女人,有
人发出骂声。阿莎丽哪有工夫理会这些,刚才这么一搞,她已经浑身是汗。座位
又湿又腻,早已浸满了淫液。
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阿莎丽继续前进。她现在的方向是往南,她必须在下
一个路口左转,回到向东行驶的路线。
很不幸,又一个红灯在等着阿莎丽,她急得快要哭了。如果再用刚才的方法,
那她就与目的地背道而弛了,那样的话她无法在七点前赶到——巳经六点十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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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赶快从这辆停不下来的自行车中摆脱,她什么都愿意干。
看到路口的车不是很多,阿莎丽决定孤注一掷,反正被牢牢缚在车子上的她
也没什么选择。她加速从车丛中冲过去,路口等红灯的人们猝不及防,几部自行
车被带倒了。
阿莎丽豁出去了,她强行穿过自行车丛,怀着近乎绝望的心情闯过红灯,硬
向左转去。马路上响起剌耳的汽车刹车声。阿莎丽从汽车缝中惊险地钻过马路。
经历过这番惊险,高速运动的阳具迫使阿莎丽流出更多的体液,阴具更深地
顶入阴道和直肠。阿莎丽感到子宫在一阵阵抽搐,疼得难以形容。现在她恨死这
架会运动的性虐机器——居然是自己被迫让它运动并无情地摧残自己的身体。
口腔里的纱布阻碍着呼吸,阿莎丽的鼻子发出沉闷粗重的呼吸声。纱布早已
被唾液弄得湿漉漉地,十分难受,如果手能自由活动,她早已迫不急待地把它扯
出来了。可惜,她办不到,她只能任由它阻在口中。
长时间被迫保持固定的骑行姿式,阿莎丽的肌肉己经开始发麻。尤其是被皮
靴固定在脚蹬上的双腿,因为始终在不间断蹬动,加上精神一直高度紧张,己沉
重地像灌了铅。阿莎丽多想马上挣脱束缚着双手的手套和束缚着双脚的皮靴,离
开肆虐着下体的座位,撕开封住嘴巴的胶布,自由地舒展身体、自由地呼吸啊!
可惜,她无法做到。就连停下来靠在路边休息几分钟她都做不到。她只能噙
着眼泪,用力蹬着踏板,向前、再向前……
六点五十分,天己完全黑了。阿莎丽终于骑到中国大饭店所在的国贸中心。
然而一个灾难性的挑战在等着她——要到达酒店大堂,她必须骑车爬上一段很陡
的坡段上到二层才行。
阿莎丽拼尽全身力气,疯狂地蹬踏着,自行车飞速向上冲去。两根阳具在车
子带动下以前所未有的频率急速抽动着,阿莎丽只觉身体里有种东西在迅速膨胀,
似乎要撕裂身体,心中是极度的空虚,非常难受,但她别无选择,只能更用力地
蹬踏,让车子继续向上。
然而坡道实在太陡了,早己精疲力竭的阿莎丽上到一半,再也无力向上。车
速越来越慢,最终停下,慢慢向右倒去。阿莎丽本能地想伸手撑扶,被牢牢缚在
车把上的双手却只无奈地挣扎了一下。在身体接触地面的一刹,除了恐惧、绝望,
阿莎丽感到了渐渐袭来的快感。
一个男人迅速跑过来,连人带车扶起摔在地上的阿莎丽——张先生。周围已
经有人注意到阿莎丽的摔倒,但看到她已被扶起,也就打消了关切的念头。或许,
他们唯一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个女人自始至终都紧握着车把不放?
看清楚眼前的人是张先生,阿莎丽一下子踏实了。百感交集之下,她抑止不
住地哭出声来。此时她才感到,经过刚才的一番猛蹬,猛烈的高潮不断袭击着自
己的身体。
张先生伸手要替她解开束缚,她摇摇头制止了。她就这样靠在她身上,保持
着被束缚的姿式,尽情体味着快乐——此时此刻,一路上经历的一切都不值一提
了。她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这快乐的一刻吗?
良久,阿莎丽才让张先生解开自己,从车子上彻底解放。一辆车子飞快驶来,
下来个人迅速把这部外型古怪的自行车抬上去。车子开走,留下阿莎丽和张先生。
阿莎丽幸福地伸展着接近僵硬的肢体,自由地呼吸着带着寒意的空气。她这
才发现,北京的夜晚是如此美好。
他们慢慢走着,慢慢说着,谈各自的sm经历,对sm和人生的理解、看法。
对阿莎丽来说,这是受益匪浅的一夜,她开始明白中国是怎样一个国家,中
国人对sm的理解是如何地充满哲理,中国人是如何地将sm艺术化。
“如果有机会,我很高兴再骑一次你那辆奇妙的自行车。”阿莎丽顽皮地对
前来送行的张先生说道。她正在北京机场,等候前往日本的飞机起飞。日本,是
她这次性虐之旅的最后一站。
东京比北京冷一些,阿莎丽基本可以适应。让她意外的是,前来接她的岩田
先生是个七十多岁、骨瘦如柴的老头。阿莎丽十分怀疑,这个矮她一头、看上去
行将就木的老者还能对她做些什么。
岩田不能说英语,他们的对话是由一个三十岁左右、身体很壮实的翻译桥本
传递的。这让阿莎丽感到别扭——她不习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