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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吧,若是让祖母等得太久,我又要挨骂了,吕兄快请进。”独孤策愣了一下,随即开口笑道,将吕修迎进了府内,向内堂走去。
“啧啧,独孤少爷,你家府上可真是富丽堂皇啊!”吕修走在庄园内,看着四周别致的景致,啧啧称赞道,不过特意在独孤少爷上加了重音,看来是怨念深重啊!
独孤策脸上挂起苦笑,一脸无奈的说:“吕兄,我错了行不行?啊,到内堂了,在下稍后再向你赔罪,现在先去见我祖母吧!”独孤策说完,连忙走进大厅去。
见到独孤策逃命似地举动,吕修不禁一呆,随即哑然失笑,我有这么可怕吗?摇摇头,跟着走了进去。
吕修跟着独孤策走进大厅,一个老妇正端坐在主位上,静静的看着吕修二人,身旁下首坐着一个小女孩,一身红衣,也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吕修二人,眼中闪动着好奇的光芒。
“见过祖母,祖母近来可好?”独孤策进到老妇身前,向那老妇躬身一礼,带那老妇点头后,才转身向吕修说道,“吕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我家祖母,下面这位是在下小妹,独孤凤。”说着,指了指坐在下方的小女孩。
“你就是策哥哥带来的贵客?”吕修还没来得及说话,独孤凤便突然开口问道,打量了吕修一番,皱了皱小鼻子说道,“看你长得挺好看,一定又是策哥哥在那种地方,认识的狐朋狗友!”一席话,说的吕修和独孤策一脸尴尬,却又不好辩解。
“凤儿不可无礼!”尤楚红立刻出言斥责道,只是眼中的疼爱是个人就能看出来,随即转头向吕修歉然道,公子莫怪,凤儿从小被家里人惯坏了,言语行事有时没什么规矩,望公子不要介意。
“哪里,独孤小姐天真烂漫,晚辈怎会怪罪。”吕修听尤楚红这么说,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洒然一笑,随即正容道,“晚辈吕修,见过尤老前辈,望老前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说完,对尤楚红躬身一礼。
“不想公子竟是温侯,老身如何敢当温侯一拜。”尤楚红面上一惊,扫了一眼旁边得意洋洋的独孤策,微微皱眉,开口问道,“不知温侯如何会识得策儿?”
吕修微微一笑,开口向尤楚红说道:“晚辈曾今落魄之时,于路上与独孤公子相遇,蒙独孤公子看得起,与晚辈结交。”
“哪里,能与温侯结交,那是策儿的福气,温侯不必过谦。”尤楚红也微微一笑,对吕修说道。
“你便是七招败毕玄的温侯吕修?怎么不像啊?”独孤凤突然起身,走到吕修身前,踮起脚尖自己看着他,疑声说道,“奇怪,怎么和别人说的不一样呢?他们都说温侯长得青面獠牙,身高三丈,全身只裹了一张兽皮,为什么你长得那么好看?一定是冒充的!”独孤凤说着,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笑意。
吕修听着听着,越来越感觉不对味儿,明白独孤凤是在闹着玩儿,脸上一阵无语,总不可能对人家一个小女孩子发坐吧?只好一脸尴尬,干笑道:“那只是谣传,谣传,嘿嘿……”
“凤儿,你又胡闹了!”尤楚红有些头疼,这小丫头打不得,骂不得,偏生又调皮的紧,只好又歉意的对吕修说道,“温侯既与策儿相熟,那便让策儿带温侯在府上四处转转吧,老身……”
“呵呵,无妨,就让独孤公子带晚辈四下转转吧,前辈若是有事,请自便,晚辈告退了。”吕修笑道,拱了拱手后,转身与独孤策一同走出内堂,身后传来尤楚红轻声的责怪,和独孤凤不依的娇嗔。
吕修与独孤策一路无话,待走到后院,独孤策才开口说道:“吕兄,小妹一向口无遮拦,望吕兄莫要生她的气。”
吕修笑着摇摇头,开口说道:“令妹不过是一个小姑娘,我何必生她的气?倒是我们,似乎应该好好聊聊了吧?独孤公子?”吕修微微转头看着独孤策,依旧在独孤公子四字上加了重音。
“我的温侯大人啊,你别这么小气好不好?不就是一个名字吗?又得找这么计较……”独孤策苦着脸说道,而吕修却一脸微笑的看着他,看得他毛骨悚然,连忙向后一跳,开口说道,“好好好!我错了行不行?我向你赔罪好了吧?大不了晚宴的时候,我自罚三杯行了吧?”
“去,你自罚还不是便宜你!这事儿就算了,我是想找你谈点儿别的。”吕修一阵鄙视,随即正色道,“我问你,你真的西部喜欢玉真?”
“这……我之前不是说了吗?喜不喜欢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她长得漂亮,又愿意跟我,任谁都可以!”独孤策一愣,有些不耐烦的说,然而看着吕修的眼神,又心虚的转过头。
“独孤兄,看在我们相识一场,我提醒你,如果你不喜欢玉真,那我希望你别去找她!”吕修直勾勾的盯着独孤策,看的他浑身不自在。
“为……为什么?不管我喜不喜欢她,只要她愿意跟我,那不是一样吗?”独孤策被吕修看的毛毛的,转过头,有些不自然的说,“况且她跟了我,巨鲲帮不是也多谢保障吗?”
“我之所以不希望你去找玉真,是因为我明白你一旦找到她,玉真头几次可能不会答应,但是她终究会答应你的,就算是曲与委蛇。”吕修一脸严肃的看着独孤策,开口说道,“正因为你所说,她还有个巨鲲帮,如果不答应你,让你心生怨愤,使独孤阀全力打压巨鲲帮,若是如此,那巨鲲帮便只有覆灭一途,所以,她一定会跟你。”
“这……”独孤策一阵无言,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心中顿时一阵复杂。
“所以我才说,希望你别去找她,你觉得呢?”吕修见独孤策还有救,心中一松,若是独孤策执意要去找云玉真,吕修定会在今晚去走舍利后,悄然离开。
“……好吧,就听你所言,不过如果玉真喜欢上我,或是我喜欢上玉真,那就另当别论了!”独孤策沉默良久,开口说道,却是还有些不死心。
“那是自然。不过独孤兄,你应该明白,宁做真小人,不作伪君子。多的话,我也不想再说了。”吕修点点头,深深的看了独孤策一眼,转身走去,留下他一脸沉思,一脸挣扎……
傍晚,宴厅内,吕修与独孤阀众人分宾主而坐,言笑晏晏的享用着眼前的美食。
“温侯大可随意享用,不用拘礼。”尤楚红看着吕修一副斯文像,微微一笑,开口说道,“我独孤阀家宴,虽不如宋阀那般有名,但也亦非泛泛,温侯尽情享用便是。”
“既然尤老前辈这么说,那晚辈就不客气了。”早就被勾出馋虫的吕修,听到这话,那还顾得上什么形象不形象,立刻就扑了上去,一阵狼吞虎咽。
看着吕修前后变化如此之大,独孤阀众人不禁面面相觑,随即哑然失笑,这位温侯,还真是可爱,这算是他的一个弱点吗?倒是独孤策,一脸无语的看着吕修,连忙转过头去,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样子。
一阵憨嗤傻胀后,众人漱过口,便开始闲聊起来,吕修也和独孤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同时回味着刚才吃过的美味,不时吞着口水。
“温侯大人,不知你如何看待这大隋天下?”一群人正聊着聊着,独孤某突然向吕修出口问道,整个宴厅顿时安静下来。
哦?肉戏这么快就来了?吕修闻言,心中一阵盘算,转过头向尤楚红看去,见她正微笑着看着自己,便不再顾及,脸上挂起一丝诡异的微笑,开口说道:“这天下,还是大隋的吗?”
此言一出,顿时震精四座,尤楚红连忙向身旁一人看去,待那人点头后,才转过头,看着吕修问道:“温侯此言何意?老身不太明白,温侯须知,乱说话是要杀头的!”
“哈哈哈!”尤楚红刚一说完,吕修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直到快笑出眼泪,餐渐渐停了下来,开口说道,“前辈莫要诓骗于我!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大隋天下,只怕就要完了!这还是独孤兄告诉我的!”
听到这话,在场众人无不是一脸惊奇,愣愣的看着独孤策许久,才开口说道:“温侯可否告知我等,策儿当日所说?”
“好啊,乐意之至!”吕修微微一笑,直接无视了身旁一脸哀求的独孤策,开口向一众人说道,“独孤兄当日说……”吕修几乎一字不差的将独孤策当日所言和盘托出,众人听后,又是一脸惊讶和沉思。
过了许久,尤楚红才从沉思中醒过来,复杂的看了看独孤策,向吕修说道:“那依温侯之见,我独孤阀将如何自处?”
吕修一听,心中顿时有了计较,微微一笑道:“以晚辈愚见,到时天下大乱,贵阀有两条路可选。一是,占据长安一带,重兵东压潼关,南至阳平,据险而守,伺机而动。二是,将长安拱手让于一方势力,换取全家平安,及子孙后代,荣华富贵!”
听到吕修所言,尤楚红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又向吕修问道:“那温侯认为,哪方势力值得我阀将长安交付?”
吕修见鱼儿快要上钩了,脸上挂起一丝奇异的笑容开口说道:“放眼天下,四大门阀,各方势力,除去贵阀之外,俱不值得贵阀将长安交付,除了……本人!”
“哦?温侯可有一方基业?”众人脸上又是一惊,有些不解的说,“可是听说,问候曾今只是……”
“其中故事,请恕某家不能据实以告,望各位见谅。”吕修告了个罪,随即将话题引向一边,“只是诸位认为,贵阀主现今还是杨广身边的禁军统领,贵阀献出长安后,会得到信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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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故事,请恕某家不能据实以告,望各位见谅。”吕修告了个罪,随即将话题引向一边,“只是诸位认为,若是没有推荐票,贵阀献出长安后,会得到信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