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愈来愈快,明明已经动情,她居然还可以冷静的发号施令,“阿德,这个游戏叫做『忍耐』,你知道『忍耐』的意思吗?”
“知道。”阿德很勇敢的吞口口水。
“很好,所以等一下不管我做什么,阿德都要『忍耐』,不可以乱动,直到我说可以。阿德,听懂了吗?”
“有,听懂了。可是琥珀姊姊,你要做什么……喝!”阿德没说完的话尾变成惊喘声。
原来高琥珀一得到他的承诺后,整个人往下滑动,继续方才进行到一半的亲吻之旅,从他的胸膛下方滑至小腹,再滑至小腹下方,刻意避开他的重要部位,偏左偏右,薄唇细致柔软的亲吻他的双腿内侧,一记亲吻交迭另一记亲吻,从大腿一路蜿蜒到脚踝,一边亲吻完后换另一边,按照方才的模式再来一遍。
“哇!嗯……好舒服……”阿德被她吻得气喘呀呀,嘴巴开开合合,脸庞泛起红潮,可见受到多强烈的撩拨刺激。
高琥珀又在他的膝盖内侧留下一记亲吻,从他被迫张开的双腿之间抬起上半身,眯起眼,“舒服吗?”
“舒服,可是……”他半晕眩半陶醉,不忘朝她抛个媚眼。“阿德还没真正舒服到,琥珀姊姊怎么不亲亲它?阿德就一定会舒服到……”
“不。”哪知道一路“疼爱”他的高琥珀居然板起脸,用力摇头。
“不?”阿德眨眨眼,“不行吗?”好失望喔!
“因为我想换另一种方式让阿德『真正舒服到』,好吗?”她的心跳加快,既期待他会同意,又害怕他会同意。
如果他同意的话,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办不办得到,可是如果他不同意的话,她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好。”阿德可不像她想那么多,很快乐的回应她,“琥珀姊姊,你快做啊!”
“好。”高琥珀下定决心,用力深吸呼。“躺好,不准动。”
“我一直躺着,没有动过……喔!琥珀姊姊,你要做什么?”似曾相识的惊喘尖叫再度响起,阿德看着她又爬到自己的身上。
不过不同的是,娇躯柔软,浑圆的臀部对准他的男性坚挺,轻轻的坐下,火热巨大的顶端先行拓开小小的嫩口,她立刻痛得想收紧花肉,但拒绝半途而废,狠下心,一用力,沉腰坐下的同时,将他粗大的欲望吞入体内。
呜……她发出无声的呻吟,又痛又异样的快感攻击她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
“噢……”他亢奋得全身震颤,每个细胞都像吃了摇头丸一般活蹦乱跳,大腿内部肌肉用力纠结着。“我真的……真的有『真正舒服到』……”情不自禁的扭了一下腰。
感觉男性坚挺在体内抽动,她娇声斥道:“不准动!”
“我会努力不动……”他乖乖的静下来,炽热的欲望却不由自主的在她紧嫩的花道里膨胀起来。
牙齿咬住下唇,高琥珀稍稍抬高娇臀,再沉沉的往下坐,反复着吞噬男性欲望的动作。
天哪!他的欲望愈来愈大,她一次比一次还要吃力。
她的动作却让阿德愈来愈亢奋,“再快一点琥珀姊姊,再快一点……我快舒服到……舒服……舒服到了……”伴随这句爽快的暴喝,男性的坚挺在她的体内激喷出精华。
“嗯……”她反射动作的收缩花唇,但仍有过多的交融爱液从两人亲密相的敢地带浓浓的淌出,成为两人最不可公开,最暧昧煽情的见证……
英国伦敦
曼尼?戈尔登坐在戈尔登大宅的书房里,盯着萤幕,精巧的耳机则接收着视讯彼端的消息报告。
“根据我们公司的调查,史东?戈尔登准备放弃找正当征信社调查令弟叶耐德的下落,打算找地下情报管道买他的下落。”
“原来是他啊!”曼尼?戈尔登轻轻的时了口气。在那场被迫中止的订婚仪式之前与之后,一直都有内贼通外鬼,精心策划暗杀叶耐德的行动,而幕后主使者终于要露出真面目了?
“是,很遗憾告知您这项消息。”对方恭敬的反问,“请问您是否打算通知警方,并对史东?戈尔登提出正式控告?”
曼尼?戈尔登略略思索了一下,“不,目前还不要。”
“那么需要再加派保护令弟的人手吗?”
“也不必,根据他那边传来的讯息显示,他目前并无任何生命危险的威胁。”曼尼?戈尔登再度否决。
而且……结束视讯后,曼尼?戈尔登陷入新的思绪。不知道是不是他太多心?史东?戈尔登真的就是策划出之前连番暗杀行动的主使者吗?
这个戈尔登家主便这样陷入一波又一波的相关沉思里,直到窗外的异样声响打断他的思绪。
抬头一看,他才发现窗外下起滂沱大雨。
只要是居住在英国伦敦的人,都已经很习惯这种起雾下雨的气候。
只是不知道叶耐德,他的异母弟弟,目前所在的地方又是什么样的天气?
“热。”好几只小手奋力向上举高。
“好热。”更多的小手加入,高举的速度在比快,角度在比高。
“爆热!”更加高亢的声音竟然是出自于爱儿妈妈的口中,“亲爱的孩子们,在这种艳阳高照的大热天,最适合做什么?”
“打水仗!打水仗!打水仗!”
随着最后一记振臂高呼的口号,不知从哪里泼来的第一道水花,哗啦啦泼湿几个小孩的脸庞,兴奋尖叫声当场爆开,全院的孩子在院前广场上做鸟兽散,可是绝大部分的人仍没逃过在场的大人的“毒手”。
在场的大人,指的是假日前来育幼院帮忙的年轻志工们,有男有女,再加上爱儿妈妈。
“泼啊!泼啊!把大家统统泼湿吧!”
这是每年夏天,育幼院在热到实在受不了时便会开始玩的团体活动--洒冷水。育幼院不可能装设无限供应的空调设备,也无法有足够的财力一直提供孩童们想吃就能吃个痛快的饮料冰品,所以便把孩子们全数聚集在广场上,玩泼冷水的游戏,有得玩又能消暑,一举两得。
当然啦!阿德也和院童们一样,一边被水泼,一边被刺激得哇啦怪叫。
“哇哈哈好凉喔!琥珀姊姊,快来,泼一下,泼一下嘛!”阿德抹了把湿透的脸庞,朝高琥珀大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