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口一个我们家的,在她看来,王亿俨然成了她的私有物。
夏晓迪唯有像个复读机一样重复那句话:“我和王亿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但你们总喜欢把我和他的关系搞得越来越复杂。”
对于她说话的内容熊雯不予置评,只是一边开车一边点评:“你的口音好重,真的是农村人呢!”又低声的自言自语:“原来我们家王亿的口味这么重,这点我实在是办不到啊。”
夏晓迪无力的扭头看风景。
话说这窗外的风景怎么越来越偏僻?熊雯她该不会是起了杀心,想找个僻静处把她给宰了然后毁尸灭迹吧?没等夏晓迪开口询问这是去哪,熊雯倒先说了起来:“既然是农村人,那农家菜你肯定爱吃,今晚就请你吃农家菜!”
这是什么逻辑?夏晓迪摇头:“不破费了,有话你就直说,我还有事要忙。”
“什么事,和王亿有关?”
“怎么可能!”
熊雯立刻放松,“与我们家王亿无关的事那就是关我屁事的事。我才不管你有没有事要忙,先吃完饭再说。”
夏晓迪气噎,如此蛮狠无理,难怪王亿不喜欢你,真是事事皆有因。
夏晓迪这是第一次坐车去郊外吃晚餐,烧了几百块油钱只为了一顿无厘头的农家菜,有钱人的世界你永远不懂。熊雯在这家农家乐挑了间风景不错的包厢,一推窗,那是远处青山近处柳,只可惜没欣赏几分钟,夕阳卷铺盖回家,窗外便是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
真是杀人办事的好地方。
夏晓迪回过神来,紧紧盯着熊雯。熊雯也不甘示弱,一双媚眼在她身上扫了几千遍。
菜还没上来,夏晓迪却因为警惕太久劳心伤神饿着了。闻着隔壁饭香,轻声说:“好香……”
“是吗,我今天用的是红毒。”熊雯抬起手腕,姿态优雅的嗅了一下。
“毒?”夏晓迪吓得面无人色。
“红色毒药,迪奥的一款经典香水。”熊雯在误解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这味道的确很香,我还有一款香奈儿五号低调奢华版,那个味道更甜,粉团团的。”
原来此毒非彼毒,夏晓迪总算松了一口气。
“你身上也挺香的,”熊雯凑近了点,“挺好闻的,是什么牌子的香水?”
“我不用香水。”
熊雯诧异:“擦!不要告诉我是体香!”
夏晓迪怕她的眼珠子继续瞪下去得拿盘子接了才行,只好敷衍:“飘柔。”
“什么?”
“更自信?”夏晓迪努力地提示她。
熊雯不懂。
“也许是强生?”她终于放弃,换了自己唯一使用的婴儿霜作为答案提供给熊雯。
熊雯顿悟:这一招真高,实在是高!婴儿霜什么的简直就是装纯神器!她果然是个心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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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吻前奏
菜上来了。腊味闷卷、土猪肘子、农家鸡汤、家酿米酒等等,熊雯乱点一气,难免铺张浪费。
一听说吃不完不许打包,夏晓迪便闷不吭声埋头苦吃海喝,生怕糟蹋粮食。
热菜滚汤就着小酒,吃得她浑身发热,禁不住就脱了外套,露出带破洞的吊带背心,春光乍泄却浑然不觉。
熊雯被她颇有福气的吃相给镇住,这会儿发现她脱了衣服,更是趁机打量她身材如何。
通体雪白,瘦削单薄,偏偏胸部浑圆挺翘,两团丰盈简直呼之欲出!
她气的把筷子一扔:瘦得跟“安几拉北鼻”一样也就算了,居然还有c罩杯的胸!无耻!
夏晓迪随着熊雯喷火的目光看向自己,一低头,光着膀子的穷酸样着实不雅,也许碍着人家了。只好耐着热,把外套给重新罩上,扣好。
啃着油腻腻的猪蹄,她忍不住问负手旁观的熊雯:“你怎么不吃?”
“我不饿。”熊雯闻着酱香四溢的肥猪蹄儿,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试探地问她:“那个,你,你多重来着?”
“82,”夏晓迪为了缓和气氛还笑说:“吃完这顿估计得120。”
奶奶的老子今晚绝食还不止120!熊雯把重新拾起来的筷子往桌上一掼:不吃了!
也许今晚夏晓迪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把她给逼疯!
夏晓迪见她老是莫名其妙的生闷气,想了想又觉得不便多问,于是继续低头苦吃。
熊雯不甘心,自己明明是来教训她的,怎么反倒变成找气受的!
“我们家王亿跟你提过我没有?”她想到这里便气焰嚣张:“你别摇头,瞧你刚才一见我怕的那样儿,你肯定知道自己是个第三者!”
夏晓迪把猪蹄放下来,正色道:“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信不信由你。”
熊雯冷哼一声,“王亿他除了娶我别无出路,信不信也由你。”
“我信,”夏晓迪难得反讽:“我听说过你的英雄事迹。”
没想到熊雯却楞了一下,忽而就笑了:“王亿还没忘记那事儿呢?也是,那女的说好听点是校花,说的不好听就是交际花,为了钱被好几个男人包养过。人家老婆不放过她,把她的名声搞臭跟我有什么关系?偏偏我们家王亿痴情,相信那狐狸精的鬼话,宁可信她也不愿信我。”
夏晓迪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