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殖民地评论(revuecoloniale)
7、人类志(bibliothequeanthropos)
8、天主教会杂志lque)
9、地理学会学报(bulletindelasocietegeographique)
10、皇家地理学会学报(jouraalofroyalgeographicalsociety)
11、商业转机报(returnoftrade)
12、皇家人类学学院杂志(journalofroyalantnropolle)
13、人类学会学报(bulletindelasocieted′anthropologie)
14、殖民地年报lcolonial)
15、历史的和记述的地理学报(bulletindegeographieltisoriquededescriptive)
16、民族志评论(revued′ethnographie)
在以上的16种刊物中,主要以通报、法国远东学院学报、印度支那评论和天主教会四种杂志刊登的最多。[9]
(2)、战乱、巫师的腐败及汉文化的影响
许多彝族经书是被毁于战乱:
武定倮族文化,多荟萃于土司所在地;且凤氏历代兴学,鼎盛时期,土著中有博学之呗耄十数人,现存倮经善本,多为此时写本,凤氏又虑写本历代传抄,难免有误,因鸠工雕版,印刷,流传民间。凤氏之后裔,皆精通倮经,且辟藏书楼,网罗倮经与汉籍,蔚为大观,为屡经变乱,历代文物,付之一炬![10]
我们到了土著,听到这种消息,深有来时恨迟之感,检视现有藏书,仅余一点残疾不免怅惘于坏。后悉民间善流传土著中藏书,尤其在土著中做过呗耄的家中藏书善多,因此类呗耄告还老乡时,即携带土著中之经典以还;并悉离土著二十余里,有土司营盘(即撒营盘――笔者注)一座,先人虑有变乱,因将经书雕版及一部分珍本经典,移置其中,方免于难,谛听之余,因驰马至营盘(撒营盘)寻视,仅余倮文雕版数十方,至于经典多被盗窃,或被守卫士兵,取作燃料,惟有昔年土司作战之野猪皮战甲数袭,则犹完好。因检得一袭携归;仍感不满,乃与安氏筹商,如何将民间藏经收回研究,因决议召集呗耄大会。[11]
许多彝族经书的流失是缘于巫师的腐败:其一,巫师必须学习经书,并且诵背,方能胜任彝族祭司,而一般的普通彝民很少有通晓彝文经书者。因此,由于巫师的职业化,使很多人没有读阅经书的机会,大多数巫师对经书也不求甚解,只是凭记忆念诵;其二,巫师在传授给自己的徒弟时,只注重传授各种祭祀的做法,至于经文的内容,却不甚看重;其三,有的经书流传是缘于世代传抄,辗转抄袭,不免出现遗漏错误,乃至妄自篡改,以讹传讹,使经书失去本来的面目。如此,经书如何不流失?[12]
许多彝族经书的流失是缘于汉文化的影响:一般在交通比较发达的地区,彝族都会与汉族交往,为了方便,他们必须得学习汉文;并且由于时代的越来越开放,他们不仅学习汉文,还设立了汉语学校。“倮区很多人觉得读汉书与汉人接触较为方便,因此渐弃其固有文字,而争习汉文,学倮文的人愈少,则应用愈微。所以,除了那些想吃羊腿的巫师肯学习倮文外,其他的人,很少有兴趣来研习自己的本位文化。”[13]
所以,事实上,彝族文化的没落,从彝族经书被焚烧的事上只能体现出一面,因为还有诸多其它的因素。只是所有这一切的因素对于今天的我们是一个很好的前车之鉴,尤其是西方传教士,他们以基督教价值观的角度,以西方文化为普世文化,以基督教传统文化作为否定、取代其他一切非基督教文化传统的西方宗教文化至上的理念,这是一种本质的错误。如此通过政治、经济等手段来强行使彝族同胞接受西方宗教文化,实质上是把整个的彝族文化推向了边缘化,失去了属于自己的主流文化以及与西方宗教文化交流的语言。从我们自身而言:根植于中国文化传统的任务,是今天教会的首要任务,也是神学思想建设的文化任务。只有如此,我们才能与今天中国社会中的其他文化群体进行交流;也只有如此,我们这个群体才是一个真正有积极社会作用的基督教群体。
[1]李列:《民族想象与学术选择――彝族研究现代学术的建立》,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323页。
[2]黑彝族的灵牌即为先祖的家谱或祖辈,这里的“灵牌菩萨”就是黑彝族自己先祖的家谱、姓名辈分、祖传经书以及祖传名贵首饰、器具等。――笔者注。
[3]1946―1952年撒老坞(上罗婺)总堂第六任会长、西南神学院语文教师李发献手稿:《撒老坞教会始末》,第3―4页。
[4]埃利奥特.肯德尔:《柏格理日记》,东人达译,贵州毕节:贵州毕节民宗局编稿并出版,1991年8月,第76,53,213―214页。
[5]同上,第32页。
[6]同上,第86页。
[7][英]柏格理等:《在未知的中国》,东人达、东译,云南:云南民族出版社,2002年1月,第344页。
[8]戴佩丽、朱文旭等主编:《彝文文献研究》,第3页。
[9]同上,第11―12页。
[10]同上,第42页。
[11]同上,第42页。
[12]参:李列:《民族想象与学术选择――彝族研究现代学术的建立》,第322页。
[13]参:戴佩丽、朱文旭等主编:《彝文文献研究》,第39页。
[1]著名的《禄劝镌字崖》位于禄劝县法宜村边高达数丈的峭壁上,《禄劝镌字崖》又名《凤诏碑》,记述了明代凤氏知府的家族史,还追溯到彝族先民开发滇池地区的情况。《禄劝镌字崖》为彝族凤阿雏、凤来玉二人所刻,史料价值很高,也是较早的彝文碑。
[2]《妥阿哲纪功碑》原被弃置于贵州大方县响水区青山彝族乡的一河边,因年代久远,仅剩金碑左下不一截,共彝文174个。妥阿哲:蜀汉时人,彝族六祖部慕齐齐的后裔。参:沙玛.加甲:《彝族人物录》,呼和浩特:内蒙古教育出版社,1997年10月,第1页。
[3]见戴佩丽、朱文旭等主编:《彝文文献研究》,北京:中央民族学院出版,1993年,第84页。
[1]《勒俄特依》里所记载的濮伙三子时代,已跨入父系氏族社会,据彝经介绍,濮伙三子距今140多代,按25或30年为一代计,距今3500―4200年,当推夏末商初,即在夏商之时就已兴彝文。
(2008-06-22转自:g./blog/s739799612008581345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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