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又聊了一会儿,看时间不早,云谦睿便提出要留二老住一夜。
阮若云担心楚雄的身体状况,还是要求回医院,楚雄自然是听她的,别无怨言。
云谦睿当起称职女婿,把二老送到医院,详细地问过楚雄的状况,确定他能出席婚礼,第一时间告知了楚兮兮。
待他走后,阮若云欣慰地说道:“我们家真是祖上积德,让兮兮找到这么个好丈夫。”
“但愿芊芊也能找个疼爱她的人。”楚雄微微皱眉,“你看看她今天那是什么样子,当着宾玛的面就那么说,要不是人不在意,谁受得了她那脾气。”
知道他是担心女儿,阮若云安慰道:“芊芊也是大姑娘了,你也不用为她操心太多,再说了,小睿这孩子不是找人帮忙照顾她了么?”
楚雄不做声地思索一番,抬手按在阮若云手背上:“若云,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抽回手,阮若云背过身去倒水:“说什么客气话,你呀,赶紧把身子养好。若是你敢缺席兮兮婚礼,哼”
虽然一把年纪,但听到她毫无威胁的言语,楚雄依然觉得恍如昨日。即便阮若云已不复年轻,岁月并没给她留下风韵,只刻下了时光的痕迹。
他们之间多了一层惺惺相惜,但始终无法提出最后的那一步。
与此同时,外界的传言渐渐平息,一个热闹的话题总有降温的一天,被新的热点所掩埋。不乏有心人还想从中挖掘出价值,但那完全就是为云氏做免费宣传。
至于娱乐圈的新闻倒是越炒越热,被冠上“伪女郎”称号的柳莎毫不介意一身骂名,反而越来越火。不少品牌都看中了她的话题性,邀她做代言人,让她好好过了一把性感的瘾。
梁生则是一如既往地拍戏,去年那张唱片的成绩让星程看到了他身上的又一价值,决定在今年推出一支单曲。
据知情人士透露,这首单曲是由梁生亲自作词作曲,歌名叫《胖女孩》,不经让人联想到楚兮兮身上去。
对于好奇地提问,梁生只是一笑置否:“现在楚太太可不胖了。”
听闻梁生开始作曲,楚兮兮大为心动,但始终没有动静。似乎真如云谦睿所说,越来越懒。
想到自己已经无业多时,楚兮兮就觉得面上无光。
对她这莫名其妙的不好意思,云谦睿发话了:“你是我女人,就该花我的钱,做你爱做的事。你要觉得太无聊,就赶紧生个宝宝,安心照顾我们爷俩。”
楚兮兮听着觉得很不对劲,在他霸道地侵袭中抗议:“要生你生,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咬住她聒噪的小嘴,云谦睿含糊不清地说道:“你这腰是疼定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楚兮兮是在床上解决的早饭,临近中午才扶着腰起床,颤巍巍地扶着墙,直骂云谦睿不是人。
挑眉,云谦睿打开砂锅盖,香味飘到某人鼻子里,嘴边的话就变了:“哎呀呀,我真是好福气,上哪去找这么完美的老公啊。赶紧盛汤,动作快。”
这表里不一的家伙
趁那些媒体盯得没那么紧,楚兮兮约着昔日玩得好的同事出来玩,叮叮借此机会说道:“这就算给你过最后一个单身日了,当然了,下次若还是你做东,我们不介意再帮你过一个。”
此话一出,其余人大赞英明,楚兮兮鄙视不已:“还说我抠,这才是抠门的鼻祖。”
“得,你别给我戴高帽了。”叮叮用手肘顶了顶楚兮兮,“你确定你这么出来没事。”
心里有些虚,楚兮兮豪气地挥手:“我的老公我做主,大家不用客气,放开吃,超过三位数就算叮叮的啊。”
“靠算你狠。”叮叮两眼一瞪,拍掉她的手,“事先声明,小娘身上分文没有。”
“哦呵呵。”楚兮兮狡猾地笑着,“以身抵债什么的最有爱了。”
“楚兮兮,你个死丫头学坏了”叮叮扑上将她压住,虎眼一扫,“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我都给你们扑倒了,还想我帮忙脱咋的?来的时候哪些人雄心壮志要亲个痛快的?”
楚兮兮扭捏了几下,娇呼:“轻点。”
本没胆儿的几个男人,听到这么一句,心都化成水了,恨不得把叮叮这碍眼的家伙拍墙上去,抠都抠不出来那种。
赵强呵呵一笑,淡定地举起酒杯,慢条斯理地说道:“冲动是魔鬼啊,记得先买保险哦。”
听他这么说,众人齐齐打了个寒战,再也不敢乱动了。
打闹一阵,叮叮才饶过楚兮兮,食指点着一群不争气的男人:“瞧瞧你们的出息样,我都不好意思说我认识你们。”
“彼此彼此。”阿布拱手,“上个月才被追杀的某人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
被揭老底,叮叮郁闷地举杯:“今天不灌死丫的,小娘就跟你了”本想说跟你姓,脑袋一顿就说错了话,好在阿布本就醉翁之意,便又成为一段佳话。可怜意图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大川,只有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体位无人能懂的忧伤。
楚兮兮出来的时候没带电话,本想玩个通宵,却被赵强阻止了。
看着他手机上的短信,楚兮兮成功被后果自负四个字唬道,二话不说提包就走:“大家慢吃慢喝,我有点事,先走一步。”说完脚底抹油而去。
顿了顿,大家反应过来了,这个浑蛋还没结账啊最终大川差点把内裤里的家底都拿出来了,只怪他们自作自受,想着别人请客,一味点贵的。结果呢,连打的费都没有。
一伙人勾肩搭背,或说或唱地说楚兮兮没良心。
楚兮兮连打了几个喷嚏,只当自己是着了凉,揉了揉鼻头,深吸一口气,她扬着笑脸打开门:“我回来了。”
云谦睿优雅地翘着二郎腿,手上举着报纸,恍若未闻。
被冷遇的楚兮兮殷勤地走过去环着他的脖子:“在看什么,看美女么,看这里看这里。”
余光扫着她,云谦睿依然不为所动。
撒娇地摇了摇他的身子,楚兮兮解释道:“我这不是忘了带电话么,其实我早就想回来了,就是那群王八蛋不放我走啊。”
“是么?”嘴角抽搐一下,云谦睿合上报纸,在她嘴边闻了一下,语气深沉的可怖,“还敢喝酒。”
“一、一点点。”楚兮兮缩着脖子,转身要跑,“我去换衣服洗澡啊。”
“站住”威严的语气让她刹住了脚。
老实地停下步子,楚兮兮用脚画着圈圈,一脸委屈:“我真没喝多少。”
想想她这么无法无天还是自己宠的,云谦睿无可奈何地对其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