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晓栢没有退缩,更紧的抱紧了他,身体也躬向他,拉住他的手,覆上她前的。
龙竞手一颤,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快,他离开了她的唇,转而向她的脸,耳垂,锁骨,继而再往下……
他们在床上滚,掉下去在地毯上继续,滚到墙边,他将她抱起来按在墙上,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条腿撑地,一条腿盘上他的腰。
他进入了她,她着缠紧他,在他的阵阵激荡下,她在他的颈子,锁骨与肩头上留下了清晰的齿印,沸腾的血液在两人血管里疾速奔流,令两人战栗连连……
凌晨四点,昏暗的室内还有人醒着,听着身边均匀的呼吸声,他转头,深深凝视着她熟睡的脸。三十年来每个早晨醒来的自己都孤独孑然。什么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已经习惯了她的身影,习惯她在自己的世界中走来走去;什么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掉的心落在了她的手中。可是,就是现在,这一次,他却得先学会放弃了。
他转回头,抚了抚自己冰冷的眼角,手移到眼前,食指上是清晰的水印,可为何,他却感觉不到心的疼?
也许,这样更好,不痛,他就可以更毫无留恋的离开。
轻轻拿起她放在他身上的手,起身,穿好衣服,为她盖好了被子,俯身在她的唇上印下,抬起头来似乎看见了她嘴角带着笑,翻了个身又沉沉的睡去。
龙竞无奈地摇头,但宠溺的笑容却不自禁挂上嘴角。
自己满身伤痕无所谓,但他不想让她感受他的痛苦,更不想因为自己而将她送上绝路。
第432章:他不在了
自己满身伤痕无所谓,但他不想让她感受他的痛苦,更不想因为自己而将她送上绝路。
看着窗外快亮的天,深蓝色,像极了他们组织的幸运色,可是深蓝太浩淼,茫茫中便容易迷失,这一次,他迷失的是自己的爱情对吗?回头又看了她一眼,轻轻开门,出去。
走在寒冷的大街上,空荡的街头有的只是被风狂卷的枯叶,它们没有尽头没有终点,只有风停了才落在那里,不过那,毕竟已和树木隔了万水千山。
忽然想起了卫兰,他的妈妈。两年多来将她一个人放在j市,外人看来他多么残酷不道德,其实他是舍不得他的母亲,舍不得看她受那个男人的折磨。他又何尝不想常伴母亲身边,但是他无法接受母亲还跟那个男人有任何来往,怕自己会错手伤害了她。是他对不起母亲,对不起所有的人,一切,都是他的错!
……
晨起,一切均与虚幻光线中清晰明朗。
枝头鸟儿鸣啼叫,声音清脆动听,一米阳光透过支开的窗户照进房中,将窗帘映衬在地上,光线不深不浅。
袁晓栢慵懒地转了个身,脸庞轻轻移动找着舒服的躺姿,光线照在眼睑上,困意渐渐一点点散去,嘴角一勾,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想不到自己也会有这么凶悍的时候,脸颊上飘来两朵红云,叫她怎么见人?
睡梦中,一直都回荡着两个字,是龙竞呼唤的她的名字,那么温柔,那么多情!令她现在想起来还不禁怦然心动!
龙竞,他睡得好吗?鼓了好大勇气回头,看到却是空白的枕头,思绪在脑中有短暂的停顿,遂后,她缓缓起身,视线扫过他睡过的平整床单,调至紧闭房门的浴室,他在里面吗?视线收回来的时候瞧见了床跟下,倏地,她猛然弹跳而去,顾不上穿鞋便急急冲往浴室。
“砰!”推开的房里空荡冷清,吸水极强的地板早已干得发白,他不在?
“龙竞?!”
“龙竞——”叫出声,心似乎才开始跳动,一颤一颤地撞击膛。没有人,没有人……
“龙竞!”
第433章:他不在了2
“龙竞!”
一股强烈的恐惧感席卷在心头,袁晓栢扫视全屋,他出去了吗?可是,他为什么不跟她说一声?不,不可能的,他怎么会不告诉她一声就出门了?
“龙竞,龙竞——”急急冲回床边,从被单下随便拉出一件衣服往身上一套,拉开门,循着他的气息呼喊着。
从楼上到楼下,从客厅到草地,从别墅里到大街上,她声声嘶喊着,不明白心里为何会认为他丢下她不管了?不愿这么想,不干这么想,她要坚信,他没有离开的,只是出门了对吗?只是出门了……
“龙竞……呜呜呜……”走在大街上,冰凉的冷风吹着,她似乎才清醒过来,那样的借口连她自己都不信,他是离开了,一定是走了!
“龙竞!”撕心裂肺的呼喊,心疼得仿佛要裂开了,如受伤的小兽,“你这个大骗子!死暴君!你给我出来,给我出来——”他怎么能这样?她都已经说了不会离开他,可他为什么要离开她?他从未向她许诺过,但他不能这样做男人的不是吗?他丢下她却又不留只字片言,他想让她怎么想?想让她怎么过?
像一缕孤魂在冷清的街道上走着叫着,脚下,每一步都冰冷浸骨,身上那么单薄的衣裳根本禁不起一丝风吹便已经被冻得瑟瑟发抖,他怎么忍心看她哭得这么惨?浑身瘫软地靠在墙边,整个人像被人狠狠挖去了心头上的肉,每根神经,每处骨髓都在疼痛,热泪滚滚,如喷涌而出的狂流,模糊的视线里,会有偶尔路过的人对她投来异样的目光,而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