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鲜花,非得逼着我也写成种马类的小说,大家才给花吗?)因为跟龙野的恩怨纠葛未了,又没办法来了断跟范远潮仇恨,无论如何,毕竟杜森自己也是背叛过自己的大哥,又有什么资格来杀范远潮呢?即便有此心,一旁可是有唐二爷和李肃两个黑道实力人物看着,怎么下手呢?看他们这样有恃无恐的登门,后面到底做了什么样的安排呢?
苏昆,薛延,光头崔都盯着杜森,等着杜森的决定。一时间陷入了几分钟的沉默,杜森忽然微微一笑“好,龙野范远潮,我佩服你们的手段,不过我杜森宁可千刀万剐也不会让兄弟们跟着为难背黑锅,既然我曾经有对不起你龙野的地方,今天在唐二爷和李老大的面前,我宣布退下这个位子,我不配做这个城市的大哥。。。。”
一片哗然,苏昆几人拥上来叫着“森叔,不成,这样正好中了他们的圈套。。。。。”
杜森摆手道“不要说了,我心意已定,范远潮你现在就可以走,我们扯平互不亏欠”
范远潮哼了一声“不着急走,我还要看看,你是安排谁来做你的位子”
众人心头一震,这正是目前最令人关心的。唐二爷还假意劝告着“老弟,还是再考虑下,这可是你用血来拼出来的位置”
杜森的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厅里的众人目光也随着望了过来。我心里着急,虽然你今天有难,可也不能逼着我来做黑社会吧?我对杜森使劲摇头,往苏昆身后站去。
微微的叹气,杜森脸上闪过一抹阴云,大声道“大家听好了,从此刻起你们的老大就是苏昆,去水里去火里,要你生要你死,都只在他一句话”
大殿里一阵暴雷般的答应,现在苏昆的势力已经非同小可,光头崔摸着光头一脸的无奈,薛延几个其他城市的头目还在上下打量着苏昆。苏昆脸上并没什么兴奋表情,他也不推辞坦然说道“森叔,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丢脸的”
杜森点头,身子转过来对着龙野大声说“龙野,你看到了,我现在已经是孤家寡人,我们之间的仇恨就在这里了结,如何?”
他的手一伸,雷保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把一把砍刀放在杜森的手中,杜森把刀尖朝下慢慢的向龙野走去,刀的寒光一闪一闪。
龙野眼神从杜森身上挪到苏昆,脸上泛着古怪的笑容,似乎为着某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开心,他手中的铁杖来回的晃动“杜森,你打架一直不是我的对手,我真佩服你养尊处优这么多年,居然还有拿刀的勇气,真是不怕死吧?”
杜森冷冷的说“谁生谁死现在还很难说吧?”距离不过3米,杜森的刀微微扬了起来。
“哈哈。。。。”龙野一阵狂笑,他恶狠狠的骂道“我在监狱中的十几年的苦楚,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你?杀你不过一时之痛,那太便宜你了,我要要慢慢的折磨你,你最怕发生的事情都会发生。。。不着急”他的每个字眼都好像沾了鲜血从他牙缝中挤出来的,好多人都被这可怕的语气吓的一呆。龙野昂然向门外走去。
“你。。。”杜森的脸色阴郁,叫了一声又停住。门外的打手纷纷后退,在狭长的通道中,龙野旁若无人的边走边笑,似乎他已经打赢了这一仗。
苏昆对阿亮点点头,阿亮迅速的出去布置人手,苏昆在杜森的耳边低声说“森叔,我已经派人跟踪这个家伙,知道了他的落脚处,我们再下手也不迟。”
杜森点点头,似乎还在想着龙野刚才的类似乎诅咒般的威胁。
唐二爷站起来说“好了,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那我们就告辞了,杜兄弟我们以后再聚”他跟李肃往门口走去,范远潮也跟着。
“等等”苏昆说“范哥,留步”
范远潮脸上似笑非笑的“怎么,苏老大,刚坐上这个位子就要发号施令吗?可惜啊,我范某人已经跟这个组织没有任何关系,你指挥不动我这老头子喽”
苏昆脸上笑眯眯的“范哥,我们毕竟是老熟人了,怎么谈得到指挥呢,我不过是有句话要跟你说而已”
范远潮望着这个江湖后辈,脸上浮起意思蔑视的神色,等苏昆慢慢的靠近。
“范哥,我今天能坐到这个位子。。。。”苏昆的声音压低了,范远潮忍不住把头俯下来,猛然间他大吼了一声,身子踉跄着往后退去,他的胸口上已经插了一把匕首,直没入柄颤动不停。苏昆的上衣,脸上已经溅上了鲜血。
大殿中杜森,唐二爷等人被这突然的变故惊的目瞪口呆。范远潮眼睛睁大似乎要裂开眼眶滚出来,他嘴里含混的说着什么,已经不成句子没人能懂,他像个醉汉摇摇晃晃。
苏昆面对面的贴着范远潮,一字一句的说“森叔不杀你,不代表我不杀你,像你这样明目张胆毫无羞耻背叛老大的人,必须去死”他的手握住匕首,猛的用力在范远潮胸口上一划,就势抽了出来,鲜血喷的老高,范远潮睁着眼睛向后倒下。
苏昆从兜里拿出一条手绢,擦着脸上的血迹。他身后几百名暴徒发出有节奏的欢呼“杀的好”“昆哥,昆哥。。。。。。。”
我注视着苏昆,这个从小到大的朋友,兄弟,他苦心追求的东西在今天成为现实,曾经我们落魄时在闹市街头他声嘶力竭的向我描绘他将如何成为有钱有权的大人物,而今他比预想中成功的更早,做的更好,一个公交车上被人不断指着鼻子骂的少年,一个连傻逼都敢欺负的家伙今晚终于迈上了这巨大城市地下社会的最高峰。说不出的感受冲击着我,应该替他笑还是哭,不过苏昆好歹是轰轰烈烈的活了一次,过上了他要的日子,控制着他的自己的人生。
我走到杜森的身边,轻轻碰了碰他,说“森叔。。。。。”
杜森脸上是一种复杂的表情,在那一刻似乎苍老了许多,他喃喃的说着“我究竟是对是错?已经没我的事情喽,是该回去了。。。。。”
(鲜花,鲜花,非得逼着我也写成种马类的小说,大家才给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