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辞职别干了,搬到我那儿去住。白天去盯着店面装修,晚上洗干净了伺候我。”沈树是有私心的,说白了是男人都不希望打上自己标签的女人抛头露面卖笑为生,即使这个女人根本不可能成为他的妻子。
周良善愣了愣,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她也是有私心的,爱都做了,她却仍旧不希望离沈树太近,不希望成为他生活里的一部分,更不想让他像八点档剧集一样以每天两集的姿态频繁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怕只怕亲着,吻着,做着,爱着,假戏也能成了真。其实当真是充气娃娃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不会痛。可惜,她不是。明明知道有些人是牵扯不起的,她倒宁愿她与他的交集不过就是脱衣服上床,因为只有这样等到离开的时候才不会痛彻心扉。
不过有一件事沈树说对了,她确实该辞掉小夜曲的工作了。不光是她,连袁莎莎也得辞。但是,还得先想法子搞定周山。
周良善拉着周山去看那几间空门店的时候,周山想要高兴无论如何却高兴不起来。这让他想起了从前。
从前他说为了她能不受人欺负,他要与渣辉一争高下,结果他赢了,代价是她毁了一只手。现在他说想让她过正常人的生活,他要自己当老板,他又做到了,只是这一次她负出的代价又是什么。
周山想问她和沈树是真的真的吗?问了有用吗?他又不是瞎子,他当然看的出周良善的脸上自始自终都挂着的幸福笑容。
幸福是什么?幸福同冷暖一样,自己的幸福只有自己才能体会的到。
周山没有说话,默默同意了周良善所安排的一切。与她分别以后,周山直奔沈树公司。
必竟只有男人才能了解男人。
周山请了沈树喝酒,沈树亦没有推辞,只是按照与周良善以认认真真的做好口|活为代价说好的闭口不谈所谓的情人关系这一纸合约。
没有这一纸合约,男未婚女未嫁,沈树和周良善的关系就是男女朋友。可是没有谁规定一处朋友就得结婚。沈树很坦然。
沈树不提,周山也不问,仿佛他的目的真的只是请沈树喝酒。
两人手起杯落,很快就整完了一瓶五粮液。
周山还是什么都没说,又开了一瓶。
很快又喝完了,周山还要开,沈树大着舌头说话了。
“别的我保证不了,我保证绝对不让任何人欺负周良善。”
沈树没说谎,他真的是这样想的,谁都不能欺负周良善,只有他能。可不,打狗还得看主人了,更何况是标着他所有权的女人,谁敢欺负直接玩命。
周山一听,心放下一半,指着沈树,口齿不甚清晰地说:“你…你也不许欺负我妹…妹妹。”
“行。”沈树一口答应。不欺负了,反正老子每天都会疼她,爱她,折磨她,听她叫雅卖叠。
周山放心了也高兴了,拍着桌子喊:“兄弟,来…咱接着喝。”
尼玛,沈树是彻底喝高了。
据周良善的回忆,某只喝高的猪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拱了小区保安室的房门三次,爬了小区假山六次,最后一次高喊“我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紧接着猪披了狼皮开始学狼吼无数声。好容易回了家上了床,又撒娇说要尿尿,等到一六几高的周良善累死累活地将一八几的他运到卫生间,又装可爱卖萌耍赖皮干尽了不要脸的事情,可就是尿不出来。周良善又累死累活地给运回去,人又要尿尿,如此来回五个回合,最后人边尿一边说“嘟嘟洒水车来了”。
周良善说这些的时候,沈树眨巴眨巴眼睛,努力回忆,然后义正言辞道:“这不可能,你瞎编也要有个度啊!”
尼玛,这是掩耳盗铃啊!要不要告诉他所有的一切都有手机录像为证呢?周良善踌躇不定。
最后为了照顾他的颜面,安慰他道:“没事,天黑,没人会认得你。”
换得沈树白眼一双。
沈树太了解自己的酒品,向来都是喝醉了蒙头大睡,他笃定了周良善在瞎编。可是当沈树开车上班出小区大门时,负责开电子门的保安说:“沈先生,你的歌唱的真好听。”
这一刻,沈树真的好想死。
周良善的辞职传到江陈余耳里已是一星期后,这时候木已成舟。其实就算是木还没成舟,他又有什么立场阻止。他是她的谁?谁也不是。那他又有什么资格意图控制她的人生!简简单单一句“为她好”的信服力实在太低,低到连他自己都骗不了。
还能说什么呢?
唯有祝福?
才不。
江陈余约见了沈树的母亲。他想只有让周良善面对现实的时候,她才能认清现实。虽然现实很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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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良善这几天特别特别的忙,忙着装修店面,忙着招聘人员,忙着接受培训,忙着挑选衣服的款型,到了晚上还得忙着和沈树夜战。
夜战,原本可以是很享受的一件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她这儿,比下地干活都累。不会的东西要学啊,先学着怎么用手,接着又要学着怎么用口,然后给人调酒,再然后调情,再再然后就得脱光了肉搏。就这样两人要么不战,要么以每天战两次的频率频繁纠|缠着。沈树的难缠程度与色|情程度完全成正比,极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衣冠禽|兽。
周良善很累,腰酸背痛嗓子痛,头更痛。店还没开张呢,检查营业执照,检查税务登记,检查消防防火设施等等的有关部门一个一个像排好了秩序一样紧挨着来了个遍。要按正常步骤走,繁琐棘手不说,还很可能人跑乏了路踏平了该办的事情办不成。
于是,周良善想找找路子走偏门。
最要命的是关键时刻周山玩起了失踪,周良善无计可施,还得找沈树。
这会儿的沈树正在市公安局。
电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