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听那个很斯文的男人冷哼了一声说:“本来是不关我们什么事,可谁让你个贱人想给周山翻案,哥几个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到底什么才是厉害。”说着抬手就朝周良善挥去。
周良善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耳光,这一耳光可比以前安欣猫抓一样的甩法不一样,她顿时觉得耳朵嗡嗡作响,连嘴里也有了血腥味。但心里却陡然松了老大一口气,她要的就是斯文男人的这句不打自招的话。
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真的那记耳光很痛很痛,周良善捂着脸也忘记了叫痛,眼泪却夺眶而出。
“哭没用,你越哭我就越兴奋。”斯文男继续说着,剩下的四个男人听后很龌龊地大笑出声。
旁边的一个男人紧接着说:“你他妈赶紧让周山认罪了事,要不然哥哥们天天去你家问候你。咱们五个是各有爱好,赏你耳光的暴躁哥爱听女人的惨叫,他变态的。哥哥我就正常很多,我喜欢听女人的浪|叫。”
五个人的笑声越来越大声,听的人不由自主地毛骨悚然。
此刻,车里的袁莎莎度秒如年。
说好的警察怎么还没有出现呢?
她慌忙掏出手机,翻找着老警官的手机号码。
这时,一个男人发现了车内她的异动,捡起路旁的一块砖头啪砸在了车窗上。
吓得车里的袁莎莎顿时惊声尖叫,反倒是车外的周良善镇定很多。
斯文男若有所思地盯着周良善看,突然出手又是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挑衅地说:“你也叫一声给老子听听。”
周良善抬起了头对视着他冷笑:“好啊,等你进监狱的时候我一定叫给你听,权当庆祝。”
斯文男被她笑毛了,正欲拳脚相向,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他听着电话,脸色越来越难看。紧接着他急冲冲地挂了电话,对其他四人说:“妈的,快走。”却还不忘狠狠地踹了周良善一脚。
就在周良善踉跄着摔倒在地的时候,前后四辆警车已经悄然逼来。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亲们。
48、小树心声
“你怎么来了?”
警察叔叔来的还算及时,原本打算仓皇逃窜的五个坏蛋一一落网。
可是沈树怎么会混迹在警察队伍里,和他们一起出现呢?
周良善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有点儿心虚地问他。
沈树没搭理她,仿佛她是透明人一样从她身边走过,直奔那个带好了手铐准备排队上车去吃局子饭的斯文男而去。
紧接着就传来某男的哀嚎以及控诉声。
“警察,警察,你们眼睛瞎了吗?他打人。”
—
一旁的袁莎莎抱着秘密冲了过来,带着哭腔说:“良善,你没事吧?”
周良善摊摊手,无所谓的摸了摸脸,说:“小事情,皮厚,这两下还伤不了我的。”
她接过了秘密,将他紧紧搂在怀里。
现在的她是真的很开心,周山的事情终于有了转机。
可以说,她对生活的要求从来都不高,她在乎的也无非就是身边的几个人。以前是周山,袁莎莎。现在又多了好几个,秘密自然是排在第一位的,还有老爷子和虽然很坏但搁不住是亲戚的小江同志江陈余,当然必须正视自己的内心坦诚的承认还有沈树。
说起沈树,周良善犯了愁,那边的惨呼声已经不得不再次引起她的注意。
等到周良善闻声去看时,斯文男的脸已经比她的还要精彩缤纷许多了。
是鲜血横流。
已经有警察将还欲“行凶”的沈树拉到了一边,毕竟沈家少爷小小惩戒一下嫌犯是可以的,可要是出手太重,回了局里他们也不好交代。
斯文男还在使劲地嚷嚷:“我要告你行凶打人,还有你们这几个小警察玩忽职守,告得你们丢工作,告得你们丢饭碗,告得你们在苹安没有立足之地。”
拉着沈树的警察一听,立马松了手。嘿,还威胁我,你让我丢饭碗,索性揍死你得了。
沈树冷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说这几年沈家不如以前风光了,可对付这样一个小喽啰还是不在话下。
沈树又走了过去。这一次他很理智,没有动手打人,只是趴在斯文男的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话。
只见斯文男的脸色瞬间发白,却犹在嘴硬:“你……你当老子是被吓大的,告诉你,老子不怕……不怕你。”
沈树又笑了,拍拍他的肩膀,淡淡说道:“站好了,别哆嗦。”
这时,沈树抬眼望向不远处的周良善。
周良善也在看着他。
他的举动,让她小小感动了一把。不过,她还是有些眼色的,瞧得出来沈树发泄在斯文男身上的怒火其实有一半是冲着她的。
斯文男活该是个炮灰命。
这么理解着,所以当她发现沈树的眼睛扫来之时,讨好地冲着他笑。
伸手不打笑脸人啊。
沈树慢悠悠地朝她走了过来。和周良善生气,他是无论如何也起不起来的。更何况眼前的她又是这么一番模样,刚刚才能扎起来的齐肩短发可能是因为扎发的皮筋断裂,凌乱地随意散落在两颊旁边,而原本红润的脸庞此刻因为那两个耳光也更加的“红润”起来,甚至眼角部分已经微微肿起。
别说现在的周良善已经升级成为了沈树的宝贝,就算是放在刚认识那会儿,自己的女人被打那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
沈树别过头,又狠狠地望向那个斯文男。
刚好,有负责押解的警察指着斯文男脸上的血迹问他:“怎么了这是?”
斯文男偷眼看了看沈树,似乎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