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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惊魂方定,一脸落寞,颓然道:“后生好身手啊,一代新人压旧人。走吧,老朽亲自带你去见门主。”
天君山颠,真武大堂。
孟谷门主端坐于大堂正中尽头的椅子上,两边分别坐了三位师兄弟妹。大师兄杨昆,三师弟赵灵,四师弟范路,五师妹苗霞,六师弟许元,就是刚才和丁洋交手过招的老者。
丁洋坐在最下首客座位置。
孟谷面色凝重,刚才六师弟已经把和丁洋交手的情况告诉了他,他实在难以相信眼前这个青年人能在一招之类就把自己的师弟制服,但师弟怎么可能说谎话呢。
“丁先生,你的神功之高强,本门师弟已经转告,”孟谷说,“本门与师弟师出一门,武功不相伯仲,所以我以为我们之间就不必再比试了。想来丁先生一定不是来挑山门的吧,还望丁先生能和盘托出你的来意,如何?”
丁洋站起身来抱拳道:“孟门主果然高人,在下也就不客套了,”他离开座位负手而立,“门主,在下有一事不明,身为大胡国教的天君门为何对洪国连绵的挑衅置若罔闻呢?”
天君门众位师兄弟妹皆有怒色,此人不知是什么来头,凭着武功的强横难道真是上山来兴师问罪的?难不成是要天君教听从他的差遣调配,去维护大陆和平?
其实丁洋说出这番话也觉得后悔,但这是太公的要求,方显王霸之气,可震慑四方。
孟谷却含笑站起来,走到丁洋身边:“本门主孤陋寡闻,不知道大才的丁先生师出何门,但敢问丁先生,一门一派的力量在数万人的战场上又有何益?而潮起潮落花开花谢皆有它的定数规律,本门主对世间争斗已经看透了,看开了,也许少了本门的参与,大胡黎民会有更多生的机会啊。”
丁洋不由认真看了眼孟谷,想起太公的话:“天下不宁,我姜尚奔走呼劝一百年也不能如愿,终于让我明白唯有以战制战,方可太平。虽然大胡帝国相比之下最为嬴弱,却占据了地利之便,北方陆国一向偏安一偶与世无争,暂时可以排除在敌对之外,只有洪国气盛,五年前新晋君主林滔是个雄韬武略的大才,近年更是人才辈出,经济发展,厉兵秣马,大有一统大陆的气势。只可惜这林滔凶残无情,恐怕天下苍生将会陷于水深火热,所以痴儿你便从那胡国入手……”
“太公,”丁洋当时就问,“以你神明一样的存在,何不出手崭了林滔那厮,岂不是可以少了许多纷争?”
“太公我也想啊,只可惜我再也不能亲手崭杀一个生灵了,否则……”
“那你也可以培养一个超级杀手来替你完成这个任务的嘛。”
“哈哈,痴儿倒会变通的,你怎么知道太公我没有出此下策过呢,可惜他们现在……”
他还是怀着太多疑问上路了,总有一天会弄明白的,他想。
当下说:“孟门主,你之置身事外,不外乎无论谁灭了谁,谁统一了大陆,都于你们无关,也折损不了你们的利益,照样可以安心修道论剑,须知而人相斗,只有势均力敌才有化解干戈的可能,在一个国家更是如此了。试想,若是大胡励精图治,兵强马壮之后,那洪国还敢侵扰边疆吗?”
“丁先生不用多说了,我门一天在我孟谷做门主的时期,天君门就不再多问世事。”
“但二皇子公良大顺殿下的事又是何解?”
“毕竟我门还挂着国教的名号罢了。”
“看来门主并非置身事外,恐怕有什么难言之隐吧?”丁洋说完不动声色地观察孟谷的神情。
但孟谷只有稍许的惊疑,便神色如常了:“丁先生可真会打趣……”
突然一个粗暴的声音在大堂外响起:“许元,许元你在哪里,给我出来!”然后大家就看见一个头发胡须皆白的老人冲了进来,他一眼看见负手卓立的丁洋站在大堂中央,便停住了吼叫,打量起丁洋来。
“五师叔,你这是……”孟谷脸上一丝得色闪过,却大惑不解地走近他的五师叔。
这一切哪里能逃得过丁洋的眼睛,他也含笑静立并不出声。
“掌门人,这就是那个把许元那孩子打的没脾气的高手?”老人指着丁洋问孟谷。
许元一大把年纪了,被这个师叔叫成“孩子”,老脸立刻红了。
丁洋也差点笑出来,但他还是静候孟谷介绍。
“五师叔,非是打也,只是切磋了一下而已,”孟谷笑道,又对丁洋说,“丁先生见笑了,这便在本门上辈师叔章五师叔,章师叔脾气爽快干脆,还请不要介意。”
丁洋正要行礼见过,哪知道这章师叔立刻道:“哈哈,老朽数年没有遇到过高手了,早手痒难耐,小后生,和老朽过两招,你可一定要成全啊。”说完拉开架势,招手请丁洋出手。
丁洋再次看见了孟谷看其师叔时眼中的不屑,心中一定,说了声“得罪了”,便又用对付许元那手作为开手式。
章师叔果然要比那许元强,见丁洋的拳头击到,他也不躲避,直接抬直手臂格了上去,脚下一滑,半侧身对着丁洋,另一只手便拿住了丁洋的冲拳手腕。
丁洋不禁也叫了声“好”!也不出左手击他后背,因为右手正被那章师叔拧着一扭,丁洋再用上几分力道,暴喝一声,手臂便脱出了章师叔的掌握,左拳同时击了出去。
包括章师叔在内的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人人都知道章师叔赖以成名的“九龙爪”的威力,而丁洋却轻巧地睁脱了,但让他们更吃惊的还在后头。章师叔微一迟疑,丁洋的左拳已经到了他面门,心里巨震的同时,他手上也不含糊,半退一步,也大喝一声,右手单掌朝丁洋的拳头迎到,他是要拼力,因为刚才他明显就是在力量上弱了对手。
丁洋的拳头落到了章师叔掌中,却是个势均力敌的态势,瞬间两人都没有动。但在丁洋再一声闷喝声中,只见丁洋的肩臂一抖,章师叔便像离弦的箭一样朝后飞了出去。
大堂里响起几声惊呼,众皆失色。
但章师叔并没有叫出来,在半空中他脚不沾地飞到了大堂侧面的一根圆柱上,亏的他身手不凡,急切间半转身,双脚蹬到了柱子上,然后双腿一曲,发出一声难听的叫声,双腿一蹬,像颗出膛的炮弹一样朝丁洋射了回来。
丁洋没动,直到章师叔已经到了他身前,双手成爪都快抓到他面门了,他动了。修长的左腿犹如安了机括一样弹了起来,在旁人的眼中,只有一道残影,就踢中了横飞在空中的章师叔的小腹之上,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丁洋的腰就如突然断了一样,整个上半身向后倒了下去,“哇”一声惨叫,章师叔擦着丁洋的肚腹飞了过去,掉到了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蜷缩成了一团。
仓,仓,几声宝剑出鞘的声音在真武大堂上响起。丁洋双手反撑地,一个漂亮的后空翻站在了原地,冷冷地注视着围了上来的许元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