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齐誉,你是不是觉得我舍命救你,你就对我倾心臣服,决定从此百依百顺,做牛做马了?”
齐誉正给叶蔚蓝榨橙汁的手一顿,斜眼看了一眼叶蔚蓝,接着按下了榨汁机的按钮。马上,病房里传来榨汁机轻微的轰鸣声。橙子的水果香气瞬间秒杀消毒水的味道。
叶蔚蓝果然具有女王范儿,醒来以后见病房里必要家电三无,立马要求给备上。小小一个病房,在她的吆五喝六下,已经颇具小公寓的规格,成为了一间双人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夫妻房。
给她前来送慰问品的兄弟一拨接一拨,水果篮子能摆一条走廊。叶蔚蓝伤了肺体正虚,不能大口吃东西,但又想吃,于是乎搞来了榨汁机,什么时候想吃水果了,便叫她新收的“小弟”榨汁给她喝。
叶蔚蓝见着齐誉依旧不跟她搭话,怒火“蹭蹭”只往头顶窜,她每次挑衅的话像是发的暗器射进了木头里,连个回声都没有。整天都是她在自言自语一样,这对她恢复伤口十分不利!
叶蔚蓝愤而掀了薄毯下床,光脚走到齐誉面前耍横道:“喂,你是不是因为我替你挡了子弹,觉得伤了你男人自尊?”她想起自她醒来后,那些小兄弟们前来探望她时满眼敬畏的目光。
“蓝狐”飞身挡子弹,这一幕画面已经被人渲染成了一个传说一样的故事。故事里她如何勇猛,勇斗对手,又是在如何的状况下负伤,种种版本,皆是将她夸做了战神雅典娜一般的人物。
齐誉正坐在一旁一边等榨汁机停下,一边翻动着手头的文件。夏瑾的案子马上就要上庭,但是随着证据一样样浮出水面,案件已经峰回路转,夏瑾必定是无罪释放的。警方本可以直接撤诉,但是由于真正下毒的凶手未归案,法国大使馆那方还在不依不饶,这一趟程序只能接着走完。
他假意看文件的眼不动,眼尾却扫到叶蔚蓝白希的脚丫踩在地板上,洁白大理石砖衬得她小巧可爱的脚趾头如珠玉一样。开着空调的房间里,气温本是适宜的,但是地砖上就很凉了。叶蔚蓝发过烧,体正虚,对冷意特别敏感。她踩在地上的脚趾头翻动,见着齐誉不动如山,两人一时僵在那儿,脚下的凉意袭人,叶蔚蓝提起脚往一侧的病服裤管上擦了擦,借以消掉那股凉意。
齐誉眼一沉,地砖上有寒气,她伤了肺,若是感冒病了,那麻烦可就大了。他突地站了起来,拦腰将叶蔚蓝抱了起来,想将她抱回病床上。奈何他忘了自己的右手正使不上力,手一软,两人一起摔倒在病床上,齐誉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压着叶蔚蓝。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可以从叶蔚蓝的领口里望见她被纱布束缚住的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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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齐母驾到!
因着伤口,叶蔚蓝内里并无穿东西,只有一层棉纱布。齐誉阴差阳错,将她里面风光全看了去,想起那绵软的触感,顿时呼吸一滞,脸红至耳根,一双眼睛却如火如炬。起也不是,继续也不是,就那么压着她。两人的目光自叶蔚蓝清醒以后,第一次正眼相对。两两相望,在彼此的瞳孔中寻找自己。
齐誉觉得口干舌燥,盯着她粉色嘴唇,喉间小核桃滚动起来。他不看她,不跟她说话是有原因的,可是那坚定的原因在这意外的碰触中有土崩瓦解之势。越是看着她,越是被吸引下去,就像是蜜蜂嗅到了蜜一样让人难以撤退。他一直在刻意忍住自己,可是当亲手触碰到她的美好,却叫他难以撒手起来。
叶蔚蓝被他的体重压得难受,再加上肺部受伤,更觉呼吸都在抽痛,她推推他想要起身,却被齐誉半搂起来,他给她留了点空间让她呼吸顺畅,可是自己却用左手悬空了一点身体,依然压着她。
欧阳琼推门而入,见到的就是两人双双倒在床上,两两对望的旖旎画面。她气的柳眉倒竖,大喝一声:“阿誉,你这是在做什么!”
齐誉听见骤然的推门声时已经从意乱情迷中清醒,正待起身却被自己母亲的大惊小怪吓了一跳,重新跌了回去,压到了叶蔚蓝的伤口,引得她惊呼一声,疼得龇牙咧嘴。
齐誉见她呼痛,也不管自己母亲就在一旁,紧张想要扒拉开她的衣服看伤口:“怎么样,伤口没有裂开吧?”
叶蔚蓝一把抓住自己的领口,脸颊似红霞,更加猛力地推起他:“快点起来,我喘不过气了。”她才不会说是因为旁人在一旁看他们,她觉得不好意思呢。
齐誉这才从叶蔚蓝身上翻身起来,正了正自己身上的病号服看向自己母亲:“妈,你怎么来了?”
欧阳琼正盛怒,眼睛里都能喷出火来:“你好意思问我为什么会来?你回来了,家都没回一趟,就往她这儿跑。你受伤了,吭都不吭一声,就跟她在这儿亲亲我我,你是我儿子吗?你是我生出来的吗?我是你妈吗?”她越说声音越高,珠帘炮一样连着几句说出来,气都不带歇的,听得齐誉忍不住伸出手指掏掏耳朵。叶蔚蓝听着她女高音一样的声调蹙了蹙眉头,身体微微后仰,好像拉开这么一点距离就能避免她的高分贝。
“我怎么不是你儿子了,这不是公事缠身脱不开身才没回去么。”齐誉讪讪,抓了把头发。他有预感,自己的母亲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他。
“你公事缠身到弄得自己一身伤?”欧阳琼x光一样的视线将儿子从头扫到脚。小到他俊脸上的小伤口,大到他吊着的右手臂,再到他红肿的十指,越看越觉得心疼。偏她又是个刀子嘴的人,嘴上向来对自己的儿子没好话,“你看看你,什么时候你打官司,把自己弄成这幅死样过?看看你那胳膊那脸,对的起我们吗?”
齐誉撇撇嘴,对她的唠叨求饶:“妈,这不是特殊原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