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迷糊糊眯开眼,眼前齐誉放大的脸就在她的面前,一脸好笑的看着她,她的唇边就是那梦里也要夺了的金灿灿的地瓜,还有……她的手紧紧扣着齐誉的手腕。
原来那白胡子周公就是齐誉这厮……
“做什么好梦呢?”齐誉腾出一只手,拉她坐起来,将她搂在怀里喂她吃地瓜。叶蔚蓝要伸手接过自己来,齐誉避了开来道:“别脏了你的手,我的手已经沾脏了,你小心烫,慢慢吃吧。”
叶蔚蓝瞅他一眼,心里满满当当都是幸福,就着他的手,一口一口啃着,心想,这哪是梦里那个坏心眼的白胡子老头儿。这是齐誉,疼爱她,呵护着她的齐誉。
她抓着齐誉的手腕,方觉他的手腕是凉丝丝的,她探手再摸摸他的脸颊。他细腻的脸颊皮肤也是凉的,想必是被风刮的吧。她心疼,将地瓜送到他嘴边:“外面冷了吧?你也吃,热乎热乎就好了。”
齐誉视线下调,落在她鼓鼓的胸前:“我不要这个热乎,待会儿,我只要你帮我热热就好了。”
叶蔚蓝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拍了一下他,嗔道:“色/狼。”
“你还妖女呢,要不是你勾/引我,我哪会便成狼?我本城中英俊才杰,沾了你才变成这模样。”他丢开手中地瓜,抽了湿纸巾胡乱擦了两把,便欺身去抱她。
“呀!”叶蔚蓝惊叫,胡乱扭动起来。
“嘘,老婆,别动,待为夫热热身。”齐誉撑着手臂半压住她,探舌在她口中勾搅一番,吻得她气喘吁吁。“好甜的地瓜,不过,我老婆更甜。”他一口一个老婆,叫的叶蔚蓝飘飘然起来。
“齐誉……”叶蔚蓝被他吻得动/情,一双眼又变得娇媚如同波斯猫,软软叫他。灵蛇一般的手臂勾在他的脖子上,渴望他的亲近。
“乖,叫我老公试试?”
“嗯?”叶蔚蓝脸红,虽然自己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偷偷的无声地喊了几声,但当着他的面,她还真说不出口,总感觉怪怪的。说来这男人也奇怪,以前气恼她的时候,就恶狠狠叫她“死女人”,现在转口转得倒是快,连“老婆”两个字都叫那么顺溜。难不成,律师的嘴真有这么神?
“乖,叫老公。”齐誉诱哄着她,不时轻啄她殷红的唇。
“老……老……”叶蔚蓝一个字在喉头打滚,在齐誉鼓励的眼神下,忽然想起梦里那个白胡子周公,她舌尖打滚,变成了“老头子。”
“什么!”齐誉一下子给吻了下去,带着惩罚侵/略了她一遍,“叫老公。”
“老公。”她依言,气息不稳,眉眼倒是笑得弯弯的,如树梢明月。
齐誉这才放过她被吸的红肿的唇,转了阵地。“老婆,你真暖和。”他贴在她热哄哄的皮肤,手上动作不停歇,三两下就将叶蔚蓝的睡裙给除了。
“呀!”叶蔚蓝手护住失守的阵地,嗔怨着看他:“不行,还来啊……你不是知道的,真是贼心不死。”
“我当然知道不能真来”,齐誉拨开她护住胸口的手,将嘴贴上去,先解了眼馋再说。今夜他三番五次被她撩拨,若不先将就满足一下,没准儿以后雄风就难振了。原本只是搂搂抱抱就好,到后来还是要演变成……
他在她身上种下一颗颗草莓果,在她身上四处放火。从脖子耳垂开始,一路往下蜿蜒,最后到她的生命之门。茂密芳草丛中,汩汩透明的溪流已经湿润。空气里的气息又热了上来,两具身体翻滚到一块儿。
“啊!”叶蔚蓝受了刺激,弓起腰身来,“别……”
“放松,跟着我。”齐誉探起身,两人又吻到一处,手臂搂住叶蔚蓝翻一个身,将她变成了压着他的那一个,减轻她的受压。
叶蔚蓝醉眼朦胧起来,在齐誉制造的欲/海中沉沉浮浮,丝丝长发披散在如玉背上,脊椎骨从她脖子处蜿蜒而下,直到她纤细的腰身处,后面是她挺翘的玉/臀被男人手指揉捏,像两团劲道上好的面粉团子。
玉身之下,是男人刚健有利的身躯,无一不展示着力与美,小麦色的皮肤透着健康色泽。他的肌肉不像健美先生的那样,有着纠结的肌肉块,刚好是恰到好处的美感,一块块,匀称分布。宽肩窄三角,腹间性/感的人鱼线往下,中间是六块巧克力肌肉,一柄小齐誉顶在叶蔚蓝柔软腹部,妄图撑起上面压在的重量,总在跃跃欲试。
教缠的两人,好一副妖娆的冬夜美景。暖融融的,热哄哄的,足以驱散周围微凉空气。
“我……我难受……”叶蔚蓝终于耐不住体内空虚的感觉,先投降,噘着的红唇,眯着的眼,别提有多么诱惑人。她在他身上扭动起来,带着一点哭意。
齐誉这才将她从身上侧身放下,曲起她的一条腿,先忍住自己叫嚣的,然后拨开她的左右花瓣,将手指探了进去,深深浅浅动了起来。他额头布了密密一层汗珠,忍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