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素低头,吞吞吐吐地乱以他语:“你……”
简庭涛挑眉,不经意般搞起突然袭击,“心素,难道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他伸出手来,一用劲,心素就跌到他怀中,他一个翻身,将心素压在身体底下,眷恋地在她脖子上轻啄着,他的唇,滑过那根链子,但是,他只是顿了片刻,便又继续吻下去。
心素轻喘:“简庭涛……”
他在她耳边啮咬着,在她颈项间来回流连。心素挣扎着,简庭涛在她耳边,“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
虽然他很想。
心素心底的委屈和伤痛仿佛突然间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她眼前几乎泛起淡淡的泪光,未经思考一句话便脱口而出:“可是,你——”
简庭涛身体顿时一僵,是的,他曾经……
他们正式离婚前两个月。关心素一夜未归的第二天。
一大早天还没亮,在公司刘副总,从小看着他长大,也陪了他将近半夜的这个公司元老的搀扶下,有些醉醺醺地回到了家。
当简庭涛打开卧室房门的时候,看到心素正安安静静地睡在床上。
他到现在都不明白,可是记得很清楚,自己居然稳稳地走了过去,站在床头,俯视着心素,她穿着素色睡袍,半盖着丝被,眼睛安静地阖着,睡得很是平稳,一弯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一双手交握在胸前。
岁月很是厚待她,二十六七岁的她,仍跟十八岁那年一样,纯净而年轻,温和而恬静。
但是,这种纯净的背后,究竟隐藏了些什么样不堪的秘密和心事?
他真的,很想挖出来看看。
他的眼睛又落到心素胸前的那个项链上,从一开始,他就注意到,每当心素的手抚过那条链子的时候,她的脸上总会掠过淡淡的若有所思的哀伤。他知道心素的母亲早逝,因此,一直都以为……
但此刻,他竟然鬼使神差般伸出手去,悄悄地打开了那个小小的吊坠。
一刹那间,他如遭雷击。
他的心头,腾起万丈火焰。
他有生二十八年以来,还从未被羞辱得如此彻底过!
他几乎是失去理智地上前一把掀开了心素身上的被子,随即重重覆上她的身体,他的唇狠狠地朝心素的脸、脖颈和身体碾了下去。
心素一惊中终于醒了过来,她推他,有些疑惑,有些喜悦,又有些微恼地开口:“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他忘了昨天是他们结婚三周年的日子了吗?
昨晚,她跟厨房里的师傅一起,精心钻研努力实践,忙了足足一天,做了好些他爱吃的菜等他回来,结果打他手机的时候,却已经关机。她打了无数遍,回应她的都是那个冰冷而机械的声音:“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已关机。”
她一直迷迷糊糊地等着,直到深更半夜才睡去。
简庭涛对她的话恍若未闻,他几乎是粗暴地撕扯开心素的睡袍,他的眼睛里起着浓浓的红雾,他看不到她微带惊惶的脸,他看不到她抗拒的眼神,他只看到她细腻而莹润的肌肤,她纤细而美好的身体,至少,此时此刻,这个身体,还是属于他的。
他的手重重地在她身上游移着,他的唇渐渐下移到心素的胸口,深吮出红红的印痕。
心素慌乱极了,她极力挣脱,却无法挣脱得开,不一会儿,她的颈项,她的身体,到处都遍布了重重的吻痕。
她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屈辱感。
她的眼中,滑下大滴大滴的泪,她不再挣扎,就那样躺着。
不知过了多久,简庭涛终于意识到了她的异常,他终于停下狂乱的动作,他抬头看向心素。
他看到了心素满眼满脸的泪,凄楚,绝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