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鲁听了消息快笑死了,修平居然是个大变态,双用插孔那种……
……
说笑完后,谈起了正事:“你说修平的私生子就在这里??还是被这里的人抓到的?”
“是啊。不过就是没有听到那个四爷是什么人物,够神密的了,真不明白捣乱几个城市的商路有什么好处,还要派出这么一帮子人专门做这样的坏事。”
“很明显啊,那个什么四爷想要所有的城市都只能和他做生意,到时候所有的物价还是他定多高就有多高,暴利啊!这么大手笔的人物还真不简单。”
“可这和抓人有什么关系么?”
班鲁乐了,有些鄙视我:“你怎么不多想想啊,倒底是破坏所有商队贸易并且打散商队的保安容易?还是抓到一个城市最重要人物的把柄,要挟他来的容易些?”
我也明白了,可就是嘴上不服气:“倒底是不是修平的儿子还不知道呢,就是这帮人碰巧抓到个人而已,如果不是真的呢,那咱们还不是要出去继续找。”
“管他是不是真的,也是被人抓到的,咱们看到了总不会不管吧,古人说了:路见不平,拨刀相助!”
“靠,古人说的话,现在也能用么?哪里有不平的路面,跨过去就是了,实在过不去拿铲子挖土填一下就好了,拨刀有个毛用,哪个傻瓜会用刀子去挖土填坑!”
……
“你不去我去,大不了我也被抓,让菲尹出点钱赎我回来好了。你让开!”
我晕,这家伙怎么这么冲动,我又没说不去,火气真大!
一把掳回来班鲁,继续塞进陷阱里,道:“算了吧你,还是我去救人吧,那伤脚你还想不想要了,在这好好想想真救人出来的话,之后要怎么办吧。我出力,你出主意。”
艰苦万分的钻回到通道口,又套上那身破衣喽狩的伪装服,扣上能熏晕人的筛子帽,挪挪蹭蹭靠近那些烤火聊天的人群。听了很久都是些风花雪月,根本没谈过正经的事儿,自然也就不知道修平私生子的下落。正在干着急,忽听一人大吵大闹,整个地下洞窟全是回音,都听不清那人喊叫的是什么。
各各小室里钻出许多人群,纷纷朝着垃圾处理通道边上涌了过去,好象是出了什么事儿,我也压了压本来就很低的帽檐,左顾右盼跟上前去。
“……多天了,吃的就是这种垃圾,看看看看,这是人吃的么?给猪吃还差不多!还有啊,怎么连个象样点的女人都没有,一个个黑漆麻乌的,看着都倒胃口,这么多天都没泄过火了,想憋死本大爷吗?大爷都说了是庆生城主持的儿子,你们怎么还不去报告一下,拿点赏钱快放了本大爷啊!”还休息一下喘了口气,刚想接着喊叫,突然被人‘啪’地响响亮亮一记超大耳光个大跟斗。
蒙头转向还未等起身就咒骂道:“谁,谁,谁?竟然敢打我!不想活了是不?信不信我回去以后叫我老爹血洗了你们这里,所有人一个别想跑!…………”
唉,摇摇头,这个大白痴,居然在没脱身的时候就敢这么威胁人,还想血洗人家?现在能不被人家先血洗了都算他命大,还一个人都别想跑呢!修平看起来挺精明个人,怎么就养了这么个极品??
身着硬铁甲的唯一一人双手抱怀,冷笑着听完极品儿子的大骂,冻入骨髓的目光让他声音越来越小,直至休声掩息才淡淡的问了句:“骂完了?”声音有些中性、很有磁性。
极品儿子居然没敢回嘴,抖抖擞擞搭拉着脑袋站了起来。
当胸一大脚,极品儿子被踹回身后的小室中,随后摆摆手,身后几个装备稍逊一筹的壮汉哄然而入,随后屋里传出阵阵惨叫鬼哭狼嚎的,听得我这个解气,恨不得也进去跟着踹几脚。
靠,这么引人注意的人物,想要搭救他可真要费翻心思了。弄不好就得栽到这儿,被他一嗓子吼到,想不被人发现都难啊。我已经惹上骷髅众这个大型帮派了,可不想再得罪这个什么什么四爷的,可真得好好计划计划才能动手救人。
地底下也看不到阳光,真不知道等到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挨了好大顿暴揍的极品兄,鼻青脸肿地被扔进靠离垃圾处理通道最远的大厅一角小室里,室外还加了个油桶燃烧着塑料、朽木块、破衣布什么的废品,两个佩着轻连发机枪的人守在那里烤火。
回去和班鲁商量了半天,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有强行抢人这一着,想装他们自己人混进去都不可能,只有这么几百号人,天天见面下来,想全都互不相识都难。。
再度回到垃圾处理通道口,捡了个空酒瓶子灌了半下子水,在嘴上比划着装作随意溜达,东听一会儿西听一会儿,每个油桶都停留一小会儿,再装成没有兴趣的样子走开,慢慢的靠近了大厅角落的两位看守处,眼看着两位极负责任的人兄警惕的把手放在机枪把手上,手指都扣进了扳机,我轻举手的的酒瓶子向他们示意着,这才让两位稍放松,其中一人道:“你干什么?不要再靠近了,把帽子摘下来让我们看到你的脸。”
完了,唬不过去了,随手把酒瓶子往说话的人手里轻抛道:“接住,你们俩也来一口,好酒啊!!”并且边抬手做摘帽子样。
先问话的人手忙脚乱,几乎扔掉轻机枪,双手抓住了酒瓶。另一位的注意力也被酒瓶吸引了过去,没看到我跟本就没有摘掉帽子,而是脚下加急三步并两步,迈到两位前面,趁着他们两人的脑袋都凑到酒瓶跟前,我双手做个搂脖抱腰的样儿,在酒瓶没到那人嘴里之前先行一着,按住他们的大头往一起稍用力撞了下。
‘咚’声闷响,两人软绵绵的就要躺倒,这可不中,顺手抓住两人头发分别提住,把没问话的人靠在身上,先行问话的人被我用他的机枪支住,然后再拿起另把枪同样支住另一人。说来说去,其实也就不超过10秒钟。
回头鬼鬼祟祟的偷看一下,还好没有人看向这边,提到嗓子眼儿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
把门帘子扒开道缝隙,好在,这货被捆成个棕子,让人最最讨厌的嘴巴也被不知道什么人的臭袜子堵了个结实,被臭味儿薰得眼泪汪汪的睁不开眼。看得我一个劲儿偷乐。
听到有人掀开门帘,极品兄呜呜直哼哧,示意来者把他嘴里的臭袜子拿掉,他有话要说。我可没那么好心,说不定好心会办坏事的,这极品,我要是真的拿掉了他的堵嘴,他不马上嚷得全大厅人再出来都是怪事,还是先让他薰着,什么时候真正安全了再拿掉吧。
顺手再把帽子扣在他头上,轻轻在他耳边上道:“你先忍忍,你父亲要我们来救你出去,你现在千万不要说话,引到这里的人就不好办了。”
完了,,不告诉他倒好,跟他一说我是来救他的,挣动得更厉害了,面色也变得通红通红的仿佛要滴血,看上去再不放开他马上就要生啃活人的样子,好象我救他是应该应份的,不顺着他的意思做就会得罪他,还要欠他二百金盾的熊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