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啊……」
「怎样?」又是什麽别太深别太多的话?
「啊……你啊……不累吗……」她真的以为男人不可以做这麽多次,可是啊,她到了好几次高潮,他却还是不放弃的进入她,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用力和深入,看到他这个样子,她真的疑惑了。
「要看看我有多不累吗?」听到她的话,野人像要证明什麽的,疯狂而用力地抽插著,在女孩的身上驰骋,女孩的身子都兴奋得红了,男人也因为激烈的运动而流下了汗水。
「不啊……不不……我啊、啊只是疑惑……」看到他的表情,她便知道他一定是觉得她看不起他了,她只是奇怪!
男人的粗长深入她,她的肚子几乎要被顶得一突一突的,「啊哈……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无意识的呢喃,敏感的花瓣被他每次顶撞都翻起了些,嫩肉在他的冲插下又麻又热,无法对应他的话,早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什麽了,没多久小穴又再次极速收缩,竟然又再一次到达了高潮。
「你这淫娃又来了……」享受高潮的小穴要命的夹紧他,像是按摩他的男根一样把他的夹得几乎要泄出来。
「啊啊……」她看到男人在自己身上驰骋,还有他的低吼喘息,像野兽一样,她真的不知道为何他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
男人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猛烈的摆动著健臀,粗长顶插著女孩泛滥成一片的花心,近百下以後,男人终於愿意释放著热液,抖了几下,让大量的白色浊液射进了女孩的花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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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星期尾就开始累了,呜~又是神智不清的苋井。每到了星期五六,苋井就写不及文,呼。不过苋井还是很努力的在写文,请大家继续支持。明天会更蓝月!加油!
训练
回来的时候,看见两人的模样,宁仲贤不难猜出他们两人做过些什麽。野人气定神閒地啜茶,表情满足;严心岚累极了的趴在床上,气息不定,衣服不自觉的半开,眼里还有些迷蒙。还是早上呢。
事实上,他们两人还能做什麽呢。
「我在说的讨好……是她要练成一个温柔贤雅、知书识礼同时一举手投足都带风情的女人。」宁仲贤淡淡的说道。
严心岚嗔怨的瞪了野人一眼。「你!」
「呵呵。」野人好心情的笑了两声,毫不在意。「身子也需要调教啊。」
理直气壮。
「哼。」严心岚冷哼了一声。臭野人!说什麽讨好男人的方法就是身子,根本就是他想歪了。不过话说起来,贤的要求就是平常是天使,在床上就是淫妇吧?果然男人都喜欢这种。明明就是喜欢女人放浪,但是就只想她在自己的面前放浪,在其他人面前还要是贞节纯洁的女人。男人,还真贪心。不禁暗暗慨叹。
「调教是没有问题,可是……」宁仲贤看了野人一眼,神色不无责怪。「可是你让她下不了床,她怎麽学走路?」
「呵呵,对不起。」没多少诚意。
「我走路有什麽问题?」她很快就捕捉到重点。
「没有问题?」宁仲贤挑起眉,嗤笑著说:「你走路完全没有韵味,根本连人的礼仪都符合不了,女人走路,要端庄而婀娜多姿。」
「要求还真高。」
「你要认输了麽?」挑衅的眼神直视著她。
她就是禁不起激将法,「我严心岚会有做不到的事情?」好笑!「不过是走路的事情,有何困难?」
「是吗?」没有正面回应。
「要怎麽练习?来!」她强行撑起了酸痛的下身,站了起来,又低骂了一声:「臭野人。」这麽激烈,害得她站都站不稳了。
宁仲贤倒了两杯水,要她拿著,双手手臂,左右手手掌均伸开摊直,把杯子放上去,「每天来回走两个时辰,水不可以滴下来。」
话音刚落,便滴下了水。「呃……」她有些尴尬,水很满,她的话也说得很满。
野人的喉头滚出笑声,她又瞪了他一眼。「你来试试呀!」
「为什麽我要试?」才不上当。
「别多话。」宁仲贤的声音冰冷,再次把水倒满。继续道:「你的胸脯是很丰满,可是背部有轻微弯曲,走起路来感觉上身负荷很重,这样的练习能让你保持平衡,走起路来才漂亮,双手成功了,同时在头顶多加一只杯子,如果你的臀部在活动之馀上身还能保持平稳,便是最好的走路姿势。」
她有些惊讶,他还懂满多的,虽然顶著杯子这回事有些滑稽,但是倒是很合理,因为当她现在保持这样的动作,就不得靠腰部不支起整个身躯,让她有了兴趣,她也知道自己的腰板挺得不够直。如果可以改善这个恶习,倒也不错。孺子可教的点点头,示意明白。「还有什麽要学的呢?」
「一切礼仪都要有基本学起,日常生活里有什麽你需要注重的,我和奕如都会提醒你。」她踊踊欲试的表情让宁仲贤有些诧异,他还以为她会嫌辛苦而不肯做。「至於琴棋书画,我也不期望你懂,只好我教你几首诗句,让你在需要的时候运用。」
「你们这里有纸吗?」她忽然这麽问道。
「原本是有的。」宁仲贤的冷冷地说。「不过昨晚你们似乎太激烈了,都被你用来抹身了。」
看到角落里的一团团物体,她震惊地大叫:「那是纸?怎麽像树皮一样?」怎麽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纸?
「在这里想要好一点的纸是困难的。」他们没有多花钱在买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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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
「有也是被你糟蹋。」以为她是想说学习,宁仲贤讽刺的意味浓郁。
「哼。」她有些闷闷的,觉得不满,他怎麽就这麽看不起她?不过没有证据的话嘴巴说什麽都没用吧?她也不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