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刘老,你说笑了。”凌云志一点也没让刘一虎的吹捧给冲昏了头,对于生意上的事,他向来精得很。
“刘老爷、凌少爷,别再说那些乏味的事了,咱们这里可是春宵一夜值千金的哟!”小蜜桃紧紧地捱着凌云志,不想让金主从身边溜走。
“哟!咱们的小蜜桃思春了,那我就不打扰二位,咱们各自快活去吧!”刘一虎离开前,还不忘对凌云志暖昧得猛眨眼。
凌云志只是微笑,他非常了解刘一虎这个人,向来就爱这个调调,所以才会约他来这里谈生意,至于他对小蜜桃,充其量不过是用来打发时间而已。
“凌公子,你好久没来了,奴家好想念你耶!”女子将自己妖娆的身子,紧紧贴在凌云志的身上。
“小蜜桃,才几日不见,你好像变得更骚、更浪、更带劲了。”凌云志毫不客气,将自己的大手放置在那丰满的乳胸上,一点也不觉得有何不妥。
“凌公子,你这是在笑话小蜜桃吗?奴家可是想你想得连饭都吃不下、觉也睡不着呢!”小蜜桃丝毫不在意胸上那肆虐的魔爪,反倒更挺起纤弱无骨的腰肢,丰硕饱满的乳胸更往前倾。
“呵呵,古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看样子,小蜜桃可是爱煞我了。”凌云志眉眼之间尽是笑意,话语不断轻挑美女的心弦。
“凌公子,你好坏哦!就会取笑人家,人家这颗心对你。可是冰清玉洁、日月可鉴的。”一天接客数人的小蜜桃,说起慌来始终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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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里的女人,若能冰清玉沽,那猪都可以爬上树了。
凌云志当然知道眼前的浪女,无非是想要得到他的宠幸、他的钱财,不过他当然不会这么无趣,去拆穿这些可笑的甜言蜜语。
不由分说,他伸手搓揉着那浑圃雪白的乳房。
对于这样的烟花女子,不须情感付出、小心呵护,他想要的,只是肉体上的渲泄,及性欲的满足。
凌家在地方上是敷一数二的大户,如果能有幸让凌云志看上,让他收为妾室,这辈子就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了。
凌云志脱下裤子,正准备——房门却冷不防地让人给冲了开来。
“少爷,老爷要你娶妻。”
春日融融,该是赏花的好时令。
只不过现今的柳若虹,没那多余的闲情逸致及浪漫心情,静心地饱览这沿途风光。
因为她一心一意想要尽快远离柳家宅院,关于那件婚事,那不是她应该负的责任,老爹不诚把事祸延至她的身上。
冤有头、债有主。
是老三的姻缘,合该老三自己去偿还,就算要找人顶替,也还有大姐坐镇,压根儿就轮不到她的头上来:
既然老爹会来这一招,那也别怪她不顾父女之情离家出走了。
柳若红疾步走在官道上,身着粗布衣裙打扮,为的是不想招惹多余的麻烦,吸引他人的注意。
出门在外,一切皆要靠自己,柳若红并不担忧未来处境,她向来的个性就是坚强而独立,就算不能再过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她一点也不害怕。
赶了一天的路,眼看着就要日落西山了,再走下去的话,可能会露宿荒郊野外,所以柳若红决定在前方的小村庄歇歇脚,等明日一早再作打算。
咦!好奇怪。
柳若红从村庄头走到村庄尾,不过就一会儿功夫,怎么就是看不见半个人影。
家家皆是门户深锁,连一丁点儿的声响都没有,怎么会这样?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难不成这个村庄早巳成了废墟?
柳若红抬起头,望向西边的夕阳,那点点余晖就快要消失不见,天色已逐渐暗了下来。
糟了,若是今晚寻不到打尖的地方,该如何是好?
她心急如焚地苦思着,没察觉到前方的路况,冷不防的,整个人撞着一具结实的身躯。
“啊……啊……啊……啊!”尖叫声顿时从柳若红口中逸出。
凌云志的双手很自然地圈往怀里的佳人。
“快放开我,你这登徒子。”一察觉对方是人,柳若红一颗惴惴不安的心,总算是松懈下来。
“姑娘,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怎么反倒恶人先告起来。”她的身子,他可舍不得放手,反而更紧紧搂着。毕竟软玉温香抱在怀里,特别舒服。
尤其眼前这女子的容貌,竟是如此清丽脱俗,那星星的大眼眨呀眨,浓密卷翘的睫毛,红润的小嘴,看起来是如此的诱人可口。
萎丽的女子看过许多,但眼前女子的美丽,却足以令人评然心动。
好不容易遇上人,而且很有可能今晚她得借助他的帮忙才能找到地方栖身,在有事求人的状况下,姿态不该摆得太高,所以柳若红的脾气便不好再发作。
“对不起。是我走路不小心撞上了公子,如果公子有哪里不适,我会负起赔偿的责任,这样公子应该可以放开手了吧!”柳若红按捺住脾气,指了指圈在腰上的双手。
身子从来没让男人触碰过的她,心中突地漾起一种特别的感觉,但表面上她仍是镇定着神色,不想让这个男人给瞧扁了。
凌云志似笑非笑地松开了双手,心下已有了主意,他要她,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要把这个漂亮的小美人给弄上床去。
“请问姑娘如何称呼?”
柳若红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的穿着打扮不俗,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凶神恶煞、鼠头匪类,于是她冷冷地回道:“小女子叫柳若红,初来贵宝地,正想找个歇脚休憩的地方,请问公子是否可以指引一番?”
柳若红?那不就是——
“柳若湘和你是什么关系?”难道世事就是这么凑巧?他离家出走,无非就是想躲开柳家的亲事,却又偏偏在这儿遇上柳家的人。
“若湘是舍妹,难道公子认识舍妹?”柳若红狐疑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眼前这个体面的男人和老三是什么关系?
“哦,不,我不认识令妹,只不过咱们两家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