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君真的怕了,额上香汗淋漓,她心跳很快,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她对他的拥抱还会有感觉?
“季卓新,你放手!”好痛……赛昭君瑟缩了下,从他指尖传来了一丝疼痛,教她忍不住别开脸。
她怯怯地昂起水眸,望进了一双充满危险的黑色瞳眸,那气息,依然熟悉。
“怎么?你会在意?本超有没有这样抱过你?”他将她紧紧地拥进怀里,他低沉浑厚的嗓音彷佛充满魔力般,在她的耳畔震汤低回,每一声,都教她的心跳为之紊乱。
“无耻!”她冷哼一声。
“什么是无耻?”他俯下身子,狠狠地吻住了她粉嫩的唇,从那两片如花瓣般的嫩唇间吮取渴望已久的甜津,胸臆间忍不住一阵狂骚驿动,直想将眼前的小人儿占为己有,永远都不再放开。
“唔……”她挣扎着踢打着他,推开他,跑到门边,却立刻被他给擒住手腕,捉了回来,丢在沙发上。
“我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任你欺骗的傻子了。”他眼神冰冷地瞅着她,一瞬间仿佛已经说尽了万语千言。
冷清狂虐的吻
“不!你没有。”她感到呼吸困难,雪白的小脸涨得通红。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把一切都给了你,我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捧到你面前,我自认识到该为你做的事情,一样都没漏!你又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出卖我?还残忍地杀死我们的孩子。”他压沉了浑厚的嗓音,痛心疾首地逼问。
“我……”她一时无言以对,含泪美眸愣愣地望著他。
“你为什么不反驳?”大掌无情地揪住她柔细的发丝,眯起了幽冷的黑眸:“你欠我太多了,既然你对我这么狠,那就让我一一从你身上收回吧!”
“你想干什么……不可以!”她吃了一惊,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尖叫起来。
他将她强按在炕上,俯首攫吻住她的唇,惩罚似的狠狠吮吻,大掌隔着单薄的衣料邪肆地玩弄着她的蓓蕾。
“不要,求求你……”她不停摇头,哽咽求饶,泪珠儿潸潸滑落双颊,他竟然这样待她,她的心里全是凄楚。
泪水打湿了他胸前的衣服,终于,他放开了她。两人重重地喘着气。
她站起来整理头发和衣服,握着拳头故作镇定。
他冰冷的唇突然凑在她雪白的耳垂嘲笑说:“我的吻你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吗?我有能力把代理权签给你,自然也有办法收回。”
昭君自认为对菁英已经仁至义尽了,菁英以后的命运她管不着,她别开脸冷漠地说:“就凭刚才这样,我就可以告你性骚扰。”
“我无所谓。告我强奸罪是不是会深一点?”他唇畔的笑容更深了。
“你……”她干瞪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无辜地笑了笑,淹没了刚才所有发生过的痕迹。将一支球杆塞进她手里,弯下腰在她耳畔轻声说:“赢了你可以走,输了今晚你是我的。”
昭君咬咬牙:“一言为定!”她豁出去了。
如果是比别的,昭君也许不敢,但撞球她还没遇到过对手呢,在大学时她曾经打出一杆清台,被同学戏称为女版的戴维斯,一度风靡校园。
高超的球艺
本超提着一袋饮料进来,放在桌子上招呼两人:“昭君,卓新,过来喝水。”
昭君拿巧粉搓着小手,头也不回:“等我赢了季总再喝。”
本超诧异地看着两人,刚才还死求都不肯打,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爽快了,这其中一定有古怪。
他给季卓新递了一瓶矿泉水,转头对昭君说:“虽然我总是让着他,但他确定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实力的。”
昭君回头看他一眼,胸有成竹地说:“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吗?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一扬冷笑在卓新的眼中一闪而逝,他不经意地说:“赛小姐不止很有把握,我们还赌得很大。”
本超眼睛一亮,好奇地问:“你们真赌啊?赌什么?”
“赌什么都好,我是不可能输的。本超,你给我们做公证人。”昭君开始将目光放在桌球上,凝神开球。
结果昭君以高超的技艺,敏锐的身手,一杆清台,令人大开眼界。
本超拍着手掌走向昭君,高兴却又责备:“赛昭君你这个女毛贼,连我都被你骗了,想不到你是真人不露相,可恶。”
昭君丢下球杆,淡淡地笑说:“这也没有什么好炫耀的。”
这只是个开始,他让她先赢,到输的时候,她才会痛得更深刻。尽管笑吧,过了今天后,恐怕你再也笑不出来了。
卓新装作毫不在意,眼皮也没有抬:“这位赛小姐真是厉害,本超,也许还有很多她的事是你不曾了解的。”
陈本超大笑:“看来我还得多花点时间来关心昭君。”
季卓新喝着矿泉水,只觉得又苦又涩难以下咽,本超现在就跟三年前的卓新一样,被同一个女人迷得晕头转向的,本超还不清楚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但他很清楚。
一早上,昭君将手上的工作全部整理好,只等赛英姿一来上班,她就递上辞职信。可等了一天,仍不见赛英姿来上班,好像故意要跟她作对似的。
第二天,昭君见赛英姿还没有回来,就不再等了,直接把辞职信递到杨素风那里去,却被退了回来,杨素风说这件事得等赛英姿回来后处理,不能越级代理。
昭君一再忍耐,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她就唯有直接去跟赛正雄说了。
好卑鄙的陷阱
这件事一拖拖到了第四天,昭君突然被杨素风请到了办公室。
杨素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