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她早早就起来了,一拐一拐的走路,像个半残废,真有点哭笑不得。她没忘记自己现在是别人的奴隶,早上起来做早餐是最基本的。
曾经有一次她的手机关机,没有闹铃结果害她迟起了半个钟,季卓新把她坐□□拎起来丢进冷水池里,害她感冒了一个星期,以后她就再也不敢迟起了。
刘管家连忙过来扶她:“赛小姐,你的脚还没好就别乱跑。”
昭君露出阳光般灿烂的微笑:“没事,已经好多了。”
“少爷一早就出去了。赛小姐是不是要现在吃早餐?”
昭君微微愕然,又浅浅勾起一个笑容:“刘管家,你不用侍候我,以后季先生的事就交给我做行了。”
“季先生也是这样吩咐的,但他又说你的脚受伤了不方便,等你脚好了再说,还吩咐我一定要陪你去医院看看。”
送她去医院
总算他还有点良心。昭君本来不想去医院的,但刘管家一再要求,她也不好让刘管家为难。
陈本超在父亲的生日酒会上喝了许多酒,醒来的时候头还隐隐作痛,便打电话到公司取消了今天所有的会议和会客。
他的脑里不断地想着昨晚所发生的事,昭君看着卓新那复杂的眼神,在他脑里挥之不去。有一点他可以肯定,他们之间不简单。
他打电话约季卓新,而他居然也应约了。
下午三点,两人如约而至吉吉咖啡厅,一样的地方,一样的人,不一样的心情。
本超搅动着咖啡,心事重重。
季卓新很清楚本超此刻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事实比他想象的要严重许多,本超对赛昭君似乎不只是玩玩而已,这个想法令他的心很不安。
自从本超宣布放弃那个大学校花后,就再也没见他对谁动过情,总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掩盖了他一颗赤子之心。
季卓新喝了一口咖啡,轻描淡写的问:“贝塔在菁英上架了,尔法是不是有压力了?”
本超摇摇头:“当然不会。”他抬头深凝了卓新一眼,才说:“我想知道你跟昭君的关系。”
卓新笑了一声,淡淡地说:“不会你真看上她了吗?”
“你和她都是我的朋友,我只希望你不要玩弄她。”本超眯起眸,仔细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
卓新放下咖啡,幽幽地说:“是她跟你说的?”
“不是,她没有跟我说什么。只是我了解她,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本超扬起浅淡的微笑,又喝了一口咖啡。
季卓新不能怪陈本超有这种想法,曾几何时,他也有这种想法,以为她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残酷的现实却粉碎了他最初的梦。
三百万,她背弃了他。
卓新咬着牙,眼睛深邃不见底:“所有的女人都一样,我就是要让你看清她的真面目,只要满足她对金钱的欲望,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我不相信她是那种人。”本超一拍桌子,四邻的人都看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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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女人玩玩就可以
你的脚还痛不痛?
“这种女人玩玩就可以,你若真的喜欢,我可以把她让给你。她现在就是我府上,我等你电话。我公司还有一个会要开,再见!”卓新从容不迫地搁下一句话,霍然离去。
陈本超的心里有一千、一万个不相信,一定是卓新对昭君有些误会,两个都是他最好的朋友,他要怎么做才能救昭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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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季卓新一直早出晚归,并没有找她的麻烦,昭君无所事事的休息了几天,有时她听见他回来了,故意躲在房里不出来。
这天,昭君从窗帘后看着他的车子开出,才敢从房间里出来。
刘管家说:“赛小姐,少爷已经走了。”
昭君点点头,走下楼去,淡然说:“我知道。”
“你的脚还痛不痛?”
“只是一点擦伤,早就没事了。”昭君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容,站在门口,看着朝阳升,心情一下子好起来。这样好的天气真不应该整天呆在家里。
花坛上的麦杆菊开出五彩缤纷的花朵,美极了。她记得他很喜欢这种花,他说过这种花能让人一见钟情,而且永远都不会忘记。
她在阳光下站了一会儿,刘管家拿着手机奔出来:“赛小姐,有你的电话。”
“谢谢!”昭君接过电话,接通后“喂”了一声。
某女一上来就嚷声抱怨:“昭君,你太不讲义气了,走也不跟我说一声。”
“怎么样,忙不忙?”她还以为自己一走,茶就凉了,幸好还有一个江秀容记得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叫昭君的人。
“忙得没时间喘气了,你不知道那些客人有多难缠,只有你能搞得定他们的。”江秀容粗重地喘着气。
昭君坐在花基上,揶揄说:“你不想混了?”
“怕什么,我刚从上海飞回来,人还在机场。”江秀容抬起头,就看见公司的司机。
“原来如此。”难怪!
“今晚出来吃饭,算我的。”秀容财大气粗地说。
“不行啊,我今有事。”昭君连忙拒绝。
与挚友火锅
“今晚出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