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呢?这段不被世人看好的感情,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他他紧紧地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不放,神情有些狂乱:“以前是我误会你了,是我爸从中作梗,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她美丽的眸光显得好平静,笑容如风:“我现在生活得很好,没有人要伤害我。”
言下之意,她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角色,没有人会在意,但只是站在季卓新身边,便会有许多矛头指向她,当他身边的女人真不容易啊!
看着她含着泪光的凄楚容颜,一瞬间,他的心仿佛被利刃穿刺而过,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不再说话,把头转到外面,他现在没有资格要求她留在身边。
在在那一瞬间,他想起了对她的爱,以及至死不渝的承诺,却不知道该怎么挽留,他怎么会伤她……伤得那么深?
谁说缆车上会很浪漫,她就说闷死人了,她就那样一直很紧张地抱着他,他跟木头似的,动也不动。
直到下了缆车,两人在林荫道上走着,她走在前面,转身面对着他,一边往后退一边说:“你不问我这些日子去了哪?”
我一直想你
他喜欢看她那样子,衣袂飘飘,长发飞散,就像刚认识她的那个时候,清纯甜美,像一块未经雕琢过的玉,他的目光总是情不自禁地跟着她的身影转。
“我一直想你,你呢,也有想我吗?”他走到她面前,一双黑眸温柔似水凝神看着她。
她抿唇不语,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幽暗的水眸看不出她内心真实的想法,只映出他迫切的脸。
“我很想你,我爱你,一直都爱。”他不管她想不想回答,只想着要把自己想说的话统统告诉他。
她瞪着美目,截了截他的胸:“这就是你关心的事?”
他一把搂她入怀,狠狠地吻她的唇,她用力地推他,那双圆溜溜的美眸眼窝有些深陷:“放手!”
“我当然关心你,我不是用嘴说的,用行动证明的。以后我就贴身做你的保姆,这样够关心了吧。”他一脸关心地捧着她发烫的小脸,无辜得像个大男孩。
丫的,长了一副好皮囊,光这一个表情就能骗过大把的无知少女。
她当然除外,她不是无知,也不是少女。男人脑里想什么,就算用膝盖也能想到。他会使美男计,她还会使美人计。
“我哪敢,你季卓新做我的保姆,我怕被人砍死。”她随手折了一根野草,咬在嘴里。
“我说过会保护你的,没有人能砍你。你不相信我?”他浑厚的嗓音一沉,神情有些严厉。
“你是说过,我没答应。”她眉梢一挑,语气冷淡。
他扬唇一笑,在她的粉颊上偷了个香吻,更自信满满:“你非答应不可。”
她推开他,跑到前面一棵树后,伸出头对他做鬼脸:“你过来捉我啊,如果你捉到我,我就考虑一下你的要求。”
“好,说话算数。”他奔跑着追上去,她更是跑得疾如风,他边跑边大喊:“站住,别跑啊,我就捉到你啦。”
“你傻呀,我还会站着让你捉?”她像一个蝴蝶,穿梭在花草树木间。
他是太久没煅炼了吧,才跑一会儿就跑不动了。昭君见他跑得气喘喘怪可怜的,她站在湖边说:“算了,不玩了,没趣。不如你帮我照张相。”
“景色不错,多拍几张放大,放在我们的房间。”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拿起手机“咔嚓咔嚓”个没完。
一会儿,她把他拉到湖边,一双温和却隐藏锐利的水眸直凝着他说:“到你了,站好别动。”
他一动不动站着,她轻轻一推,他被她的强吓了一跳,毫无防备的,整个人跌入湖里。跌入水中前,他一直愣愣地瞅着她,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昭君,昭君……”季卓新担心昭君出事,三两下便游上了岸,却不见了昭君的踪影,倒是引来了不少游客的围观。
一位中年的太太牵着一个小女孩,她说:“先生,你是不是找刚才跟你在一起的那名女子?”
季卓新拼命点头,激动地说:“她在哪里?”
“我看见她伸手推你进湖,然后就走了。”
圣女的模样
季卓新狠狠地在手臂上掐了一把,好痛!原来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幻觉,昭君呢?为什么要这样故意的出现在他面前?又为什么要离开?
一阵心疼毫无预兆地□□,命运之神仿佛在跟他开着玩笑,这一刻,他再次失去了她,过去的记忆宛如潮水般,不断地涌上他的心头。
江秀容家的三房一厅,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住,父母都移民到澳州去了。
有时候她会带男人回来,可总是忘了在家里备安全套,后来她去买了一大袋。
当时那个售货员瞧得眼睛发直,忘了收钱,那样子可真滑稽。从那以后,她床头柜里总是满满当当的。
前几天她的死党昭君回来了,像个乡下进城的难民似的,看在大家都是剩女的份上,她收留了昭君。
说曹操,曹操就来了。
昭君开门屋,转了几个圈才把锁匙拨出来,关上门,踢掉鞋子,大字形躺在沙发上直喘气。
“被鬼追?”江秀容坐在按摩椅上,吃了两粒减肥药。
“色鬼我不介意,就怕被穷鬼缠。”
秀容挑起半边眉头:“看你穿成这个圣女的模样,想引诱变态?”
昭君拔着一头青丝,突然转过头问:“我拜托你的事怎么样了?”
秀容把一叠资料丢在桌上,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这些就是贝塔集团岗位缺失,不过这些都不适合你,有一个职位倒很适合你的。”
“什么职位?”昭君狐疑。
“总裁太太。”秀容脸上的笑越绽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