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小脸,美目流盼,写满自信:“因为不请我,你会后悔。”
惹怒我的后果
他玩味地捏着她的下巴,邪气地说:“总裁太太,月薪百万。”
她纤纤的手指在她脸颊上滑动,冲他微微一笑,竟一口答应说:“好,现在马上就去注册结婚。”
她竟敢反过来威胁他,好,他就让她知道厉害!
他按住了她的小脸,俯首狠狠地封住了她略失红润的小嘴,灵活的舌头探入了她不设防的牙关,吮弄着她唇间的柔软,以及独属于她的甜蜜。
一瞬间,昭君忘了挣扎,一阵突如其来的为颤栗泛过全身,直透四肢百骸,她小手抵住他的胸膛,揪起了一团皱折。
她的双颊红润,身子因急喘而颤抖下已,水亮的眸子险些教人以为她因激动落了泪。
他忍不住内心的渴望,再度吻住了她,邪恶的大掌滑下了她的腰,撩起了白色的衬衫下摆,爱抚着她平滑如脂的肌肤。
“不要!”她大声□□,因推不开他强大的身体而羞窘。
“这就是惹怒我的后果,你得平息我的这把火。”
他对她的抗拒充耳不闻,彻底地撩起了她身上的衣服,顺应着内心的疯狂爱欲掳获住她一只小巧却饱满的□□。
长指邪恶地探入了她乳白色的胸衣,捻住了隐藏其中的一枚樱苞嫩蕊,细细地玩弄了起来。
“住手……季卓新,别让我恨你!”她娇美的嗓音因为体内汹涌的激欢热潮而哽咽沙哑。
昭君真的后悔了,她忘了玩火者,必□□。她没想到季卓新会那么大胆,在办公室里……现在谁来救救她?
“说爱我。”他扳过她小巧嫣红的脸蛋,却见她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肯哼一声。
“我恨你,恨你,恨你……”她别开头,不让他看见她软弱的泪。
她力竭声嘶的喊声,每一个字都敲进他心底,他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心被撕裂般痛。
这时电话响了,她以为得救了,露出一丝喜悦,他沉着脸,把所有的电话丝拔了,手机关机。
她趁逃进休息室,把门关上,可这门根本反锁的,她只能死死地用身体顶住门。
“自己出来。”他拍门,男性低沉的嗓音从门外扬起。
“我才没那么笨。”她像那么好骗的吗?
“我保证不动你。”其实他只是想吓吓她,让她以后乖点,女人就是不能宠,一宠她就骑到你头上。
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卓新,我可以进来吗?”
是赛英姿,她来得正好,他正有话要跟她说清楚。
卓新拍着休息室的门,缓慢开口:“出来吧,你妹妹来了,正好你姐妹俩聚聚。”
他居然叫她出去,他安的什么心?她没有时间去猜测,开了一线门说:“拜托你,别告诉她我在这里,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他戏虐地说:“你怎么个不客气?”
“我……我再也不理你。”她发了狠地关上门。
关门的声音一阵阵在室内回响,外面一直敲着门,季卓新点燃一根烟,说了声:“进来。”
赛英姿一身素色,化了个淡妆,仍能看到憔悴的痕迹,她曾笑言,不化妆的女人是不能见人的。
胡思乱想
卓新站在窗边,她站在他身后,闻到了大麻的味道,蹙着眉头说:“卓新,你抽烟?”
卓新回眸,嘴角叼着烟,烟雾弥漫,好冷好淡地问:“英姿,你找我什么事?”
英姿突然抱住卓新,把脸埋在他的脑前,他终于感觉到了,她在颤抖,他的心一震,又问:“发生了什么事?”
她含着泪,楚楚动人,呜咽着:“卓新,我好害怕!爸爸走了,妈妈也出国了,一下子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她没让季卓新知道,这几天她一直在做梦,梦见了爸爸,爸爸骂她是不孝女,骂她是家贼,骂她害死了他,一双手狠狠地掐住她的喉咙,她挣扎不开,求饶不成……每天都在恶梦中醒来。
她也没有告诉妈妈,妈妈坐今天早上的班机走的,妈妈要把她带离这个伤心地的,但英姿不舍得离开,她要留在卓新身边。
妈妈临走时说:“不管怎么样,把菁英要回来,那是你爸一生的心血。”妈妈走的时候,依然不知道她的秘密,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妈妈还是会像以前一样爱她。
卓新不忍心推开她,僵着身子说:“傻丫头,别胡思乱想,你可以做的事还有很多。”
“我们结婚吧。”她热烈地看着他,两泡泪水就已经浮上眼眶,快要泛滥出来。
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冷静得多,拿开她缠在腰上的手,吸烟,吐烟圈,他别开眼眸淡淡地说:“我们结束了。”
英姿咳了两声,没听清楚,抓住他拿烟的手问:“你说什么?”
“我们结束了。下午我让律师上来办过户,以后我们互不相欠。”他回眸正视她,语气再认真不过了。
他的冷淡像针一样螫疼了她,她连连摇头,含著委屈的泪光瞧着他:“你不可以那么绝的,你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只要你!”
“我们不做情人,还可以做朋友。”他面带微笑,凝视著她白净的小脸时,他的心里很平静。
“我要做你的妻子,永远跟你在一起。”她认真得跟宣誓似的,纤手绞著他的衣袖,绞得那上好的衣料都皱了。
他扔掉烟,坐回办公桌前,冷得像块冰:“话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听不听随你,我约好律师给你电话。”
“我可以等,多久都可以。”她知道他此刻不想见她,她就聪明的自动消失。
在转身离去的时候,泪流满面……
听见外面没声了,昭君才从休息室里出来,刚才的话她全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