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蝶为他丢了工作,为他耗尽积蓄。
他们不知何处是归处,何时是出头之时?
在酒吧里耗,没钱付账。老板与几个打手拦着他们不让走,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他们只要有一个微小的反抗都会被这些人打得头破血流。
姚蝶看出苗头,脸上啪的换上一张比见到亲爹还亲的笑容,双手朝几位一抱拳,爷们,咱不是赖吃赖喝的人,实在没钱。你打死我们,从我们身上也搜不出一分钱。
最后,老板看出这俩年轻人真的没钱,松了口气。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们,我店里你们能干的选一样。
选来选去,两人渐渐成长为酒吧有点小名气的摇滚歌手。
真是东边不亮西边亮,柳暗花明又一村。
飞出鸟窝
小鸭看着这套一百四十平米的公寓,赞口不绝。舒适的卧室,宽敞的客厅,纯白色的浴室,真是处处爱不释手。特别是客厅房顶的吸顶灯,灯周围是古代一对飘飘欲仙的男女紧紧相拥,中间则是状如满月的水晶灯,既浪漫还让人充满无限的想象力。
清清对小鸭的赞叹很不屑,往脑后梳了一把头发,慵懒的在沙发垫上一靠,白白的脚丫放在沙发的扶手上,无比哀怨的说,“再好不也是租的。我到羡慕你很快就能住到属于自己的房子了,而我……”一声哀戚的轻笑之后,继续说到:“我都不知何时才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一个爱我我也爱他的男人。小鸭真羡慕你,你不愧是我们的大哥,什么都走到我们的前头……”
清清最近有点更年期,说起什么都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小鸭咳嗽一声,打断她的话,“我和秦杨已经掰了,你还说这雪上加霜的话。你一人住着这么阔气的房子还整天唉声叹气的,真是不知足哇!”
清清满腹心事,整日愁容不展。近几个月,郭东来这里的次数少了,即使来了也很少过夜,给她的生活费用也大大缩水,因此叶清清不得不搬离喜悦酒店。现实之下,她未来要靠自己走出一条路,郭东是指望不上的。她心有不甘,她舍弃一切的跟随他,百般讨好他,就这样一名不文的将自己像扔一只破鞋一样扔掉吗?租下这个价值不菲的公寓,她还是心存幻想。只要有一天郭东走进来,她把他哄高兴了,他就可能顺手开出一张支票够她不劳而获舒舒服服的过完后半辈子。
清清又满怀希望的打起电话,“喂,你好。阿东——你什么时候来深海,跟你说我现在清蒸鳕鱼的水平可高了很多。不吃你会后悔一辈子的。”声音甜腻的让旁边的小鸭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郭东在电话里不怀好意的笑了一阵,“我一直想着你的绝活清蒸鳕鱼呢?工作太忙,过几天去那边,你多保重。我要开个会,先挂了。再见。”
叶清清拿着手机在软软的沙发靠垫上摔了几下,“呸。呸。小鸭!这个老东西再敢踏进这个房子,你就拿棍子把她轰了出去。我不怪你,我肯定不怪你。”
小鸭一耸肩膀,“你是不怪我,你会恨死我!”
“你!”清清将一个靠垫朝小鸭飞过去。
小鸭一个侧身,靠垫掉在地板上。“我走了,不陪你玩了,臭美妞。”
清清见小鸭真的要走,焦虑的问,“你去哪儿?”
小鸭眉飞色舞,“帅哥请吃大餐,你去不去?”
清清心里咯噔一下,帅哥?不会是姜凯吧。她猛烈的摇头我不去我不去。
小鸭嘻嘻笑着张着双臂像只快乐的小鸟飞出了漂亮的鸟窝。
一对混蛋
到了地方才知道,朱越洋根本不是请她吃什么大餐,而是做和事老。朱越洋讪讪的笑着摆弄厚厚的菜谱,秦杨不停的挠一头发亮的头发,好像满头长满虱子。
小鸭抱着胳膊围着他两人转了一圈,假装很惊奇的表情,“哟,今儿什么日子?怎么我的前男友和我的绯闻男友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同一张桌子上请我吃大餐。你们俩不掐了,握手言和了,一个做初一,一个做十五,一个做大房一个做二奶。嘿嘿……有意思,非常有意思,朕今天心情不错,就纳了你俩,今晚,你俩就一同侍奉朕宽衣吧?”
小鸭很傲慢。
朱越洋嘻嘻一笑,朝小鸭鞠了一个躬,“报告陛下,奴才二姨妈来了要去陪着,恕奴才今晚不能侍寝。让小秦子一人伺候您吧,我相信他一定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说完,他向秦杨递了一个眼色,哈着腰退了出去。
小鸭鼻子刚没气下来,心说,跟我玩话剧呢,就差说句,谢谢我的表演结束了。
这个演完那个登场。
秦杨站了起来,紧挨着小鸭。小鸭挪了挪,翻着白眼说:“别,我这不干不净的人别弄脏你的衣服。”
秦杨脸上笑容堆得如怒放的菊花,嗲的肉麻,“鸭鸭,还生气呢?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我看咱俩也和了吧——在床尾床头哪儿都行。”
小鸭抬高嗓门阴阳怪气的说,“我哪里配得上你秦大公子,你那么高贵清白,我淤泥一块,你是淤泥上飘着的荷花,不是一路人啊?”
秦杨继续演绎自己的低三下四。“嗷,我就是喜欢你,一辈子也不离开你。离开你我就死。”说着身子还不断的向小鸭身上蹭。
小鸭心里的火气实在憋不住了,咬牙切齿的怒喝,“有完没完?!有事快说,没事老娘还忙着呢?”
秦杨扳着小鸭的肩说,“上次,上次的事情朱越洋已经和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