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婷子回到家，忍不住把这喜讯四处告诉给她的好友，同学们等，还特别的告诉给她的父母。她的妈妈在电话里头开玩笑说：“你呀，小时候上钢琴课，那一把一把学费砸的我那时多心疼。现在终于有成就感。”婷子听了，感慨万千。
过了几天，校长通知她要带队到省里参加省音乐节的合唱比赛。婷子这回仍不敢怠慢。每天中午还是带着学生在音乐室里练唱。
不过学生有了上台经历，胆子大了许多。许多的事情经历就是这样，由一件小成功带动一件大成功来，一步一步踩着踏实的脚印走向未来。婷子这回学聪明了。快到比赛的前一天，跟校长建议，让合唱团在学校的礼堂里给全校老师做一次表演也是当作一次彩排。校长点头答应了。
当到了这一天，老师们坐在学校的礼堂时候，心情有些怪异。婷子上台弹琴，学生们唱着《乘着歌声的翅膀》的时候，台下的老师全被震住了。只有超越出所有人的能力范围内的真本事才会震服所有的人。当老教师听完歌完，舒畅地跟旁边的老师说：“唱得好极了。真不简单了。超过我们的想象力，这第一名真的是实至名归，名不虚传了。”老师们走出了礼堂，来到操场上。婷子收拾好东西，与学生们一起走了出来。小卓在旁边冷眼瞟几下她。婷子现在已经不理她这个人，这个人格有些障碍的人，无论跟她讲什么，她都会像疯狗似的捏造事实，然后向那些不知情的老师传播了。婷子知道自已这些天忙着比赛，没空理她了。
第二天，婷子带着团坐公交车到省级大剧院参加比赛。
一个大半天，终于完成了比赛的事了，婷子这回没上回那么紧张，有了一次获奖的经历，她的心里反而淡定了许多，学生这回也从容了，没上回那么害怕，坐在座位听别人唱歌时心情平静地很。
公布名次的时候，学生们一言不发，个别女生还紧紧地拉住了婷子的手，看来名次的重要就是关系到脸面，如果每个人都是这样在乎的话，那技艺就会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终于，念到婷子所在学校的名字了，原来这会组委会故意从三等奖先念起了，一直到一等奖，等念到第一名的名字时候，学生们再也忍不住了，欢呼起来，眼里闪着泪花了。组委会主任开玩笑地说：“今年的合唱节爆出冷门，一等奖居然是名不经传的十五中。看来，大家要加油了，省油的话要落后了。”
婷子获得了省第一名，捧着奖状回到学校，校长实在大大惊喜，提出去酒楼请婷子吃饭了。
婷子不愿去了，因为想到在音乐节拿了双个奖状，很好证明了自已的实力，没必要去吃一顿饭，去引起更多的老师心理焦虑和不平衡了。校长看着她如此谦虚，反而更加尊敬这位年轻有为的音乐老师了。
婷子一到家，就躺在床上死沉沉地睡了个好觉，这几个星期累死了。
一直到第二天凌晨的四点，她才醒来了，她感觉到肚子饿了，连忙起来，做了个蛋炒饭吃起来了。
吃完，又躺下去睡了。这真是最舒服最惬意的时光，荣誉获得证明了自已的。
每一位音乐老师对音乐节所得到的名誉看得非常重，就是业余时间可以带学生在家里私教，按小时收费，音乐老师的培训费赚得有时比工资来得多了。所以，婷子推掉自已的药品生意，一门心思放在这次比赛上，也是有这方面的考虑了，毕竟自已学音乐过程，也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走来了。
婷子想着自已的美好未来，心里乐滋滋的。
再说榕子吧。榕子在省区医院里每天都来回走动，一下子，肝病科的医生都跟她熟了。以前，婷子都是等到下午四五点的时候才过去逛，有的医生碰到，有的医生没碰到了，所以这样子一些医生对她还不是非常熟了，但自从换了榕子后，药品开出去的速度马上加快了，大家心里想到的事情是怎么回事，马上知道了。因为榕子长得不怎么样，可是外表看过去还是很老实的。厚道的人容易相处，再说天天来，给人感觉就是这个医药代表勤快，有上进心，不怠惰，医生都是有上进心的人，个个都是自已奋斗才有今天地位了。也就是说，榕子跟医生之间有了同理心，有了共鸣点，都非常敬业，爱自已的职业。还有另一方面就是药品一开出去，马上到傍晚的时候就反馈“好处费”。这给医生实惠到极点。婷子确实在这点做得没榕子好的。婷子有点儿像将领，占领了这个阵地，打胜了，可是接下去的修建抚安的重任就要落到别人的肩膀上去了。榕子就是这样后方的人才了。
周末晚上的时候，婷子约了榕子在一家牛排店里吃碳煎牛排。婷子还要了一份咖啡。榕子把这几星期的事情一一向婷子讲述。婷子听了，吃惊地说：“榕子，你是说我们连进了三件货，全卖完了，现在还要再进两件货了。为什么卖得这么好，以前，我都没卖过这么多了。”榕子摇了摇头，说：“你呀，那是粗放经营，没心思在做事，一天只跑过去一趟，我可是一整天都在医院里了。”婷子心想，原来这样，医生也是很厉害，会察眼观色了。榕子问了她一些问题，如何安排时间开发医院的事了。婷子沉思了片刻，说：“现在，我的脑子有些乱了。如果这样的话，我们要不要安排去开发常乐医院的事，如果，按你这样勤快地在医院里工作，能起量的话，我们跑这么远去远郊医院，不是很失策吗？时间没办法安排了，效率又很慢了。赚得钱又不多了。你看，我们要不要再跑这事呀。”榕子本来对这常乐医院没什么好感，一听到婷子说，要放弃掉，实在太高兴了。她就附和地说：“好吧，好吧，那就听你吧。”婷子在心想，榕子一听到去常乐医院跑业务，头肯定是疼了，也是，这么远的来回，如果没有成功的可能性，那就不如放弃了。
俩个人又一起商量着如何开发其他的医院了。这时，榕子就提起开发“妇康宝”的事情了。原来，厂家给的出厂价价格出乎意料地低了，榕子做事还是有些分寸，要厂家寄来样品。给妇科科主任过目了，主任看了产品的资料，再把这些样品取回去讨论，给她的答复是还行，有效果了，病人用了还说可以。这时，婷子才知道了，药品进医院，肯定是主任这一关要过了，只有科主任的肯定，这些药才能进了。要不不要说进药进医院了。榕子原来平时为药品经营，做了这么多的事，榕子真得好勤快了。婷子有些感动，真是我的好伙伴了。
婷子这就点点头，说：“要不，就按你的方式去试一试，先做一家医院试试了，先从熟了的这一家开始吧。”那榕子听了，高兴地说：“你跟药剂科科长熟，你就去说一说吧。”婷子接过榕子的材料，说：“我先看看吧，有没有独特的药理，与众不同的医理，我自已先要弄明白了。你不要急了，答应你我会投资了。都说好几次了。”榕子放心了，心想婷子真得好说话，容易搞清状况，我们俩真是天生的好搭档。
婷子把材料放进皮包，把眼前的牛排吃完，与榕子一起走出来，去看电影了。婷子把自已音乐节获奖的事讲给榕子听。榕子真替她感到高兴，认为这次获奖将为她以后的职业加许多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