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认识我母亲,快告诉我母亲在哪里!”柳随风一听对面的人提及自己母亲姓名,立即急切的问道。自己从小被父母细心培养,从小学初中到高中,一直都是连跳几级上的,直到两年前自己被送往国外上大学到半年前回国后就再也没见到母亲了,数次问及父亲,父亲却躲躲闪闪似乎有难言之隐。自己日夜想念母亲,又忍在令父亲难过。此时柳随风对母亲的想念再也抑制不住,决心定要问个清楚。
“哼,问一下你自己父亲吧,就是你父亲,害死了你母亲!”对面那人咬牙切齿的哼道,似乎对柳天成有满腔怒意.“什么!不可能,我爸那么爱我的母亲,怎么可会害我母亲呢?你在说谎!”柳随风听后浑身一阵巨颤,虽然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但是根本不信,对其咆哮道,样子略显狰狞。
“可笑,如果你父亲真的爱你母亲,就应该在十年前住进我重山村,而不是等琪琪死了才幡然悔悟回这村中,想必你此次来我们重山村,另有图谋吧,也许你接近琪琪,根本就是一场阴谋!”那人冷笑道。
“爸,他们说的是真的么?快告诉他们,那不是真的。”柳随风扯着父亲的衣袖,焦急的所道。
“柳天成,你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还是事实被揭穿,无脸面以对你那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儿子了?”那人也不理柳随风,而是嘲笑起柳天成。此时的柳天成进在一旁只声不语,陷入了沉痛的回忆之中。
“爸,快说话呀,难道他们说的是真的么?为什么我每次问起母亲,你都不愿跟我说。妈是不是死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事实,为什么?”柳随风越听心里越乱,那人的话深深的震动着柳随风几近崩溃的内心,此时也质问起父亲。
“对,是我害死了琪琪,是我害死了你母亲。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我真该死!”柳天成的内心一直以来都在苦苦挣扎着,此时再也控制不住,脚下一软,无力的跪倒在地上,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悲愤的哭道。
“哼,终于肯承认了吧。你这人面兽心的狗东西,不但欺骗琪琪的感情,还害死了琪琪,今日又带着儿子来此,肯定是为了那宝藏而来,是不是也想让你的儿子葬身于此么?今日,再也留你不得,还我琪琪命来!”那人说完带着滔天怒意,身影一动,向柳天成迅速扑来。从其中携带着的气势可以看出,此人有一定武术功底。那张影速度还算迅速,离那柳天成父子之间少说也有十米距离,却两三步之间已至柳天成面前,正欲挥拳怒揍。柳天成此时已浑然忘我,泣不成声,却不知道已身处危险之中。而柳随风年纪尚小,此时心里乱极,只看到人影一闪,那人就到了父亲面前,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张影,住手!”此时一直沉默着的那位老者向其大声喝道,话语之间颇具威严。那张影闻声,硬生生生的收住了半空中的拳头。转头愤然向那老者的问道:“这狗贼现在已经承认害死了琪琪,难道你想不替琪琪报仇吗?她可是你的女儿啊!”这张影自小于柳随风母亲徐美琪青梅竹马,早已视其为自己未来的妻子。
可是十八年前,半路上突然跳出个柳天成,将自己心爱之人俘获,并不顾一切私奔逃出村外。这么多年以来,自己又惧于那千年诅咒不敢外出寻找,本村中的女孩自己又没一个看得上的,已至于年过四十,仍是独身一人。半年前,柳天成带着儿子住入本村。因为相隔近二十年,村里人已将柳天成相貌忘记,但是对于张影,却分外眼熟。于是留心观察,终于在数日前确定就是那十八年前夺走所爱之人的情敌。于是找准时机,于今日趁柳天成父子双双外出,带着闯入其家中,搜得一张照片,照片中人正是那徐美琪。于是带着那照片找来那老者,在此等候,有了接下来的一幕。
“我那可怜的外孙已经失去他母亲了,我不想他又失去父亲。这都是本村那千年诅咒所致的孽缘呐。罢了罢了,此次问清楚他来我们重山村到底是何目的就行了。”那老者叹道,带着复杂的眼神看着柳随风,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哼,如此这样,真是便宜你这够贼了。你来我们村不光是什么考古研究吧,肯定令有图谋。快说,不然打的你说为止。”张影咬牙切齿的喝道。
“不许打我父亲!”此时柳随风已经反应过来,把身子一横,挡父亲身前双目瞪着那张影,似乎要喷出火来。一时也忘了询问母亲之事。
“小风,你过来,这是你父亲跟本村之间的公事,此事关重大。定要问个清楚。”那老者招招手,示意柳随风过来。
“有什么事问我好了,我与父亲一起共进退。只要不为难我父亲,我可以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柳随风充耳未闻,依然不肯走开,面色沉毅的说道。
“那好,你说,你和你父亲住入我们重山村,到底所为何事。昨晚我听得你父亲提及什么落剑冢,你们刚才是不是去了那里,在里面又发现了什么?”那张影听得柳随风愿意代父亲回答,心中一阵窃喜:正愁无法逼问柳天成呢,如此到省了我徒费心机。
“我们是在一个深山之发现了一个奇怪洞穴,但是那洞穴大门十分坚硬,无法进去。那里是不是你说的落剑冢,我就不知道了,我父亲并未跟我说过。”柳随风虽然年少,但是在外面尔隅我诈的城市之中生活多年,却也不傻,此句回答,找到洞穴是真,但是有没进去是假,虚虚实实到也让人看不出其中隐诈。
“那此洞在哪里,快带我们过去。”张影一听心中惊喜万分,情不自禁追问起来,样子十分迫切。却不知道此话一出,那身后的老者却目光一闪,隐隐露出一丝杀机。
“此时天色已晚,待明日召集本村全体村民后从长计议,再做决定吧。张影,你先回去吧。我要与我外孙好好聚一聚。”老者沉声说道。
“那好,村长,我就先回去了,量这柳天成也不敢再造次。”此话一出,那张影到也冷静了下来,当下自觉刚次表现太过了,于是匆匆离去。也未注意到散落在一旁的背篓之中,那柄被布包裹着的凝霜宝剑。
这老者,竟是本村村长徐茂公。也就是说,柳随风的母亲原来是出自这重山村,还竟是村长之女。
“都是我,害死了琪琪,我该死,我真该死”此时柳天成已经停止了哭泣,双目呆滞,颓废的坐在地上,嘴中仍不停的自责着。柳随风眼睛泛着泪花,想将父亲扶进屋内,却怎么也扶不起来。那老者见状,顿时起了怒火,上前“叭”的一巴掌,将坐在地上的柳天成打倒在地。
“想不到琪琪竟会看上你这么窝囊之人,你这样失魂落魄,对的起她吗?”徐茂公一声骂道,加上那狠狠的一巴掌,将这柳天成打的清醒了不少。当下向老者跪到,哽咽的说道“岳父大人,我对不住您了,如果当初我知道本村被密蛊所困,就不会带琪琪逃出本村了。是我一手害死了琪琪,我愿一命抵一命,追随琪琪而去。”
“你说什么,密蛊?这是怎么回事,你从何而知?”徐茂公闻言大惊,也无责罚之意,忙问道。柳天成于是将其洞中所知之事娓娓道来,当然,那宝剑,光碟之事自是跳过不提。
“原来如此,没想到令本村数代人先人为之胆丧竟的千年诅咒,竟是先祖刻意一手造成,好狠的心呐!”徐茂公听后,心里翻起滔天巨浪,悲呛念道。当下又追问起柳天成:“那你可知那密蛊破解之法,那祖辈先人之前躲入此深山,是为了躲避秦始皇追杀和后来的战乱。但是现在正处太平盛世,我们一村老小一代代仍要一辈子困在这穷乡僻壤之中,实在不甘。
“当年,我偶然进入这重山村考古研究,邂逅了琪琪,做起我的导游,在交谈之中,琪琪得知了外面精彩的世界,十分向往。在这村中考古研究的一个月里,我们相爱了,并海誓山盟。一个月后,我考古完毕得回去,琪琪知道我不会留下,于是毫不犹豫的跟随我着私奔而去,后来有了随风琪琪临死之前才告诉过我这重山村的千年诅咒,还有那落剑冢的秘密,是从岳父您口中偷听而知。她说只有历代村长才知道这落剑冢,只是两千年下来,经历不过不少变故,传到这一代却只能得知有村里深山之中,这么一个祖先墓穴,名落剑冢。也许其中有藏有千年诅咒的秘密。但是其具体位置却早已失传。于是托我回到这重山村探索研究,希望能揭开这千年诅咒的秘密,不要再让本村之人受这诅咒之苦。这千年诅咒害我和琪琪阴阳两隔,岳父您不问,我也定会破解。”柳天成说到这里,心里缓和些许。
这密蛊的原身,本叫相思蚕,本来是无毒之物。只是此蚕一公一母,只会成双出现,更有一特性,就是天生痴情。只要其中一条公蚕或母蚕远离另一个伴侣,不能陪伴,数日之内,两蚕都会一点一点脱尽身上的皮,裸露出里面的皮肉,渗出体内血液,待血液留干,便会极其痛苦的死去。是苗疆当地一种十分具有灵性的极稀有的蚕种。当年徐福游至苗疆时偶然所得,于是捉回几对回中原繁衍生息,并根据这一特性潜心秘密研制数年才培育成这密蛊。培育成功后的密蛊,其排泄物无色无味,一但进入人体便会进入其人体血液循环潜伏下来。如果日后没有继续补充其排泄物,就会像那失去伴侣的相思蚕一样极其痛苦的死去。还可以根据其排泄物的浓度来控制发作的时间。当年那外星生物如此了得,最终也无法忍受,屈服与徐福之手。可见这密蛊厉害之极!
而这密蛊破解之法,却很简单,就是用那密蛊血液为引,加一些润肠通便的药物即可解去。要知道万物相生相克,此密蛊的排泄物虽然极其邪恶,但是其血液却可中和。就像平日里农村里面有经验的人被树叶草丛中的毛虫给扎到了,就会弄死那毛虫,取出其血液敷在被扎之处,一会便会去肿止痛。
想破解这密蛊之毒,那需要找到那密蛊。当年那徐福是在本村水源源头之上种下那密蛊,至今本村之人仍身怀此毒,说明那密蛊仍在那水源源头之上不短繁衍生息,向其中排下这诡异恶毒的排泄物。那接下来的就好办了。柳天成说出破解之法后,徐茂公想到本村千年诅咒可以在自己这一代得以破解,激动不已,喜道:“那真是太好了,解了密蛊之毒,你就是我重山村的大恩人。我现在这里代全村民众向你感谢了。”当下竟要跪谢,岳父跪女婿,柳天成哪受的起这一跪,一个哆嗦,赶紧扶住徐茂公,连称不可。
那徐茂公也不迂腐,于是爽朗的笑道:“那好,今晚我就向全村之人宣布这一可喜之事。先摆几桌酒席算是为女婿这你晚来半年的接风宴吧。明日咱们就可以带人去那祝之山,找出那密蛊老窝。然后大摆宴席,举村同庆。”说罢,待柳天成将身上物品放回屋中后,拉着父子俩乐呵呵的向村中走去。
三人走后,柳天成院中悄然翻进一个人影,正是那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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