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别怕,等会就好了。”舒月学着帝释绝的话语,暧昧地凝着我。
我有些懒散地躺在床上,轻笑,“我们的舒大小姐是不是扮演人家的奶奶扮上瘾了?”
舒月走近了几步,完全没有刚才的老态龙钟,“我们彼此彼此,你不也是扮演苏绾绾扮上瘾了。再说剑阁那小子实在好玩,我还没玩过瘾呢。”
“你可别乱说,我这是迫不得已。”我才没有那种扮演别人的嗜好,一切都只是为了报恩。
不过真的只是为了报恩吗?
我知道不是。
“迫不得已吗?”舒月凑近了几分,笑得更是暧昧,“我看那个皇帝傻子很喜欢你呀。”
“月,他绝非你看到的那般单纯。他可能中了痴情未央。”如果不是中了痴情未央,那帝释绝的城府可说是比谁都深。
“痴情未央?”舒月讶异地望向了我,“是那种痴情未央吗?”
我颔首,“嗯,就是那种世人以为灭绝的痴情未央。”
“不可能啊,既然已经灭绝,他又怎么会中?”舒月先是不解,随后又万般兴奋,“泪,告诉我,哪里还有痴情未央,我想研究。”
舒月酷爱世间的奇花异草,对一些难解之毒更是有一种狂热的挚爱。
我就知道她会对痴情未央有兴趣。
“大秦的皇陵,任何人都无法进入的地方。”虽这么说,但我还是不希望舒月因此而去冒险。
“这个地方的确有些难办。”她沉思了片刻,悠悠地道。
但她那双明眸之间却完全没有放弃的念头,依然漾着那种兴奋。
或许我不该提起这件事的。
“月,我的血光之咒怎么会提前发作?”我趁机转移了话题,不想让她继续沉浸在兴奋之中。
舒月虽然贪玩,却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所以她若是没有什么把握,也不会贸然进入大秦的皇陵,在这一点上,我还是可以放心的。
“这一点,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许是我的药力失效了。但值得庆幸的一点是,你的血光之咒段时间内不会再发作,应该是他的内力起了作用。”舒月敛去了那份兴奋,坐在了我的床畔,为我诊断了好一会才道。
接着她又从袖中拿出了一瓶药丸塞到了我的手中,“下次要多加小心,这可是救命的药丸,不要再弄丢了,也不要给其他人有可趁之机。”
我知道舒月是在怀疑舞袖,她向来对舞袖没有多大的好感。
只是这一次的确是舞袖的嫌疑最大。
可她若真的要害我,又怎么会选择这般暴露了自己身份的办法?
所以我私心里还是希望这一切都是巧合,和舞袖并没有什么关系。
纵然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情谊可言,但也一起出生入死了多次,如果可以,我并不希望和她成为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