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唐越可以确定,少夫人已经爱上少爷了,很爱。
夜清歌静了静,然后说:“我不记得我答应过你什么,总之我不进去休息!”
唐越愣了愣,半晌才反应过来,少夫人这是在耍赖?!
席司曜也静默了,其实这样长时间泡在冰水里的确对身体不好,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后遗症,可是他怎么可以去找别的女人来给自己解火?
到时候,就算她不介意,他自己都会介意,会觉得自己脏。
也许说出去都没人相信,他活到三十岁,真的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就她一个!
他从水里拿出自己的手,擦干后转身摸了摸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我真的没事,你听话,为我们的孩子想想,你今天很累了,这里寒气太重,你不能一直呆在这里。”
“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呆在这里。”夜清歌垂了垂视线,低低地说。
席司曜笑了笑,“都是你肚子里的臭小子惹的祸啊。”
要不是他在你肚子里,现在我又何必这样忍着?把你抓过来压在身下狠狠疼爱就好了啊!
夜清歌被他眼底的暧昧看得脸红心跳,“那你告诉我,你还要泡多久?”
“大概还要一个小时。”
“你现在清醒吗?”她又问。
席司曜有些困惑了,“很清醒。”
“身体里难受吗?”
这下,周围寂静了,席司曜隐隐猜出了她想干什么,低咳了一声,然后对唐越挥了挥手,又对她说:“你想干什么?”
夜清歌慢慢地抬头,那张绝美的容颜此刻绯红绯红,她将他摸着自己脸的那只手拉下来,放入衣服里,“你说的,你很清醒,不要再忍了,让我帮你。”
席司曜震惊了,只感觉有一股电流从指尖传过来,迅速窜遍全身!
虽然自己此刻很清醒,可是他怕自己一沾染上她的味道就会失控,所以他立即把自己的手从她的衣服里拿了出来,“别玩火,我会失控的。”
“我相信你。”夜清歌主动凑上去吻他,一下一下,吻得那么温柔细致。
席司曜不动了,喉结上下滑动发出暧昧的吞咽声,昭示着此刻他是多么想要在她体内爆发。
忍了又忍,忍了还忍,可是最终却是忍无可忍,他猛地从水里站了起来,飞快拿过旁边放着的毛巾擦干自己,然后将她打横抱起,走进了里面的房间。
房间里不像外面,开了暖气的空间十分舒服,夜清歌有些不好意思,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主动求欢,虽然情况比较特殊。
席司曜将她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吻她。
他不是不着急,体内的欲火像是要将他焚烧殆尽,可是他刚从冰水里出来,身上还带着很重的寒气,必须要热起来他才敢碰她。
夜清歌起先还想帮他暖和暖和,可是手伸出去,到处都是冰块一样的冷,吓得她再也不动了,就躺在那里,任由他亲吻自己。还地夜己。
随着身子的渐渐回温,他的手开始动作,一件一件的将她身上的衣物剥下,扔出了被子。
夜清歌躺在那里,整个人在他极致的爱‘抚下,仿佛是在云端,飘乎乎的,眼神彻底迷离。
她动了情,下面很快就准备好了,而他也已经忍到了极限,分开她的双腿进入的时候,不由自主地仰头长吟了一声。
很久没有体会这种被填满的感觉了,夜清歌抬起双腿勾住他的腰,软着嗓子唤他:“司曜……”
席司曜俯下身去,亲着她的眉眼,最后含着她的唇,含糊不清地说:“叫阿曜哥哥,乖,叫一声。”
他对‘阿曜哥哥’这个称呼有着很深的执念,当初在樱花树下对她动情之后将她的模样铭记于心,每每想起,最先想到的就是她稚气的叫他‘阿曜哥哥’。
彼时多么美好,没有任何人阻挠他们在一起,经年流转,他们之间却多了那么多的阻碍。
夜清歌模模糊糊地,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头,顺着他的意思叫了一声:“阿曜哥哥……”
席司曜猛然惊呆了,从前的稚气已然蜕变为今日的妖娆,她躺在他的身下,媚眼迷离,娇滴滴地叫他‘阿曜哥哥’。
他直觉自己可能会失控,所以在第一时间手伸下去,在她微微凸起的腹部轻柔地摩挲。
是的,这个时候只有孩子能让他清醒,他时刻记着萧医生说过的话——
如果这个孩子好好的,你们以后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孩子,如果这个孩子不好,你们今后可能将不会再有孩子。
陌生的房间,鸳鸯被下,水泽声隐秘而撩人,男人的低吼混合着女人的粗喘声,弥漫了一室旖旎。
——
再度醒来已经是半夜,夜清歌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身边的位置,却是空的!她惊得猛然睁开了眼睛,转头找人。
房间里只有她,席司曜不知道哪去了。
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去找,卧室的门这时打开了,席司曜围着浴巾走了进来,看到她醒了,脸上的线条募然变得柔和,“找我?”
夜清歌点点头,张开手臂要他抱,“醒来看不到你,不安心。”
席司曜低笑,在她身侧躺下来,搂了她在怀里,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的一束头发,“我看你很累了,刚刚有电话进来,所以就起来出去接了。”
“谁的电话啊?”
“医院打来的。”
夜清歌一怔,接着抬头看他,她差点忘了医院里还有个容迟!
“容迟……怎么样?”她缓缓地问。
席司曜没有立即回答她,深不可测的寒眸中情绪难辨,夜清歌紧了紧搭在他腰上的手,说:“你说吧,我做好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