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家高级会所的顶级包厢内,萧定卿坐下,习惯性地拿出烟,刚点燃就被后面进来的席司曜一把夺了过去,随即捻灭在烟灰缸里。
萧定卿诧异抬眸,“怎么?戒烟了?”
席司曜懒得看他一眼,“我老婆怀孕,我不想身上有烟味。”
“……”萧定卿无语了,这还是自己认识的席司曜吗?根本就是个妻管严!
“待会儿还有人来,我们先坐一会儿。”
“有人来?”萧定卿一挑眉,心底大概知道了是谁要来,“你安排在你三叔那边的人?”
席司曜微一点头,“最近我三叔动作这么多,公司一大半的人都被他笼到了手底下。”他一笑,笑容中有些杀气,“不出三个月,我的位置就要让出来了。”
“那你还笑得这么得意?”萧定卿鄙视地瞥他一眼,“被你三叔父子抢走你总裁的位置,你觉得无上光荣吧?”
席司曜仰头一口饮尽酒杯里的红酒,扬手把酒杯砸了过去,“死在我手上,你也觉得无上光荣吧?”
萧定卿一声冷笑,赫然起身,脱了外套扔到一边,“要不来一架?我们兄弟很久没有切磋了。”
席司曜也站了起来,脱了外套扯了领带又解了袖口,衬衫的袖子往上卷了一截,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朝着他招招手:“来,我正好为我日后的东山再起集资。”
“你就认定了我会输?”萧定卿话音落下,拳头已经飞过来了。
席司曜敏捷地侧身躲过,“我认定了我不会输。”
兄弟俩你一拳我一脚的,正切磋着,包厢的门忽然毫无预兆地被人从外面推开,紧接着某人的声音传来:“我人还没到你们就先开打了?”
里头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都没空理他,来人笑了笑,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一边品酒一边看他们切磋。
也不知道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两人打着打着就打到了他那边,然后一不小心,他也被卷进去了。
“喂喂!我说你们两个!”那人一边招架一边大叫,“我是客人!有你们这么欺负客人的吗!”
“怎么没有!”席司曜和萧定卿异口同声,包厢内一片混乱。
——
晚上回到家,还好夜清歌看不见,不然肯定要问他脸上的伤哪里来的。
伤倒不是很严重,只是特别明显,刚刚从门口进来,那些手下都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去,过了一会儿,又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奇怪他家少爷怎么受伤了。
摸了摸自己的左脸颊,席司曜皱了皱眉头,该死的萧定卿!居然使诈!
上楼进了房间,率先飘来一股饭菜的香味,他一怔,脚步也微微迟滞了一下,然后才往前走。
夜清歌听到脚步就知道是他回来了,声音变得温柔起来,“司曜,是你吗?”
“嗯。”他应了一声,加快脚步走过去,看了看放在床头柜上的饭菜,搂了她在怀里,“怎么不吃饭?在等我?”
夜清歌点点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不回来,不要说睡觉了,连吃饭都没什么心情,所以就叫下人先把饭菜放在这人了。
不过他回来得也算及时,这饭菜才刚放下呢,他就回来了,还是热的,她的心也是热乎乎的。
席司曜拿过碗筷给她喂饭,她吃了没几口就摇头说不想吃了,席司曜左哄右哄还是不行,最后她吃剩的就都给他吃了。
嚼着她吃过的剩菜剩饭,席司曜不自觉地就笑了出来,“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吃别人吃剩的,真是荣幸之至啊。”
夜清歌哼了一声,情绪被他一句话调动了起来,“不愿意啊?不愿意别吃啊。”
“愿意。”席司曜凑过去,在她耳边热乎乎地说着,呼出来气息还带着一股饭菜香味,“吃别人的打死我也不会吃,不过是你吃剩下的,我很愿意。”
夜清歌推开他,这人就是喜欢把事情说得这么暧昧,让人的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我发现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以前被冷落的时候,她当真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这个男人更冷情的人了。
白天从不出现在她面前,哪怕偶尔出现,也是在电视屏幕上看到他。
晚上出现的时候也都是在她关了灯之后,然后一上床就压着她做那种事,以至于她刚开始那段时间特别害怕他回来,因为初夜很痛。
她和他的初夜并不是在她嫁过去的第一天,是在后来的某一天,他忽然回来,那个时候她刚洗完澡上床,还没睡着,听到开门声,本能地惊慌起来,对着门口大声问是谁。
他没回答,只是大步朝着床走去,期间衣物一件件落地,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他已经是全身一丝‘不挂。
夜清歌那个时候还不像后来那么镇定,一开始她是极力反抗的,她心里还有霍行知,她是去报仇的,怎么会让仇人的孙子就这么把自己吃干抹净?
可是席司曜像是铁了心要吃她,睡衣被撕碎扔到地板上,底裤最终也在他的手上化成了碎片,而她晚上睡觉向来不穿胸衣,被他一剥就精光了。
因为她的不配合,席司曜根本没做足前戏,狠狠地一挺到底之时,夜清歌瞬间就痛得眼前发黑,那种生肉被撕开又来回摩擦的痛楚,简直就是人间酷刑!
现在想来,还是心有余悸,忍不住一下颤抖。
席司曜看她抖了一下,还以为她是冷了,放下手里的碗筷,转而拿了件放在边上的衣服给她披上,“要不要现在抱你去梳洗一下,早点睡?”
“不要。”夜清歌扁嘴,“吃了就睡,我又不是猪。”
他愣了一下,脑海中闪过不久前的画面,低笑着凑上去在她的眉心吻了一下,“猪妈妈,我等着你给我生一窝小猪。”
夜清歌抬手打他,“你才是猪!”
“对,我是猪,我娶了猪妈妈,我是小猪们的爸爸。”
他抓住她的手,一根根手指头吮过去,呼出的气息灼热无比,落在她的手背。
夜清歌缩了缩手,语调软软的,“也不怕脏,快松手啊。”
他很听话地松了手,然后俯下身去,耳朵贴着她的肚子,“最近小猪们有没有闹你?”边她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