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多看,淫贼便带我跳上二楼的一个稍大的房间前,他双手轻轻在屋门前摆弄了一会,随後轻轻一推,打开了房门。他手指竖在嘴前嘘了一声,便拉着我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屋里陈设比想象的素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红木桌子,桌边的两张椅子铺着上好的锦缎,桌上摆着一套精致的白瓷杯具,两边的瓷杯中尚有未喝完的茶水。一道屏风将房间分为了两半,走过屏风,一张大床几乎占了一大半,轻风吹过,纱帘轻轻地摇动,露出了一张沈睡的女子面容。
有人!我差点惊呼出来,幸好淫贼眼明手快捂住了我的嘴。
正在这时门忽然被推开,一个声音轻声说道,“小姐醒醒,李公子他们来了,妈妈让你起来接客!”
淫贼眼明手快,拉着我滚进了床下面。
“咦,刚才明明看见人影,难道是眼花了?”只见一双绣花鞋绕过屏风走了进来,鞋子的主人疑惑的自言自语。我在床下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生怕被她发现。
正在此时头顶的床板一阵响动,一个慵懒的女子声音嗔道,“这麽早就来了,真是猴急。”趁此机会我才匆匆的喘了一口气,又觉得现在和淫贼趴在床下的情景十分好笑。
那绣花鞋走到床边,然後就是一阵簌簌的声音,想是那女子在穿衣服,估计穿好了就可以出去了。
在床下趴了一会,眼睛已经适应了这黑暗的环境,我以一副“还好还好”的目光看向淫贼,却在另一个声音响起时垮下了脸。
“小杏儿,小心肝,不用穿了,哥哥进来啦!”
第047章淫贼,他们在上面好激烈(h;限)
一双皂色靴子随着男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後到了床边。
随後就是绣花鞋离开。
“唔……”随着一声女子的轻吟房门被急急关上,至此这个不算大的房间里剩下了四个人,床上一男一女,床下也是一男一女。
一阵唇齿交融和喘息的声音过後,那皂靴被踢开,那人急不可耐的爬上了床。床板因为承受新的重量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声,我的心也跟着忐忑起来。无奈的看了看淫贼,这种情况要怎麽办?
“嗯,讨厌啦!”床上那女人的声音又绵又软,甜糯糯的让人骨头都酥了。一声软绵绵的惊呼过後,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响起,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抛到地上,男子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
床下的空间在这声音的压迫下显得越来越逼仄,身边男人的呼吸声在耳边尤为清晰。
“啊!好哥哥,你吃我的奶做什麽……呜……好麻”
浪声的呻吟和淫荡的话语让我红了脸,同时又从心底生出了一丝奇异的渴望。
“唔……左边的也要,大力一点,好哥哥……啊”
吧唧吧唧的吮吸声伴着女子的娇嗔愈发明显,我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越来越热。淫贼却反常的没有任何声音。那两人的动作愈发的大,虽然看不见他们在做什麽,但是吱吱作响的床板和越来越大的呻吟声让我浮想联翩。
“啊……哥哥……你好硬……”啪啪的拍打声随着麻入骨髓的声音响起,床板前所未有的响起来,而下面的我早点面红耳赤,心跳的像是要蹦出来一样。
“唔……”
“嘘……别作声”淫贼一手揽住我,吓得我差点惊叫出声。“啊,不行,”他轻声在耳边低喃,“我还是怕你出声”
一直食指伸进口中,淫贼说道,“这样就好了”
“唔……”卡在口间的手指让我无法说话,还不老实的摩挲按压着小舌头。而另一只手划过长衣,摸到了亵裤下面。“嗤……”身边的男子发出了一声轻笑,“已经湿透了。”
我将羞红的脸颊转向一边,无奈脸颊却被大手钳制住。
“啊……啊……你好粗……好大……插得奴家快要死啦……”
“骚货,你不是说最喜欢我这大鸡巴吗,嗯?”男子的声音低沈咆哮,伴随着越来越快的拍打声。我的四肢百骸早已酥麻,不知道是因为药性还是因为这激情的场面,浑绵酥软无力,若不是淫贼的手指,恐怕真的要呻吟出来。
淫贼的手指在口中戏耍着小舌,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作。
双眼已经有些迷蒙了,小舌也被玩弄的麻木,蜜汁随着手指的搅动不断蜿蜒而下,全身处於狂乱的躁动。
“啊……好爽……插我……狠狠的插我……”
“骚货,看我怎麽插死你!”
一阵短暂的窸窣声後“啊!”的惊叫响起,“你要折断奴家了,呀!太深了!”
“啪,啪”拍打肉体的声音响起,
“啊,你怎麽打奴家……你坏……啊……”
“就是要打你才爽……我就是喜欢边插你边打你这白嫩的屁股!”
两种“啪啪”的拍打声交杂在一起,让我本能的分辨出,带着水声的是那男人的肉棒插进小穴里的声音,更响亮的是他的手拍打臀部的声音。
两个师父也常常这样对待我,不他们更加过分,他们将我悬在高处,四周都是镜子,他们一前一後分别占据了我身上的两个小孔,边卖力的抽插边拍着我的屁股。而我要被迫看着自己在镜中挣紮害羞,还有哭着被玩弄到高潮的样子。
第一次他们拍打我雪臀的时候,还以为他们真的在打,差点吓哭,後来就感受到那其中的滋味。但我从未说过喜欢。
闭上眼睛,场景又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中:熊熊燃烧的火把,曲折幽深的暗道,以及那个位於公主府下方,被师父们玩弄索要的地方。无数次的欢爱已经让那里有了与众不同的暧昧味道,与这里相似,却又不同。一次又一次的,两个师父就在那里温柔的、冰冷的、粗暴狂跳乱的对待我。
闭起眼睛,全身渐渐的紧绷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小穴也抽动起来,蜜液从花穴里不断流淌出来。耳边的拍打声和叫喊声让我仿佛置身於那个场面,那叫声与记忆中的自己的穿插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她的,哪个是记忆中那个我的。